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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破处处子血与淫水流涌在长辈的捉奸注视下被内射到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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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动刺激到了景彻,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连掐着我大腿根部的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留下深深的五指印痕。他矮下身咬住我的双唇胡乱亲吻,粗实圆润的龟头在我的穴口来回磨蹭,激起直入女穴深处的酥麻。

淫水积聚流淌,将龟头也打湿成水光一片。女穴紧窄,景彻的性器在满聚淫水的腿间磨蹭戳刺,好几次都擦着微敞小口的穴口过去而没能进来。

我紧扣住景彻的后肩,女穴空虚又期待的情绪扩大传导到了全身,让我顾不得在景彻面前保持清纯羞涩的形象,勉力抬起身,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对准叫嚣许久的女穴插了进去。

先呻吟出声的却是景彻。

他咬着牙,额际汗珠滚滚,他看着我,眼底满是惶惑:“云音,里面太紧了,这样进去会不会坏?”

撕裂般的疼痛这时才后知后觉地从女穴口传来。

我闷哼一声,冷汗顺着背脊直往下流。以前这个地方大多都是被景欢的客人揉玩阴蒂,偶尔有几个出价高的我会让他们插入两根手指,但无论怎样收获的都是纯粹的肉体欢愉,不会向眼下一样才浅浅插入一个头,娇嫩的女穴就仿佛要撕扯开一般。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痛苦,景彻后退些许将性器拔了出来,手指抚过我的眼角:“别哭,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别哭了云音。”

我哭了吗?

我疑惑地擦了擦眼角,这才发现眼眶的确湿润。这算不上哭,只是生理反应而已。不过,如果景彻要这样认为的话,我也乐于他有这样的误会。我摇摇头,对他勉强一笑:“我没事,你继续吧,不用管我的。”

景彻皱起了眉,没有答话,忽而俯下身子,将我前端因为疼痛而呈萎靡之姿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景彻!”

性器被纳入高热的口腔之中,舌头绕着铃口来回舔磨,我的大脑因为瞬间过载的快感而一片空白。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做过。我呆愣愣地看着景彻半跪在我腿间吞吐,俊美的面容染上通透的薄红,汗珠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到褥子上,身姿矫健得像一头蓄势勃发的猎豹。

可是这只豹子却在为我口交。

难以言喻的征服感顺着脊柱蔓延向四肢百骸,我忽然意识到不妙,连忙去推他:“快放开,我要……”景彻却在这时候不懂我的意思,纹丝不动地跪在我身前,继续认真细致地含着我的性器。

男人喜欢被口交,享受把精液灌进身下人喉咙里的快感,或者射在对方脸上的玷污之感,可是反过来却不一样了,没有男人愿意做小伏低做这种事情,景彻也不会例外。

我不想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下足了力气去推他,甚至抬起脚压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踹开他。可是他却无动于衷,抬手握住我的脚踝制止了我的动作,然后有规律地收缩喉咙压迫我的性器。

我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卸了力气,惊喘着躺了回去。

我射了。

射在他嘴里。

他紧盯着我,食指抹掉下巴上溅出的一点白浊,伸出原就裹了白精的舌头舔干净。然后,就那样当着我的面,全咽了下去。

我捂住滚烫的脸,脱力地呻吟一声,蜷起了身体。

“别害怕,你的身体,不管哪里我都喜欢。”

景彻摸了摸我的头,好像是在安慰我。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以为我是对自己畸形的身体自卑,才会在被他进入的时候那么痛苦。

原来是我演戏演得太过了吗?

我懒洋洋地想着。短时间内性器和女穴接连高潮,让我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身体软软的任由景彻摆布,连他再次分开我的双腿,扶住鸡巴对准女穴插了进来都没有太强烈的痛感。

淫水顺着景彻性器一点点撑开穴肉,慢慢地往下淌。紧窄湿腻的女穴被一寸寸撑开,难舍难分的穴肉被迫分向两边,接纳过于粗大的异物。

平坦的前路没过多久就遇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屏障。这次景彻没有停下,俯下身亲了亲我,坚定地挺动腰身继续侵入,那一层薄膜无力抵抗来势汹汹的侵略者,渐渐向内凹陷。

破裂的痛感越来越清晰,最后我的脑中好像响起了“啪”的一声,仿佛一锤定音,景彻的性器尽数没入,操进了尚未有人踏足的女穴深处。

我忍不住哀叫一声,睁大双眼向下身看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开一个浅浅的弧度,撑开的穴肉微微外翻,红肿的缝隙间溢出粘腻透亮的水液,而后,那水液中又渗出醒目的鲜红。

到了这个时候,景彻终于忍不下去,急切地掐着我的腰窝摆动胯部抽送,每一次都要将粗大的性器挺入穴肉最深处,狠狠捣干数十下,才肯恋恋不舍地从抽搐着的淫红肉壁内抽离而去。

我被他弄得全身酸软,大张着腿,失神地看着床顶,从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景彻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插也因为忘我而逐渐变得粗暴。初次接客的女穴终究还是青涩,很快在这过于粗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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