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绿衣郎(高烧、春药、官服play、拳交)(1 / 3)
“都弄好了?”
案几边,何进悠悠地品着一碗菊花水蛇羹,语气颇为漫不经心。陪侍在侧的何四忙笑道:“按干爹的吩咐,全齐备了。”
“嗯……那就带过来吧。”
话音刚落,众内宦便压着一名绿衣青年进了门。国朝制度,以乌纱帽、团领衫、束带为百官公服,一至三品紫袍,四、五品朱袍,六、七品青袍,八、九品绿袍。而眼下这青年身着绿色团领袍、乌角束带,头戴乌纱,鬓边还簪了支宫花,若忽略他手足上的镣铐和颈间的银链,便是活脱脱一个琼林宴上的新科进士。何进懒懒地斜睨了一眼,复专心去品碗中羹汤,半晌方敲了敲案几,道:“把他拴在这儿,你们就可以滚了。”
内宦们将青年摁跪于地,让颈间银链扣紧桌腿,便依言退下,关好了门。何进抬起青年弧度柔和的下颌,眯起眼仔细观赏一阵,笑道:“奴儿歇息两天,脸色红润不少,更美了。”
青年半睁着眼,双颊泛起不寻常的潮红,喷出的鼻息也是滚烫,双眸水雾氤氲,似已神志略丧。
“饿不饿?来,爷赏你口水蛇羹。”
听得那个“蛇”字,青年浑身一激灵,扭头闪避。何进却强行掰开他唇齿,舀起一勺蛇羹,直接灌了进去。对方虚弱地挣扎几下,喉结滚动,立刻便要将羹汤呕出,却被何进捂住了嘴用力向后按,僵持许久,终究还是把这口吃食咽入腹中,激起一阵痉挛。
何进讥讽道:“枉你被人唤做小孟探花,竟连‘粒粒皆辛苦’的道理都不晓得,这般珍馐送进口,竟还想往外吐?”
腹中闹腾得厉害,孟纯彦压根儿没听清何进在说什么,只是蹙紧了秀眉,勉强忍痛。
那日一番惨烈折磨后,何进让人把孟纯彦绑在银杏树上,唇齿和后穴都用器具撑开,被死蛇塞得满满当当。直到药力散尽,孟纯彦也彻底晕厥过去,何四才带领众内宦把他放下来,抬回暗室疗伤。只消短短三昼夜,无数烈性伤药就把个玉人养了回来,半点凌虐痕迹都没留,然而这具身体根基已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第四日午后,众人正盘算着怎么拿他再去讨个巧宗,孟纯彦却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何四无法,只能如实向干爹禀告,何进听罢却吩咐说,给孟纯彦灌些够猛的春药下去,然后打扮成新科进士的模样,入夜时带到书房来,他要玩个花样——在神志脆弱之时施加凌辱,才更容易把人彻底毁掉。
“你穿这身袍服,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但,孟纯彦已经死在永平府啦,你只不过是个小小娈奴,是我豢养的玩物,比猫猫狗狗还低贱些,配不上这套公服。我得帮你扒下来,也算一尝我夙愿。”
言毕,何进残忍地一笑,用指腹摩挲着那张精致容颜,似在认真思考。须臾,他将银链从桌腿上解开,攥在自己手里,起身向书架走去。孟纯彦此刻没有丝毫力气,加上神志昏沉,根本站不起来,竟被何进一路拖着前行,双膝蹭过刻有花纹的地面,即使隔着衣料,也是生疼。
“嗯,这儿就不错。”何进将人拽到书架一角,颈间银链拴在花格的木柱上,含笑欣赏着他摇摇欲坠的模样,又道:“昨儿清查逆党家产,结果翻出一堆破烂,真真令人扫兴。尤其是那孟宅,搜罗了半天,归拢出几口黑漆漆的大箱子,本以为里头藏了什么奇珍异宝,打开一瞧,呵,净是些屁也不值的旧书,拿去当柴禾烧都嫌火不够旺。后来我就想啊,不如让你在这堆破纸里玩玩,应该蛮有趣味。瞧这架子上,也才摆了三成呢……”
孟纯彦病得五感朦胧,何进的话只能隐约听见一半,却也清楚了大概意思,心底泛起无边酸楚,拗得发疼。他无助地垂着眼眸,两臂被迫高举,链接双腕的镣铐绕在书架顶层那套极重的注疏后,根本挣脱不动。须臾,何进好似发现了什么异常,用手指在孟纯彦朱唇上蹭了蹭,竟擦下一抹胭脂,露出小片苍白的嘴唇。
“哟,四儿他们真是费心,还替你打扮上了。不过,其实我挺喜欢玩病西施的,这胭脂不怎么顺眼,我替你弄掉。”说着,他伸出舌尖,在对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舔舐几圈,随后蛮横地突入,两舌交缠,吮吸出啧啧水声。
“唔……唔!”
孟纯彦被高烧和春药夺去了大半神志,脑中浑浑噩噩,只知道自己正遭受侵犯,遂本能地尽力闪避,甚至收紧牙关去咬,下颌却被人死死地扼着,无法躲开。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残忍的亲吻才结束,何进又将双手下移,缓缓抚摸着那片整洁的衣襟,随后猛然发力,撕开了一个口子。
裂帛之声在耳畔持续炸响,孟纯彦垂眸瞧去,只见束带已消失,外袍的前襟正在被人撕裂,缝隙越来越大,一直蔓延到私处。他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苦于重重桎梏,手足无力地颤动,带起清脆的锁链声响。
“看,我就说你不配这身公服吧?”何进亵玩着绿袍下那片赤裸,笑道:“里头连件中衣都不曾穿,哪里像正经的朝廷命官,分明就是个没廉耻的下贱娈奴,活该挨肏!”
苍老双手于雪肤上游移,四处逗弄,将春药的效力激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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