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发情期 中(尿道h)(2 / 3)
尔插到要命处,军雌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沙哑妩媚,一双眼睛满是泪水还要看着雄主。湿漉漉的圆瞳总是惹人心疼的,不过席铁了心要操开生殖口,底下的阴茎对着流水的小口就是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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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爽意不知道哪个更多,军雌隐约看见眼前炸开的金光,顿了三星秒才长长地“啊”了一声,穴里麻痛交加,上将爽的时候表情也是凝重的,剑眉紧蹙,仿佛生来就需要克制,无论是极痛还是极悲都要隐藏在那张冷面之下,唯有恍神时的海曼是最真实的,一丝惊恐带着点茫然,对着快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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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下后脑勺,海曼才彻底回过神来说:“抱歉雄主,继续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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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动作莫名激怒了席,他捏着军雌的下巴说:“我不和你讲雌君守则那一套,你就忘了你的一切,包括身体都是属于我的,谁准许你这样对待自己的。”疼痛伴随着海曼成长,小时候还会哭泣流泪,长大了就习惯了,他参军后更是成了家常便饭,疼痛让他在战场上保持清醒,疼痛提醒他还活着,疼痛只会让他更强。渐渐地,他就只懂得用疼痛对抗世界,反正伤口总会愈合,痛过后的他还会站起来继续战斗。这个习惯不知不觉渗透进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家都称赞他直面危险的勇敢,只有雄主看穿了他对待自己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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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能看透他的心,又这样珍视他,海曼一颗心在糖醋罐里滚了一圈,又甜又酸,他伸腿蹭了蹭雄主的会阴说:“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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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这招。”席嘴上抱怨,身体很受用,性器凿干不止,顶的军雌擦着毛毯往前挪动,胸前两只金蝶活过来似的颤动不休,上将从不知道,乳头竟如此敏感,不过是轻轻夹着晃动,乳肉就热麻胀痛,想有双手来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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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嘴说不出好话,下面的嘴倒是会吸。”用了风月勾的雌穴,水豆腐似的,仿佛用点力就碎了,又韧性了得,层层交叠的按摩龟头经络,哄着性器吐精。胸前蝶翅颤得狠了,下面穴里跟着绞紧,性器未见颓势,只把上将大人肏的哭叫连连,披在身上的睡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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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听我的,活该吃点苦头。”席拿出一只配套的采蜜簪,簪头打磨地圆润,簪尾雕了只肥乎乎的小蜜蜂,一簪两用。席抱起上将,自后面顶着雌穴,一改刚才的狂风骤雨,闲闲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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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绒花做的精致,每片绒都是极薄的金片打造,动起来就似在清风中摇曳。海曼向后靠在雄主身上,侧着身子吻席耳后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勇气对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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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采蜜,先是选好一朵花,簪尾刚接近团绒花,上将就听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待蜜蜂落在花上头,金属上颚便对花心红蕊一夹,上颚做的精巧,一夹只钳一点肉,绒花颤得越凶,金属夹的越紧。阴蒂仿佛被蜂蛰了一口,火辣辣地疼,上将几乎弹跳起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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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动了才疼。”雄主箍住海曼的腰部,簪尾又凑了上去,这回蜜蜂夹了层薄皮在上颚里揉搓,阴蒂充血似红玉髓,在团绒花里勃勃跳动,蜜蜂便夹得更紧了。掐住薄薄一层皮才是最疼的,方才还不惧疼痛的上将,扭着腰,泪落得又急又快,吻着雄主颈侧求饶:“别玩这个,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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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腔开了点小口,明显是爽的,上将的狼狈样只能信一半,席还是移开了簪子说:“一样换一样,总要有得玩吧,你说,用哪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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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刺激太过,一提醒,海曼想起后穴里还振着的助孕器,雌穴里插着雄主的性器,阴蒂又是红肿的可怜模样,相较而言,没什么用处的性器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顶多射不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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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玩前面吧。”军雌生怕雄主不答应,挺着腰将锁着的阴茎送到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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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完全勃起,军雌适应了限制排精的感觉,若是正常撸射一次,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锁精环重量不轻,压的阴茎斜向上竖着,龟头糊着清亮腺液,席掂了掂囊袋,发情期时虫族全部的营养都为情欲服务,只要摄入营养,就不担心精尽虫亡。他便解了锁精环,挑着眉毛说:“这可是你选的,刚好试个新奇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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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顿觉不好,只见雄主拿簪子沾了沾水液,便伸手撸动性器,温和的手法揉搓着阴茎系带,拇指摩挲着铃口,雌穴里的性器也深度刚好的插弄,上将放松地瘫软在雄主身上,眼尾含春的低吟:“重点,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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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吃不记打,怎么这么可爱,上将的性器龟头如伞,马眼也不小,看他双腿肌肉隆起,是快要到了,席捏凯翕张马眼,圆润簪头转着圈插了个尖进去。军雌双臂向后伸,手铐套住雄主的脖子,无奈地说:“就不能让我痛快射吗。”
“哪回爽的不是你。”口是心非的上将,席手腕微沉,簪子稳稳插进尿道,这滋味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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