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摧折(榨干、兽交)(1 / 4)
轻烟缭绕,过分浓郁的香气令人心弛神荡,两具胴体紧密纠缠,暧昧水声不绝于耳,似乎正诠释着何谓忘情缠绵。苍老的手掌在一片温软玉脂上胡乱摩挲,丝绸般的触感令何进飘飘欲仙。他更用力地含吮着那两片薄唇,手指则在滑腻臀肉间不断掐拧揉挤,放肆作乱,胯下狰狞玉势长驱直入,将娇嫩的花径反复贯穿。不知饕足的小穴吐露出晶莹蜜液,急惶惶地将那巨物裹紧,迎来送往间,绯色细流蜿蜒连绵,媚肉却似失了知觉,全然不顾撕裂的剧痛,仍在疯狂地渴求慰藉。
“好宝贝!”何进脱口赞叹:“可真是妙极了。”
孟纯彦被压制在墙角,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单薄的身体随着何进猛烈的冲撞而轻微晃动,青荇般脆弱易折。呵胶的效力犹在,那双星子般的眼眸却笼着一层阴翳,内中光辉已然黯淡,徒留无尽空茫。何进正抽插得起劲,懒得关心孟纯彦的异样,只觉得身下这具躯体有着超乎寻常的温暖柔软,令他贪恋难舍。
“美人儿……乖奴……就凭你这举世无双的淫皮艳骨,定能让爷重振雄风,是不是?嗯?”
身下人几无声息,秀颈软绵绵地歪向一边,恰似一具没魂魄的玩偶。血线自唇角蔓延至脸颊,甚至滴落于地,留下点点殷红。这场残暴的交合持续了许久,直到金炉内秘香燃尽才堪堪止住。何进将胯下玉势抽出,破为气恼地甩了孟纯彦一耳光,嗔道:“爷的宝贝连半点感觉都没有,要你这副皮囊有什么用?!”
孟纯彦仍被迫睁着眼,目光却依旧涣散。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鼻息清浅,周身凌虐痕迹清晰可辨,狼狈得惹人怜悯。但何进显然缺乏恻隐之心,他只是转身端起桌上凉透的茶水,将其一股脑泼在孟纯彦面上,却仍未把人唤醒。无奈之下,他只得草草披了衣裳,开门叫何四进来伺候,吩咐道:“用药把这小奴弄醒,里里外外洗干净,稍晚些时候再送回书房来,爷今晚要把他摆弄服贴……那香烧完了,多添两把。地上这堆破纸拿去灶房添柴。”
何四唯唯地应着,正准备带人把孟纯彦拖走,又听见何进道:“堵着他淫根的物什不许动。”
那玉茎受多重药力所迫,僵硬地竖起头端,却被禁锢着不得宣泄,茎身已然紫胀得可怖,金丝银线深陷其中,快要将玉茎勒出血来。何四偷眼一瞄,唇角微扬,应声道:“干爹放心,儿子定会注意着,不叫这贱奴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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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时辰后,内侍们才回到书房,在何进的授意下将人扔到桌案上,随后掩门退出。孟纯彦被无数灵药堪堪吊起神志,勉强睁着眼,手指虚扣桌角,似欲设法逃离,却提不起丝毫力气。何进玩味地盯着他,片刻后欺身压下,在那张清俊苍白的面容上胡乱亲吻着,假意感慨道:“你真是不聪明。既长了这般倾国倾城的好皮囊,怎么没早点来投怀送抱?爷最喜欢美人儿,必定不会亏待你,也不会动孟家。说实在的,孟纯甫长得不差,只是年纪太大了些,爷更喜欢嫩的……对了,孟垣年轻时候也算俊秀,若是你们父子三人都来伺候爷,那滋味想必……”
孟纯彦本在奋力躲闪,闻言立即啐了一口,用沙哑的声音叱道:“你……无耻!”
何进笑了笑,将对方双手拗到身下,压制的力道缓缓加重。须臾,他强硬地掰开那精致的下颌,让两根手指长驱直入,边狠狠搅弄边继续道:“我其实不大明白,你们究竟图个什么呢?殷广祜那傻子有哪点好,值得一群聪明人为他舍生忘死?就凭他是个皇帝?反正那宝座就快是我的了,你不如早些想通,乖乖地从了爷,保你一辈子锦衣玉食,好不好?”
在喉舌间作乱的手指陡然抽出,孟纯彦本能地干呕了几声,旋即露出一抹冷笑。他直视着何进,眸底寒得像淬了冰,轻声道:“皇帝?呵……‘儒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诸侯’,你又算什么东西?一条恶心的蛀虫而已,也配在这里痴心妄想?”
话音落时,何进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好像听到了什么绝妙的笑话。待到笑得够了,他才挥手甩了孟纯彦一耳光,讥讽道:“原来你还把自己当个正经人呐!说过多少遍了,你是爷的贱奴,只配跪着挨肏,旁的不许想。若不听话……爷有的是法子治你!”
言毕,他再度露出胯下狰狞玉势,对准红肿的菊蕊,狠狠一个挺进。那娇嫩的小穴先前伤得凄惨,方才又被大量冷水冲洗至麻木,此刻忽遭重创,内壁先是僵了僵,随后疯狂地颤栗起来,缓缓渗出些血丝。孟纯彦强忍剧痛,拼命咬紧下唇,将惨呼尽数含在喉口。冲撞越来越激烈,孟纯彦被顶弄得频频后却,下身惨痛难言,好似被利刃劈成两半,更兼淫靡之声在耳畔纠缠,令他羞愤欲绝。何进仿佛着了魔,动作愈来愈激烈,微微有些气喘,前额都累出了一层薄汗。玉质的假阳具勤恳地摧残着幽深甬道,却是永远不知疲倦。
孟纯彦此刻虽虚弱,神志却还清楚,即使挨着剧痛也能想通其中关窍。他偏头躲过一个令人作呕的吻,冷笑道:“有感觉吗?”
身下的巨物陡然一滞,恰似暴雨前的宁静。何进发狠地捏起他下颌,目眦欲裂,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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