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暴君(h孕车萧暮白)(2 / 3)
宗翕平静地又“哦”了一声,伸出不老实的手去捉弄他:“那朕便要认真瞧瞧,子流的肚子有多神奇,到底和常人有何不同。”
萧暮白被他按在蒲垫上,感受着皇帝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腹部摸来摸去,还绕着肚脐细细地画了几个圈。萧暮白按住他的手,贴在腹部上:“陛下,感受到你的孩子了吗?”
宗翕笑了:“这才满四月份,怎会有胎动。”
萧暮白浅淡的眸子凝神,认真地看着他:“陛下,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宗翕一手向上抚摸而去,一手还被他按在腹部,宽抚道:“是男是女,只要是子流所生,朕都喜爱。”
宗翕膝下少子,登基九年,唯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长子为长戟君孟长安所出,次子为连公子连祁恩所出。因生父的缘故,宗翕并不十分疼爱这两个儿子。
反倒是两个女儿,比起两个儿子更受宠爱。
长女由疏桐君所出,疏桐君是自太子时便跟在宗翕身边的老人了。因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缘故,又体弱多病,宗翕对这个长女甚是怜爱。
次女由淮流君萧暮白所出。因为对其生父萧暮白的宠爱,在所有孩子中,这名次女最受宗翕疼爱。
已经有个女儿,萧暮白到底还是想给宗翕再生个儿子的。
闻言,萧暮白弯着狭长的眸子笑了:“臣知道,只要是臣的孩子,陛下总归都是爱的。”
他松开了按着宗翕的手,宗翕摸了摸他发顶,道:“这就是了,何必多想,就算是女儿,还有机会再怀上不是。”
这话萧暮白格外满意,也就由着皇帝不老实的手逐渐往上,往他胸前那红嫩微凸的两点探去。
宗翕轻轻咬噬在其中一点上,唇齿细细碾磨,半晌,抬头道:“奇怪,今日硬得格外快,十分敏感。”
萧暮白向后仰着,双手撑在地上,闻言不由笑了:“陛下,臣也好歹有孕四月了,身上总得有点变化不是。”
宗翕又咬噬了半晌,道:“莫不是还能出奶水不成?你上一胎生元意时也没这样啊。”
萧暮白撑起上半身,在皇帝俊美的脸颊上印了一吻:“陛下再用用功,或许这一胎你孩儿便能喝上奶水了呢?”
宗翕笑了,却先不接着忙于耕耘他胸前那两点了,而是捏起萧暮白的下颌去吻他的唇。萧暮白感受到他的意图,主动探出舌尖去引宗翕的舌,二人似是较量般纠缠个不停,水光啧啧。
再分开时,几缕银丝勾连出长线才断开。
萧暮白不放开皇帝了,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接着去吻他的唇角、鼻尖、脸颊。宗翕双手便不停着,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业,揉捏着他尚未出世的孩子生父的胸膛上两点。萧暮白一边吻着皇帝的脸颊,一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溢出几声呻吟。
宗翕彻底将他放倒在蒲团上,身后垫着萧暮白被彻底散开的白衫。虽是男人,但因君恩果有孕两次的身体果然敏感了许多,宗翕隔着布料摸向他身后两股之间,已经一片湿润。
宗翕不免打趣他:“子流这处已经巴不得朕进来了吗?”
萧暮白倒是一点也不脸红,修长如美璧的双腿缠住皇帝的腰部,将他往自己面前送:“是,臣已经巴不得陛下进来了,最好操得臣再怀上孕才好……”
该说的荤话都被他说完了,宗翕还能如何,只好话少一点,实践多一点。他一挺腰用力,硕大的阳具便毫不费力地顺着润湿的肉壁滑了进去,猛然被侵入,即便润滑,萧暮白仍受不住地收紧,双腿夹得宗翕都感受到了他的些许不适。
宗翕拍拍他两股,道:“放松,子流,不是你求的朕进来吗?这样怎么能把你操得再怀孕呢?”
萧暮白的荤话被皇帝原封不动地送回,他终于有些脸颊泛红,努力放松臀部。宗翕感到后面松了松,便毫不客气地按他所言深入地操弄进去,一深一浅地卖力耕耘了起来。
萧暮白双腿已夹紧了皇帝,整个人几乎如浮木般承受狂风暴雨,只有腿部勾连着唯一的安稳之处。他并不压制自己的呻吟,而是自然地随自己动情而吟叫出声,宗翕格外受用他这一点,顶撞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宗翕在床事上几乎从不温柔,堪称粗暴。他也深知自己这一点,甚至也觉得讽刺可笑。
——难道就算他再厌恶他那死去的父皇,他的基因里仍潜藏着那荒淫暴君的暴虐因子吗?
或许确实是的。只是他平时比他父皇藏得深罢了。
毕竟他的父皇景熙帝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他五十四岁寿宴当晚,十几个美人的床上?
那只是传出来遮人耳目的笑话。隐情不过是宗翕隐藏仇恨多年,终于等不及发动宫变,最终命十几个健壮侍卫将他那厌恶男人的父皇操死了。
这就是宗翕隐忍多年的暴虐。他知道他自己不配为子,但他父皇更不配为父。
他给予了他父皇他母亲的结局。宗翕的生母,便是这么死在景熙帝的床上的——死在了那暴君命令十几个侍卫,奸淫他的生母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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