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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严惩(下)(木马、姜汁、活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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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肃肃,寒凉侵骨,狰狞刑具森然竖于庭下,常人看着便觉一凛,伤痕累累的单薄青年却被悬吊在刑具上方,紫胀的私处正对着钝硬尖端,在寒意中瑟缩不已。

“乖奴儿,馋了吧?”何进拈起一片蜜柑,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边尝边道:“放心,马上就把你下面那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喂饱。放链子吧。”

孟纯彦双手双脚都被缚于肩胛下方,过长的金链一路向上缠绕,堪堪勒紧喉结,又连着门字刑架顶端,最终倾斜而下,盘在一个辘轳上。内宦们听见何进吩咐,便转动手柄,让机括运作起来,被吊缚的人影缓缓下坠,激出几丝虚浮的挣扎,另两名内宦见状,忙上前擎起他双腿,让其羞耻地高抬,将菊蕊完全袒露。不消片刻,密穴便颤抖着含住了凶器头端,锁链却仍在继续下落,菊穴只能哀哀地扩张,避无可避。

这木马以昂贵的金丝楠木制成,纹理纵横繁复,做工也极为精细,骏马的神态栩栩如生,若将其摆于园林中,不失为一件奇巧装饰。然而,那雕花马鞍上却立着一个可怖的假阳具,根部足有女子手臂粗,顶端也有二指宽,长约四寸,表面镀金,饰以缠枝纹,并用细巧珍珠点缀,光彩夺目,煞气逼人。孟纯彦死死地忍着不肯出声,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下体被迫吞咽着狰狞巨物,哀痛难名。金链一点一点地往下放,足足耗了两盏茶的工夫,才让假阳物连根没入菊穴深处,肿胀的臀肉趴在凹凸不平的马鞍上,生生地受着折磨,菊蕊更是被扩张到惊人的尺寸,原本淤紫的部位竟被欺辱得泛起青白,双腿无力地垂着,腿根仍在轻轻抽搐。内宦们又取来两柄金如意,将其坠在他膝弯,迫使这具身体进一步下沉,以便木马能够欺凌到最柔嫩的深处。摆弄完毕,孟纯彦已然晕厥,何进便叫人取来两个紫金乳夹给他戴上,用尖利噬咬红樱的疼痛把人逼醒。何四在旁瞧着,趁机进言道:“干爹,这贱奴太过娇气,不肯守本分,玩几下就想着睡。儿子这里有一味丸药,可以吊着贱奴神志,玩得再狠也能撑住三个时辰的清醒。干爹可要给他试试?”

“听着倒是不错,用上吧。你们几个,别叫他歇着,快让马儿跑起来!”

机括“吱嘎”一声开启,贯穿密穴的凶器霎时苏醒,竟骤然下缩了大半截,又毫无凝滞地回弹,重重击打在脆弱娇嫩的花心之上!

“咳……”

孟纯彦浑身剧颤,唇齿翕张,呕出一口殷红。

何进见状便笑道:“你这身子骨啊,是差了点儿。莫急,等下服了药,就有精神好好玩了。”

说话间,丸药已取回,众内宦掰开孟纯彦唇齿,用细棍将那药全部捅了进去。木马的机括犹自运转不休,凶器在体内上下隳突,捣蒜一般搅弄着脆弱的内腑,明明还是四寸来长,孟纯彦却觉得这东西似乎在慢慢变高,一路横冲直撞,好像要把他自下而上地捅穿。煎熬之中,他又听见何进的声音:“这几个小奴儿也别闲着。你们把这些姜都削了皮,捣成汁,等下好给那个不听话的用上。”

四名少年被牵出铁笼,看了看眼前堆成小山的生姜,又望了望在木马上苦捱的孟纯彦,犹豫着不想动手。何四见状,执鞭上前,在四人脊背上发狠地抽打着,恐吓道:“谁敢不干活,就去那木马上坐一天,把这口淫穴彻底插烂!”

威逼之下,少年们匍匐上前,开始处理满箱鲜姜。何进慢悠悠地吃完了大半个蜜柑,复冲着四人笑道:“乖孩子,你们若是当真可怜他,手上动作就麻利点儿。你们什么时候把这活儿干完,我就什么时候把他放下来。”

一时间,木槌捣弄之声此起彼伏,连同木马一齐作响,竟敲出了些许节奏。这刑具内部的机括与屋后那个装饰用的水车相连,开启之后,只要水流不停,假阳物的抽插便不止,的确是个折腾人的好东西。孟纯彦被禁锢于此,疼痛和羞辱似万箭穿心,让他恨不得即刻死去,却被丸药吊住了神志,灵台始终清明,连昏厥都成奢望。熬到后来,下体由烈痛转为麻木,他逐渐感觉不到那处的存在,苦楚也似减轻了些,只是身上越来越冷,一颗心更是像在雪地里滚过,冻得彻彻底底,似乎永远也无法回暖。

待到整箱生姜都被磨成细腻的姜汁,少年们的手都烧得发红发烫,孟纯彦也已全身僵硬,若不是眸中还能倒映出些许寒意,便几乎与死人无异。何进命人解开他全身束缚,抬下来扔在地上,只见他僵得无法动弹,私处大敞着,那可怜的密穴被巨物抽插得太久,已无法完全合拢,肉洞凄凄惨惨地饮下秋风,似在控诉这场毫无人性的淫刑。众内宦嗤笑一阵,正欲开口讥讽,忽见孟纯彦虚弱地动了动,双腿一厘一厘地内收,挣扎着要将私处掩住。何进见状比了个手势,内宦们立即会意,七手八脚地把人钳制住,强硬地掰开腿根和臀瓣,让菊穴彻底敞开,任人观赏。

“哎哟,瞧瞧这小嘴儿张得,怪可怜,定是还饿着呢。”何进用靴尖在孟纯彦菊蕊处碰了碰,又道:“那几个孩子有心想帮忙,替你备足了东西。天儿挺凉的,姜能暖身子,你不妨多用些,好好补补。”

言罢,他便命人将孟纯彦倒吊起来,修长两腿展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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