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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把谢陨星紧攥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废话半点也无,掐着谢陨星的脸颊迫使他张嘴,谢陨星凶是凶,但体弱多病,毫无预料地败了,嘴巴被挤压得变了形,连吐唾沫的空间都被占有了,两颗睾丸甚至隐隐有往里挤的趋势,他下巴红了一片,难受得要死,愤怒地推言柯,两条手却被言柯握紧叠在一起压过了头顶,折按在桌上,只得假哭着嚎。
“我疼,疼得要死,你妈的变态,虚伪人,虚伪魂,两面三刀的狗装人。”
言柯长驱直入,在谢陨星嘴里冲撞起来,甚至让谢陨星两手抓着根部吮吸。
谢陨星还知道羞耻,一下子清醒过来,睫毛底下颤颤巍巍,软声软气地哀求,这不仅无效,反而让言柯眼里横增暴虐之色,拢住谢陨星的手指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强迫谢陨星低下头看。
谢陨星还犟,被言柯拿手掌啪啪连拍了几下后脑勺,才含泪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操。
那粗长瘆人的性器和他鼻尖仅有几寸,狰狞怒贲,汩汩外流的淫液顺着白得透明的指根蜿蜒而下,落到手背后一颗小血痣上,活物似的在他撑大的嘴里弹动。
谢陨星动也动不得,反抗又要挨打,只能哭。
被压着脑袋像飞机杯似的泄欲,到最后整个嘴唇都麻了,唇皮磨破,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大股射进了谢陨星的嘴里,谢陨星不敢吐出来,只能强忍着咽下去,一边咽精液一边抽噎,像刚死了丈夫被人拖到野外肏的小寡妇。
言柯食指抬起谢陨星的脸,见他鬓发湿透紧贴额头,眼角眉梢沾满乳白色浊液,睫上水光潋滟,哭的样子也好看。
不由心中一动,低头索要一个吻。
谢陨星乖乖地任他亲,打湿了的嘴唇水润丰盈,又软得不可思议,亲到深处时,一大股血腥味从舌根弥漫出,言柯眉头拧了下,箍着谢陨星后脑勺的手发力攥紧,谢陨星的牙口一松,鲜血混着唾液在他们口腔里合二为一。
言柯的虎口揩了下唇心,忽略舌根的痛意,折目瞥向谢陨星。
“怪不得他总叫你狗崽子。”
虽然口上在骂,言柯还是捡起旁边叠好的衣服,给谢陨星一件件往身上穿,谢陨星下腹黏腻得厉害,忍不住说:“为什么这里没有多修一个浴室,修了洗澡不是更方便了。”
“逃生之地,你以为是度假区吗?”
“这里是谁的逃生地啊?”谢陨星眼皮一动,半真半假地歪过脑袋看人,被言柯用手掌按着脸挡了回去。
“不知道。”
谢陨星艰难地从他的手下抬起一双眼睛:“言哥哥。”
一刹那,言柯的表情管理有一瞬间的失态,瞬间扭过头,掩饰地抿了抿嘴角的上勾的弧度,强抿了几下,一回头就撞见谢陨星的窥探,语气不觉放松了。
“你干嘛。”
“带我去找亓孟。”
言柯没有沦落到带人去找情敌的地步,亓孟之前的所作所为让他心有余悸,尤其当亓孟使了些下三滥手段把他私底下做的事整理好寄给父亲,不费一兵一卒反杀自己的时候。
“不行。”言柯对谢陨星说。
“那你就告诉我这些创始人是谁吧,还有你说的那个殖民信徒是谁,我会保密的。”
言柯想了几秒。
“我还是带你去找亓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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