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2 / 4)
到底有什么,你可以有选择的告诉我。”
我像是妥协,实则却逼紧,“说谎或者隐瞒,我都不会知道。”
“善意的谎言。”我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凝固着过分自持的表情,“我不期待真相,我需要答案。”
答案的正确与否只有说出答案的人才知道,他不会拒绝我,他甚至会在听到我的提议后,以他略带古板固执的思维,考虑他该不该隐瞒部分答案。
“好。”他放下了揉他眉心的右手,“聚会过后我会给你,你所期待的。”
我注意到他的措辞,他也许会给我真相。
“任何时候,我都有能力使你避免受制于人,包括我。”他说,“摈弃你眼前的生活,它不值得你留恋不是吗?”
又是一个选择题,我看着窗外,不聚焦,眼前茫茫一片黑暗。我选择“是”,他会为我营造一个全然安全的环境。选择“否”,我得到答案和未知的前景。
“我在期待未来,每一个明天。”我做出选择,“我以为我死在十四五岁,但很庆幸现在活了过来。”
“你能让我不再被人摆弄,那不如抹灭根源?”我说话,冷漠得不像自己的语调,“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的筹码只有自己。”
“但你好像已经拥有我了,我连这个筹码都没有了。”我望着他,他的眼里有挣扎,而后他转头。
“不错的想法,我会尽我所能。”他启动了车,平稳的加速,语调也如同车速一般,平缓悠长,“我仍然为你保留我的提议,你可以改变主意,但别太晚。”
改主意的期限是什么?我甚至连问都不问,我不会改变主意,我相信那是我要的,了解过去,知道答案,让每一个强制进入我生命轨道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之后的等待时间,他告诉我,我可以回学校上课,不用担心什么,他会安排人在学校守着。我笑笑回他,他可以找人替我去上课,比起他的方法来说,我的办法更简单明确。他不置可否,但班级群的缺课名单里再没出现我的名字,我猜他是接受了我的办法。
等待的几天,他不再教导我做点什么,我似乎恢复了封闭的状态,也不对他产生过多想要触碰的欲望。每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是接过他递给我的书籍,随意盘腿坐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看书,他时常出门,偶尔也会一整天呆在家里,对着电脑或是到一些远离我的地方低声接打电话。
我们像在海面上共同等待暴风雨降临,掌舵手知道灯塔的方向,而我只知道船在哪儿靠岸。
那一天终于到来,我恍惚的觉得我要去完成一种使命,而非参与一次性虐聚会。
出发前,我以为他会“装扮”我,将一些东西放进我的体内,夹在什么位置上,或是给我戴上项圈。但他只是将一个精致的手环扣在我的左手手腕上,同样配对的更大一些的手环,他戴在他的右手腕。
我奇怪的看着手腕上的手环,它像一件贵金属首饰,而非性器具。他给我的衣服很合身,无袖的长裙,背后交叉的肩带,胸前装饰着一朵花蕊,色调粉嫩,裙摆过膝,披肩的外套则稍暗一些,细跟的高跟鞋,我不太会穿它,走路大概会有点吃力,但还好,我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穿着它走路。他自己则穿得像是要去参加一次颁奖典礼,挺括的衬衫,剪裁合体服帖的西装,领结,同一配色的口袋巾,我心存疑惑,但只是默默无言的随着他上车。
他没有开车,驾驶位是那个常见到的高个儿男人。
“十一点过来接我们。”下车时他对那男人说道,而现在是下午六点,所以这个聚会的时长不过五小时,不算久。
我们一路都并未交谈,碍于不太习惯的细跟鞋,我一直落后他大约四五步的距离。直到要进入会所,他在门口停顿了脚步,略微侧身,看了我一眼。
我接收到他的目光,那里…很具侵略性,我讶异他是如何在一个侧身里变换气场的,我快步走向他,站在与他同一水平线的位置上,他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一步半。
“保持这个距离,走在我的右后方。”他对我说,语气很是冷淡,“我不希望再次重复这个规矩。”
大概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都要听到他如此冷淡的语调了。我抿了抿嘴,是我忘了,他教过我应该怎样行走,平视前方,永远不可以越过主人的身侧。
进入室内以后,我随着他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他同样告诉我,不必过分拘谨,我便好奇又带着些随意打量着周围的人群。看上去像是酒会,周围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身旁都跟着一名异性或是同性。他们有不少人脖子上戴着那种一眼可见的皮质项圈,款式各不相同,也有不少人像我和他一样,在手腕上戴着款式不尽相同的手环,皮质或是金属。而这两样物品没有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是项圈就是手环。戴着项圈的那些人,他们身旁的同伴则在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指环,这很奇怪,我猜测项圈或是手环会有些不同,但还不太明白这种不同是什么。目之所及,暂时没有看见跪着的人,也没看见有谁是手握铁链牵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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