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暴君(h孕车萧暮白)(3 / 3)
所以宗翕给了他生父同样的结局。
看着独权专断三十多年的景熙帝,最终被十几个健壮的侍卫奸淫而死时,意料之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却并没有萦绕宗翕的心头。他没有得到解脱,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恶心欲呕。
他是这样一个人的儿子。他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他,他也成了他。
他再也回不到从头。
为了报复他人的罪孽,回头再看,他同样已身负无数鲜血罪孽,只能沿着这条罪孽之路,接着走下去。
宗翕同样杀了那十几个害死了先皇的侍卫,永远灭了他们的口。即便他们是按他的命令忠实照做的。
萧暮白忽然一声惊呼:“啊!陛下——孩子!”
宗翕恍如从梦魇中惊醒般,停下了暴虐地顶撞入萧暮白的动作。萧暮白捂着肚子,额头满是细汗,缓了半晌,才喘了几口轻声道:“没事,陛下……只是刚刚有些太急了,慢一些就是。”
宗翕看着他陷入情欲、满是细汗微红的脸,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照做,放缓了动作三浅一深地顶入,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泄在了萧暮白体内。
萧暮白已近乎虚脱,如溺水的鱼倒在蒲团上。宗翕摘下自己的外裳,盖在了他身上,遮住满身有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又唤向屏风外:“进来。”
侍从们如游鱼般贯入,动作利索地给皇帝换下沾了污浊的衣裳,又端来大澡桶与衣物,放在了还躺在蒲团上歇气的淮流君面前。
萧暮白不喜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事后清洗都是他自己来的。
宗翕望着窗外的晴空,任由身边人给他换上衣物,尤自有些出神。萧暮白已缓了过来,双手拽着宗翕替他披上的外裳,从蒲团上坐起,支起身来唤他:“陛下。”
宗翕微微回神,向他走去,抚摸着他发顶,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了?”
萧暮白攥住他放在他头顶的手,捧到身前暖着,清明的眸子静静凝视了他半晌。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刚才帝王的神思不瞩,却没有开口询问。
直到看得宗翕都有些纳闷了,萧暮白才微微摇头,低下头在皇帝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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