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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麟趾(上)(主剧情少量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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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肿得快要睁不开,恍惚中又被揪着头发摔到床下,耳畔传来何进的命令:“取几支蜡烛来,自己插进穴里。”

双喜不敢违拗,遂哆哆嗦嗦地爬出帷帐,艰难地挪到烛火旁,却在看清“烛台”的瞬间惊叫出声——那分明是个倒吊着的活人!

“没见过世面的小东西。”何进笑骂道:“怎么,你也想给爷当烛台?”

那颀长清瘦的青年周身关节都被金链扣牢,倒吊在墙角,墨发流瀑似的蜿蜒至地,口内嵌着一枚硕大金环,唇齿无法闭合,香唾不时滑落,勾人遐思。他双腿被拗到身后锁紧,赤裸的下体朝天高抬,菊穴内埋着一根儿臂粗的红烛,火焰跃动,蜡油流入花茎,烫得穴口抽搐连连,腿根也在轻颤。这残忍的“烛台”应是极疼的酷刑,青年却连半句呻吟都没有,泪蒙蒙的眼中空茫一片,婴孩般懵懂天真,好似不知自己身处何境,周遭事物亦与他无干。

“不……不……”双喜拼命地摇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眼前之人正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大哥哥,不久前还被一群畜牲糟蹋了,自从那夜起便没再回过暗室,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怎么会……

何进端详着少年惊恐的神情,笑眯眯地道:“小奴儿还认得他吧?瞧见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不过……他也挺有趣的,连失心疯都疯得这么别致,不哭不闹,只是傻呆呆的任凭摆布,却比从前可爱许多。你说是不是?”

双喜颤抖着磕了三个头,声如蚊蚋:“贱奴……全听千岁爷的。”

“真是个小乖乖。”何进伸出靴尖在他颊侧碰了碰,复笑道:“爷今儿有些乏,便饶你这一遭。把烛火熄了,自己爬出去罢。”

双喜答应着,便直起上身,正要吹气,又听得何进道:“不是这般做。把蜡烛拔出来,倒着插回去。”

那粗大红烛埋得甚深,双喜费了些力气才将其取出,眼前菊穴已然撕裂,血丝沿着蜡壳的缝隙渗落,哀丽凄艳。火光炯炯,将那合不拢的幽洞照亮,双喜拼命克制着颤抖的手,让红烛倒悬。只听得“扑哧”一声,烛焰溘然消逝,双喜猛地缩回手,低声抽噎起来。

何进不满地“啧”了一声,伸手将红烛全部插入“烛台”之中,边享受着掌下这具身体的抽搐边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废物……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一百鞭,再骑会子木马,天亮才许放他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生不如死的夜晚,双喜被内侍们从刑具上解下来,拖回暗室治伤。彻底晕厥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烛台”被人拖进偏院,用马鞭狠狠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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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快点滚下来!”

一声呵斥打断了双喜的思绪,他这才发现马车已然停稳,连忙按照“规矩”爬下车,驯服地跪好。内侍拽紧脔奴项圈上的锁链,迈开大步走向一间小厢房,双喜被牵引着艰难地爬行,背后不时挨上两鞭,以示催促。待到终于进了厢房,双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逼仄的斗室内萦绕着气味诡异的香雾,墙边并排摆了三把木椅,中央有张粗糙方桌,其上堆满绳索马鞭等刑具,另有些奇怪的瓶瓶罐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每把木椅上都“坐”着一名赤裸的少女,她们的上半身被绑在椅背上,手腕固定在身后,足踝则被分开束缚于扶手两侧,迫使双腿敞开,展示出娇嫩的花穴。此外,木椅上方还高悬着几枚铁环,两名少年——阿云和小萍——正被垂落的绳索牢牢捆缚成团,悬吊在半空,玉茎僵硬红肿,正对左右两口花穴。

双喜本能地想逃,却被众人摁住了手脚。一根竹管撑开唇齿,热烫的药汁灌入腹中,连呛咳的空隙都没有。与此同时,内侍钳制住阿云和小萍,迫使他们向前冲撞,将坚挺的分身埋入幽洞。

“噗滋——噗滋——”

暧昧水声不绝于耳,异香缭绕的屋内却听不到一丝呻吟。这些少男少女们早被戴上了口枷,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在绳索和春药的控制下被迫交合,哭肿了眼睛也不会有人怜惜。双喜刚被灌了药,逐渐发觉全身燥热难耐,私处更是又痒又胀,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让他恨不得用手去狠狠揪扯。内侍们看见双喜迷乱的神情,嘲笑道:“果然是个淫娃,开胃菜便受不住了。”说着,他们将双喜绑成一团,堵上口枷,高高吊起,又把一粒细小红丸塞进铃口,便暂时停了动作。双喜脑中逐渐昏沉,泪雾阻碍了视线,朦胧中只能看清眼前的姑娘脸蛋圆圆,水杏眼大而透亮,内里却是一片茫然。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起了个不合时宜的念头:阿婆常说,圆脸是福相……

半盏茶的工夫过去,红丸融化殆尽,双喜的分身已经热烫硬挺,两名内侍便一左一右地将他擒住,让玉茎对准中间的花穴,卖力抽插起来。可怜的少年已然神志恍惚,想拼命哭喊却发不出声音,泪水扑簌簌地落在少女裸露的双乳上,犹如一片透明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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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

茶盏“砰”地摔在地上,登时粉身碎骨。何四余怒未消,指着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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