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口(1 / 2)
段南歧捧着谢陨星脸颊,与他递过深吻,他们亲得颇为难舍难分,嘴唇分离时半空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段南歧探上谢陨星的腰往上提,谢陨星身体发软地往下跌,却被段南歧揽着腰压在了门上,段南歧与他额头相抵,双唇相覆,舌齿交缠发出的水声,充斥一隅。
谢陨星紧挨在门上,手脚无力,全靠段南歧的掌心支撑着腰部,他被亲得双眼朦胧,涎水流过下颔,唔唔不清地喘息,他们处于擦枪走火的阶段,极易起反应,谢陨星被亲得腿间发湿,双膝并拢,连内裤都紧贴着臀部,他清晰地感到腰部抵了个硬邦邦的东西,那让谢陨星反应过来,手按住段南歧的胸膛制止。
段南歧俯唇去亲他的手指,将他手指含湿了轻轻用牙齿磕,谢陨星推了推,但黏黏糊糊就抱在了一起,段南歧的下巴压在谢陨星的肩膀上,听到谢陨星气息不稳地发问:“所以深吻的尽头是做爱吗?”
段南歧还未消下去的性器滚烫地压在谢陨星大腿根上,闻言低低嗯了一声。
谢陨星又觉得他可怜,像只欲望满身无从发泄的小狗,谢陨星由于体质总是疲惫从来没有感受过无法发泄的难过。
谢陨星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段南歧的眼睫毛:“你可以跟我视频通话,在我见不到你的时候,我会认真想你的。”
段南歧说:“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那语气怎么听都十分难过。
谢陨星鼓了鼓腮帮子,思索了一阵,说:“我给你口出来吧。”
段南歧下意识朝外边看。
谢陨星说:“这里不会有人来了。”
显然是默许。
谢陨星去抽开段南歧的皮带,鼻尖蹭着腥膻气移动,夜里光线晦暗,那根粗长瘆人的性器早已高高勃起,翘在半空流水,他们都沉默,但一种下流的情绪却默不作声地在阴影里传递。
谢陨星张口含住了阳具,马眼里流出腥咸的液体落入他口中,有些从指缝里渗出腥气,粗壮的阴茎挤压着他口腔里的空气,让他吐息艰难,他用舌尖舔着阴茎上的筋脉,鼻尖好似被那股气息冲垮了,让他不由自主地磨蹭双腿,腿间湿淋淋的肉逼里流出水,把内裤打得湿透。
段南歧的手指悄然压上了谢陨星的后脑勺。
那张小嘴张张合合地吞吐,睫毛垂掩着,山根琼白细腻,一张很纯的面孔,神态天真,甚至和淫荡二字压根搭不上边。
如果不是那张淡粉色的嘴唇反反复复吞过胀红的阴茎,一次次抚慰侍弄,做着极为下流的动作的话。
段南歧抓着他的头发,阴茎地往他喉咙里撞,谢陨星吃不下那么大的,唔唔了几声,就开始往外拔,下颔却被段南歧指根顶住了,段南歧捏着谢陨星的下巴,猛地往里深顶,压着柔软的舌根发泄,谢陨星站不住,双膝无力地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手指扒着段南歧的衣角握不住,一根根往下滑,怔怔抬起头。
暗光下,段南歧的脸孔显得潮湿露骨,刻满了性欲,眼梢的黑痣因欲望,而透出阴冷空洞的美感,好似什么沉湎落入为塞壬蛊惑,却又挣扎不了,指腹落到谢陨星的唇角。
谁都不想失控。
段南歧射出来的时候,谢陨星嘴里满是乳白色精液,有些顺着唇畔滴下来,这副样子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段南歧蹲下去摸谢陨星的脸,谢陨星勉强地笑,装出一副很是游刃有余的姿态,仿佛并不意外,可是他喉咙里的东西太满,还在费力地吞,眼角被刺激出生理性腺水,还伸手去拉段南歧的领带:“我给你口交的时候,我想着你,下面也湿了。”
段南歧的手扣上了谢陨星的手指,与他十指交叉,只说着寻常而不露骨的话:“湿到什么程度了?”
谢陨星食指拇指展开八字,比了个长度,比完后他说:“我要回去了。”
段南歧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凶得像是要将他撕开。
谢陨星脑袋下意识缩了下,小声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有点怕。”
段南歧说:“你是故意的?”
谢陨星的手背蹭了下鼻尖,说:“怎么会。段南歧,你快走吧,我要回去给我哥哥打电话了。”
段南歧往外走了两步,莫名有些憋屈地停了下来,回头看谢陨星,谢陨星朝他笑,眼睛还红着,湿着嘴唇说话,说的什么都听不清,段南歧只想知道他说的程度是什么程度。
谢陨星忽地又飞跑回来,扑进了段南歧的怀里,段南歧接了个满怀,谢陨星踮起脚来,给他额头上印了个黏糊糊的吻,转头又跑了,段南歧手背按在额头上,上面残留着温软触感。
进入大门,谢陨星就靠着沙发,敞着腿,夹了支烟,有些出神地吐烟圈。
尼古丁让他焦躁的情绪慢慢进入了平缓期,他抖着烟灰,心头不知怎的,像弥漫着瘾,如同几年前通宵打游戏的那般,心瘾一阵阵发酵,令他浑身都舒坦极了。
段南歧不会像裴迟屿一样提要求,谢陨星算得上诚实,哪怕拒绝也不会骗裴迟屿说喜欢,喜欢的话他倒是说过,是言柯要求他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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