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发情期 中(尿道h)(3 / 3)
好,内里黏膜被强势破开,干涩酸胀,每当上将觉得到头的时候,雄主还在稳稳的推着簪子,直到簪头触到一块软肉,海曼产生了点尿意才知道,簪子戳到了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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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簪子全支没入紫红性器,唯余铃口处伏了只蜜蜂,清透腺液沾湿黑金蜂身,军雌眉眼舒展,侧头睨了一眼席,膝盖蹭了蹭雄主的大腿道:“动一动,里面痒。”海曼只当是插进去就算完了,浸透淫药风月勾的熟红穴肉,又兴风作浪的泛起痒,咬着性器还馋的淫水直流。
“这么急。”席偏头予了军雌一个柔情万千的吻,嘴唇舌尖描摹着上将的上唇形状,轻轻抽出半截簪子又插进去,雄虫脑后的手铐猛的收紧了,他就势顶开军雌的牙齿,在口腔里来回扫荡,搅着舌头深吻,军雌舌根发麻,尿道发酸,一句不是吻散在唇舌间,只剩啧啧水声。
铃口泉眼似的流水,干燥的黏膜也能肏出水液,簪子整支的抽插,尖端到底时抵着膀胱戳刺压迫尿肌里储存的充盈尿液,军雌弓身向后躲,带有瘀痕的股尖撞在雄虫耻骨上,疼的一抖,簪子又深入两分,扎的军雌一个尿颤。“别…”军雌的话语化成呜咽,腰间的手臂钢筋铸就箍的他挣脱不开,金簪有腺液润滑完全将尿道当作一口穴肏弄,雌穴里的性器也同金簪一起动作,半截抽出整根送入,顶着肿起的生殖口重重碾磨。
“不…,不要…了。”求饶的话撞的破碎,上将闭眼逃避似的甩头,一星泪水沾到雄主的侧脸上,席再也不信军雌床上半真半假的讨饶,伸手解开绒花活扣,叮得肥圆阴的蒂垂在阴唇外头,真被虫蛰似的热胀胀的疼痒。
“试试两处一起。”龟头直往生殖口里钻,上将觉得水袋腔壁快要撑破了,前头金簪插完尿道,簪尖伸进阴蒂根部和包皮黏连处刮蹭肉沟,要将阴蒂完整剔出,三个性事中极度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刺激,上将宛若煮沸的一壶水,哈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高温,壶嘴呜鸣,壶盖顶颤。
雄虫把握着节奏,穴肉咬的性器进退艰难,席就缓缓,簪尖拨动红润阴蒂,另一只手撸动快到极限的雌根,待铃口刚冒出一抹白色,眼疾手快地插入金簪,沉沉下落。
限制排精多回,上将甚至有种本该如此的熟悉感,他彻底无招架之力,双臂斜斜挂在雄主双肩,两腿大开,脚趾蜷缩。这回排精量大,金簪沉到最底又冲出一截,雄虫也不插手,浅浅的顶开生殖口,恰好压在雌穴高潮的底线上,上将被上下不得的快感折磨的泪水涟涟,穴肉渴得发干都得不到重一分的肏弄。
“金簪还是太重了。”雄虫手指一提,蜜蜂就从簪子上落在指间,精液又冲出一截簪子,席擦了擦海曼锁骨里的汗说:“还是来个痛快的吧。”
蜜蜂对准狰狞龟头,轻轻一夹,上将的叫声可谓凄惨,雌根却诚实的吐着精液,将小棒顶落在地,不过是点了点阴蒂,雌穴里就发大水似的高潮了,两个生殖腔彻底大开,助孕器顺着水液流出体外。
腰间的手臂松了,军雌软倒在地,两处一起高潮,往常爽极后使用过度的涩感没有出现,只有上将在快感天堂走钢丝的极乐,摇摇欲坠,生怕跌入凡尘,雌穴里叫嚣着再来,海曼仰头去看雄虫。
席眼圈泛红,彻底发情了,他面无表情地舔走手腕上晶亮的水液,富含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本能地想要占有面前的军雌。
“席?”海曼也是头一回发情,惊疑地试探一句,雄虫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伸手拽掉金蝶乳夹,乳头熟红果蒂般垂在胸肉上,已经夹到麻木,此刻才觉出细细密密的疼。上将轻嘶一口气,若是平常雄主的唇舌就伸过来抚慰了,眼前的雄虫却是扯开睡袍,将衣物全部扔在一边,军雌完全赤裸时才正眼看着海曼。
那是一双野兽的眼睛,瞳孔深处闪着兽类兴奋的光芒,席打量了军雌片刻,飞身扑了上去,咬住军雌脖颈的那道疤痕时,下意识收起牙齿舔舐。
还是那个雄主,海曼宽容的抱住扑来的小野兽,顺着脊椎骨节抚摸顺毛,小野兽狰狞的性器插进来时也不挣扎,雄主的动作有点粗暴,性器深深契进穴里,囊袋拍击的雌穴淫水飞溅,席舔着军雌眼尾的汗水,舌苔磨得那块皮肉发烫发热。
性器有着兽类的敏锐,插了几下,就发现腔口大开的生殖腔,军雌正推拒雄虫毛茸茸的脑袋,阴茎就直直撞去,龟头插进生殖腔里。搂着雄虫脊背的双臂猛的收紧了,刚刚高潮后的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栗,一寸寸皮肤都泛着好看的瑰色,上将被这一下瞬间击溃,微张着嘴喊都喊不出,雌穴急促抽搐着喷水高潮,密集的快感让军雌近乎死过一回。状态不对的雄主眯了眯眼,毫不怜惜的干着那处小口,腔肉似有千层,严丝合缝的吸住性器绞精,席生了点逆反心思,紧闭精关在军雌身上驰骋。性器毫不留情的进出生殖腔,雌穴一股股地浇出水来,上将数不清高潮多少次了,意识浮浮沉沉,生殖腔里的操干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后精液射满腔内时,他宛若重回母体,紧紧抱着一脸餍足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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