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充血发紫趁哥哥睡觉打求救电话被堵在门边玩胸隔着裤子顶下体口交(2 / 2)
裤腿,仰头看向何奕山。
何奕山抬起手,本来要给何星一巴掌,看见他偏过头、害怕地靠在自己腿上,还是心软了,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呜,我、我以后都听哥哥的,就饶了我这一次……要不……”何星直起身子,两手并用解开何奕山的裤带,“哥哥刚才已经有感觉了吧,这里硬硬的。”
“我帮哥哥口出来好吗?”
他扒着睡裤的边缘,红润的嘴巴张成椭圆形,吐出一半舌头,眼巴巴地求着何奕山。
何奕山不说话,手搭他的后脑勺上,算是默许了。
何星脱下哥哥的睡裤,然后是内裤,膨大的阴茎跳出来,一下子弹上他的鼻子。
好大,好腥。
眼前的雄性生殖器呈现出褐红色,气势汹汹,冠头粘满前列腺液,阴毛也很浓密。何星红透了脸,一时之间忘了该从何下口,于是先用小手撸了几下,感到阴茎在手心中勃动。
他张嘴含住龟头,舌头软软地抵着马眼,何奕山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把持不住的表情,但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手。何星的舌尖绕着马眼画圈,一点点刮走腥咸的液体,手撸动着还未含进去的柱身,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何奕山兴奋之余多了几分失落,是他没有照顾好何星,让外面那些脏东西碰了自己的弟弟,原本这一切都该是他们一起探索的……他应当是何星第一个男人。
想象在何星十八岁生日的夜晚,他和何星躺在他们的床上,自然而然地开始接吻、触摸彼此的身体,接着做爱,稚幼的处女穴被他破开,最后他们拥抱着睡去。
太迟了。
何星已经吃下了大半的阴茎,下巴滴滴答答流下口水,正在努力适应这个巨物顶在喉头的感觉。他可以被使用的所有器官对于它来说都太袖珍了,喉咙的挤压让何奕山额角冒出青筋。他试着前后移动,每被噎一下就露出一次即将断气的表情,即狼狈又色情,可这频率对何奕山而言还是杯水车薪。
后脑的手抓得更紧了,他听到哥哥对他说忍一忍,然后大鸡巴猛地捅到了底,那只手快速推动着他的头,像操飞机杯一样操他的嘴。何星翻着白眼,口水越流越多,在他感觉他快死掉之时,何奕山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他的脸上,有一部分溅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咕呜……!”
又厚又浓的精液到处都是,从额头流到鼻子再流到下巴,何星跪着,仿佛受洗,下意识吞咽嘴里的男精。
何奕山也跪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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