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充血发紫趁哥哥睡觉打求救电话被堵在门边玩胸隔着裤子顶下体口交(1 / 2)
何星是被下体的不适感叫醒的,他从哥哥的臂弯里探出脑袋,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十二点,终于挣扎着起床。
昨晚的事太过离奇,慢慢回想起来才异常后悔。他和何奕山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恐怕以后要面临的是无尽的尴尬与懊恼。
他在卫生间洗完脸,看着镜子里无精打采的自己,脱下内裤,一条腿踩在洗手池上,想趁着何奕山没醒解开阴蒂上的绳子,结果阴部的惨状差点没让他跌坐在地上:阴蒂肿成了小樱桃,深红中泛着紫,轻轻碰一下就疼得要命,阴唇也向外翻着,整条肉缝被隔了夜的淫水浸泡到发亮,程度堪比被三个壮汉轮奸了一晚上。
“操……”
何星用手掬着水清洗女阴,又试着捏起细细的绳子,可绳子完全陷进了肉里,捏它的同时会捏到蒂头的外皮,解了半天也毫无进展。
何星溜回自己房间穿好裤子,又来到客厅拿到手机。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家——离开何奕山冷静一下。
翻遍通讯录也不知道该打给谁,他几乎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最后拨通了上一个炮友的电话。他是何星的学长,这几天还没有离市,应该是能最快过来的人了。
“喂。”何星抓着手机,有些紧张地说:“学长,我是何星……”
电话那头传开男人的声音,先是笑了一下,然后道:“怎么了,又想要了?”
何星没办法跟他解释那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说:“学长,你来我家接我好不好?”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男人浑身酥麻,回想起这个小尤物趴在身上吃鸡巴的模样,当即就答应了。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点过来嘛……二十分钟……说好了哦,先这样,拜拜。”
何星挂了电话,心想先把他骗过来带自己走,再打车去医院也不迟。
这二十分钟仿佛二十年一样漫长,何星心惊胆颤地听着卧室的动静,生怕何奕山醒来把他抓回去。
手机响了,何星赶忙跑到门边,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学长的嚷嚷:“何星,收拾好了吗?我叫的车还在底下等着呢。”
“门突然就坏掉了,你再等我一下。”何星在鞋柜顶上找到备用钥匙,插进锁孔边说边拧着门把手。
“你让我来不会是为了给你开锁吧。”
“嘘,你声音小点儿……”
没想到何星左转右转把内层门打开了,现在可以透过一层网纱和一层铁栏门看到学长的身影。何星刚要开门走,何奕山已来到了客厅。网纱门年久失修,很难一次打开,何星情急之下手又哆嗦个不停,更是断送了自己离开的机会。
“星星,你在干什么?”
何奕山从背后揽住何星,门对面的学长一脸懵逼,看他俩的架势以为何奕山也和何星是炮友关系,何星叫他来的真正目的是3P。
“何星,你玩挺大的啊!快,让我进去。”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星连连摆手,又扭头看着哥哥想解释些什么,但一个借口都编不出来。
何奕山脸上阴云密布。
要、要完蛋了。
何奕山的手从何星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掠过光滑的小腹来到小巧的左胸,指缝夹住乳头缓缓地揉动起来。何星惊叫一声,慌乱地去拉他的手,拉不动又改去关门,结果何奕山一边恶劣地用身体挡住门,一边牵制着弟弟的动作,让何星根本无法招架。
那只手在衣服下尽情作祟,一捏一团,把小奶子揉得温热柔软。何星急得快哭了,手指扒着哥哥肌肉扎实的胳膊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同时用眼神告诉学长快走,学长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目光追随着衣服不断隆起的地方。
很快,何星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何奕山开始脱他的裤子,新换的内裤和两条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何星再也受不了了,一转身被落在脚腕的裤子绊倒,不过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回屋里。
何奕山蹲下扶起他,耳语道:“你再动我现在就把你扒光。”
何星瞪了他一眼,眼里泛着泪花,可以说是毫无威慑力,只让人想好好欺负他。他闭上眼睛,任由哥哥在别人面前隔着布料猥亵自己的臀缝。鸡巴一上一下粗暴地顶着,他几乎能描摹出龟头的形状。
何星眉头绞在一起,下唇被咬得艳红,脸上的羞涩与不情愿交融,迷人得很。学长看着面前这场香艳的活春宫,想加入的心再按捺不住,拍拍铁栏杆:“兄弟你让我也进屋啊,一直在外边站着多不合适。”
“滚蛋!”
何奕山重重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一串骂街,人肯定是被气走了。
何星被何奕山的手臂一勒,下体失禁般涌出一大股水,恐怕内裤又要遭殃,他晕头转向,何奕山一松手就腿软跪在了地上。
走是想都别想了,当务之急是让何奕山消气,他的阴蒂经受不了更多的惩罚。
“哥……你别生气,是我糊涂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何星拽着他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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