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春醉(2 / 2)
怕他侍奉不周,特地醉了酒,任黄公子把玩。”
黄公子不禁笑道,“你们到是用心!行了,下去领赏吧!”
龟爷忙不迭地千恩万谢,毕恭毕敬地为黄公子,提着灯笼退下花灯高张的楼去。
黄公子自往床边走边解开腰间玉带,脱下身上明艳的黄袍,坐在床边撩开帐幔,借着烛光抚摸了一把白吟的面庞,触手不觉“咦”了一声。只觉触感柔眠,仿若融入肌骨,大是惊讶。黄公子不禁笑道,“如是云样肌肤,朕享美人万千,却不曾遇见你这般的美人。”
白吟自是无法回答他。黄公子不禁心痒,一把掀开棉被,将只着了雪缎中衣的白吟抱入怀中,顿觉得他身子绵软,轻若飞燕。心中不禁一动,瞧他仰软了颈子躺在自己臂弯中,仿若一段柔化的白玉,气质却是清和宜人,自言自语道,“司天监所言仙人…莫不就是你?”说着解开束在白吟腰上的绳结,心中一跳:只见那裸露出来的肌肤如羊脂白玉一般,说不尽柔腻轻软。再剥开来,直将白吟赤条条地抱在怀中细细检看,只见他身上无一不合匀,既不是女子的柔媚婀娜,又不是男子的肌肉分明,也不是青楼小倌刻意调教出来的俗柔,却真真是个身子仿若软玉脱出的千万里头都挑不出的可人。
黄公子甚喜,笑道,“倒是让朕碰到了。”说着也脱去中衣,将白吟赤裸裸地抱在怀里,握起他的足弓把玩。只觉他玉足也柔白绵软,连脚趾都洁白圆润如珍珠一般,简直喜得不知如何才好,亲了亲白吟粉润的唇便笑道,“你莫不是姑射仙人?”如是揉捏抚摸了白吟的玉足半晌,便抚摸上了他优美的小腿,流连半晌,一边亲吻着白吟的颈子,一边往上抚摸,直摸到他白嫩温软的大腿内侧,触手只觉比任何男宠的肌肤都更令人动情,只觉指尖都仿佛酥烫一般,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按捏弄,直将那白嫩的肌肤捏出红晕指印,犹觉不足。白吟醉里吃痛,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那珠滚玉盘的声音落在黄公子耳边,又是心跳漏跳一拍。
黄公子托着他雪软的臀瓣将他整个搂在怀里,忍不住地将他亲了又亲,手伸到他两股之间用力地揉弄他的玉根,白吟又是觉痛又是难受又是快意,在黄公子的唇舌中呜呜嗯嗯地含糊出声,直到身子一颤,竟是泄在了黄公子手中,随即便身子软弱无力地滑在了黄公子臂弯间,雪白的胸口起伏喘息,显得那两枚红豆似的乳珠愈发挑逗。
黄公子甚觉爱怜,一手打开他的双腿,一边探身去吻那两枚乳珠,白吟唔了一声,似是觉得酥麻,身子扭动了下。黄公子摸在他白嫩会阴的手便仿佛被什么含了一下,不由得诧异,低头大大分开他的双腿,却见那粉嫩湿润的小口张开来,仿佛嗷嗷待哺一般。不由得笑道,“原来还是这等宝物?”心中更是欢喜。
黄公子便探指进入,抚摸着那团粉嫩的花穴,白吟身子顿时酥软,那团粉肉随之酥酥微颤,晶莹的蜜水泌出,将黄公子的指尖蘸湿了。黄公子再探,便觉那口花穴热烈吮吸,觉痒一般含弄自己,于是也不再等,扶起自己硬挺挺的阳根顶在那软绵的花穴口,一分分地进入其中。昏迷中的白吟不由得酥紧了身子,轻浅的呻喘着,那花穴内的媚肉也团团裹上黄公子的阳根,令黄公子大为舒适,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心道,难怪世间男子多好女子,原来竟是比男子舒适这般多!
于是心中更是宝爱这雌雄同体的白玉美人,俯身便压上他绵若白云的身子,不断地抽送起来。白吟在睡梦中也觉身子酥麻难耐,花穴愈发地吮附咂弄黄公子的阳根,令黄公子如入仙境,情不自禁地将他抱在怀中,分开他柔弱无骨的双腿令他跪坐在怀里,毫不客气地捣弄起来。白吟似是受不得这般粗暴,连呻吟也变了哭腔,令黄公子甚是不忍,便又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白吟也是得趣,那花穴中温水潺湲,抚弄过黄公子烫热的阳根,如是酷暑逢甘霖,怎一个销魂了得。
黄公子素尚修仙,好的是龙阳双修,却是屡屡得不到可心的人儿。而今白吟甚是合他心意,黄公子不禁心神俱为之夺,拨弄着白吟润糯的唇瓣笑道,“美人,你便随朕回去燕都,朕与你日日双修,想来神仙也不过如此快活也!”
于是黄公子把住他的软腰,在他大开的玉腿之间,拖着他承欢,身下挺动愈发激动,肉粽阳根周围的黑毛都被白吟的蜜水流做缕缕黑束,直将白吟肏得在醉梦中呻吟不绝,玉趾不时地蜷缩勾弄,白玉似的身子在黄公子怀里扭动。黄公子愈发喜欢,箍紧了他凹陷的腰肢不住地伸进舌头在他嘴里亲吻他的软舌,白吟喘息困难,醉梦中手臂又使不得力,不一时便被欺负的身子软若烂泥,面色若染胭脂,肌肤烫如火炭,潮润若温玉。黄公子爱极他这般小白鸟的模样,又是将他抱在怀中爱抚半晌,勾抬了他的玉足在肩上,细细亲吻他的小腿雪肤,好似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对白吟爱不释手,恨不能一寸一寸细细把玩上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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