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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门上剥光衣服膝盖磨逼磨到高潮掰逼求操破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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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彻瞬间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红着脸点了点头,揽住我往他的房间走去。

城主府很大,景彻多年没有回家,对于府里的道路还没有我清楚。我倚在他怀里,也装作一副不认路的样子,引他迷迷糊糊地走了好几个岔路,才最终到了他的房间。

进到熟悉的地方,景彻的动作变得大胆。在我转身关门的时候就从后面抱了上来,将我身上仅剩的一件里衣也剥到了臂弯。

炽热的手掌伸进裹胸的布条里,指腹与发热的皮肤摩擦,带来过电般的酥麻痒意。他用力揉捏着两团奶肉,像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鼓胀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又被他合拢手指夹住。再次松开时,就留下一道浅红的夹痕。

很快,我的两个奶子都被他像这样玩了个遍,奶肉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两个红软的奶头也跟着挺立,还没被怎么碰过,就涨得像两颗艳红透亮的熟透樱桃,又硬又痒。

我瞪着景彻揉我奶子的手,想让他掐我的奶头。可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揉捏乳肉,连加大力气都不会。没办法,我只能稍微侧了下身子,假装不经意用奶头蹭到了他的手掌。

“唔!景彻,这里好痒,好奇怪。”

我全身都在颤抖,握住景彻的手腕,抓着他的食指按在我硬鼓鼓的奶头上,压低的嗓音刻意显出几分哭腔。

我的声音很好听,景欢说我和她当年那个奸夫一样,都继承了黄莺族天生的好嗓音。不过,我的音色偏软,叫床的时候景欢的客人虽然会夸我叫得又软又浪,但鸡巴明显没有我假装不情不愿地给他们玩,压低一点声音喘时那么硬。

大部分客人都喜欢我在被他们玩弄的过程中,慢慢被撕开清高的面具,景彻也不例外。

听到我的哭喘,他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两根手指捻起艳红的乳粒搔刮拽揉,两只手托着我的两个奶子,来回掐捏。

无处发泄的瘙痒在景彻的动作下变成阵阵酥麻,从他指尖传来的热意顺着挺立颤动的乳头传导至乳肉,将两团嫩白乳肉也熏蒸出一片粉红。挺立殷红的乳尖好像是被江上那些讨厌的蚊虫叮咬过一样,又鼓胀又瘙痒。

“这样还痒不痒?”

“更痒了,还,更加奇怪……”

逐渐被情欲控制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我的眼前升腾起一片水雾,仰起头,为了站稳身体,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这个姿势让我下意识地分开双腿保持平衡,景彻趁机将左腿挤了进来,臀肉与他的下腹贴合在一起,灼热的温度从那不容忽视的隆起处传来。

我忽然感到一丝疑惑,从搜集的情报来看,景彻的确是个没开过荤的雏,但他是不是有些过于熟练了?

未及细想,景彻便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向他的下身摸去,手掌被他强撑开覆在他的性器上,灼热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掌心里彰显存在感。

“云音,替我摸一摸。”景彻一边说着一边撩开我披在颈后的头发,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咬我颈后的皮肤。我被他亲得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了木门上。他健硕的身躯笼罩着我,让我全身都难以动弹,唯有背到身后握住他性器的左手还可以自由活动。

他的性器很大,摸起来又粗又长,就算在我遇到的客人中也是个中翘楚。我替他撸着鸡巴,想象这根东西待会儿会插进我的女穴来,不觉口干舌燥,夹在两腿间的女穴也开始饥渴地蠕动。

景彻的吻从颈后往下移,慢慢到了肩膀、脊柱、后背。卡在我臂弯的衣服在这个过程里被他彻底剥下扔到了地上,我完全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体和木门之间。

他抬起伸进我腿间的右腿,用膝盖去顶弄研磨我的女穴。他今天生辰,穿的是华月城最有名的衣坊裁制的衣服,衣服面料细滑凉腻,蹭到已然微微张开了一条口子的女穴上,带来滑腻淫亵的触感。

他每用膝盖研磨一下,我的双腿就要打颤一次。我能感到两片唇肉已经被布料研磨得肿胀淫腻,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唇肉,每摩擦一下,唇肉就会颤抖着张得更开。这感觉太过下流情色,我忍不住随着景彻的动作轻喘,微微沉下身子,将女穴更近地贴紧景彻的膝盖。

女穴本来就很会流水,在他的逗弄下,完全成了一条细流涓涓的小溪,不断向外淌着淫水,又被那名贵的布料吸收,腿间湿滑一片。

肉瓣丢盔弃甲,完全忘了自己守卫的职责,彻底绽开露出更深处抽搐着吐水的鲜红穴肉。

衣料被饥渴地吸进紧窄的肉穴中,被欲求不满的穴肉含吮摩擦,像是要磨破皮出血似的。我彻底站不稳了,脚下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失神就要软倒。景彻发现了我的无力,伸手扶了我一下,他的膝盖还抵在我的穴口,这一下姿势的改变,让他的膝盖直接磕上了我不甘寂寞露出的阴蒂。

有白光从我眼前闪过,我仰起头,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穴肉痉挛,含了景彻衣料的烫红穴肉骤然缩紧,湿黏黏的淫水从穴肉里喷出,浇湿了大片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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