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3 / 4)
走的。
这些人驻足交谈,碰杯,欢笑。假如不是具有象征性的项圈以及有些穿着过于暴露的同伴,这确实不像性聚会。
我很开心我没有过于暴露,像刚刚停下与他交谈的男人,那男人身旁竟也是个男的,高大魁梧,戴着项圈,一条包裹着私处的内裤,我尴尬的眼神不知该往哪儿放,低头会瞟见那条黑色的网格情趣内裤,平视则是不着寸缕,露着两点的胸肌,在这两者中,我选择了平视。他们终于结束交谈,而我压根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在视觉冲击里回过神来,只傻愣愣跟着他往前走去。
过了前厅,穿过一个走道,再次进入厅内,晚餐。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桌椅,有共用的,单独的,圆桌与圆桌之间没有遮挡物,灯光是暧昧的暖色调,我们进来时,已经有一些人坐在桌子前,坐着的那些人身旁都有一个软垫,跪着他们的奴隶。
他走向稍微僻静一点的角落,待他入座后,我坦然跪倒在软垫上。
软垫的“跪感”相当不错,但当然只是接触的那瞬间能有这种感觉。以标准的跪姿跪在它上面,我更多关注于背挺得直不直,有没有收腹抬头挺胸。进会所前他便要我脱去了外套,好在这里并不冷,裸露在外的肩背也没有因此畏缩。
什么时候才会再次感受到垫子的柔软?大概是跪了十几分钟以后,有点疲惫,我尽力维持着跪姿,看见从前厅来的人群,陆陆续续落座。越往后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戴着项圈那一挂的,我好奇,又不知现在开口问他会不会不太有礼貌,只好长长呼出一口气,松懈了些身体。“跪累了?”他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还好不是冷冰冰的语气。“是。”我闷声回答。
我不仅累了,还有些饥饿,六点多早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吞了吞口水,希望这里给予奴隶的食物不要掺杂太过奇怪的调料。我正暗自想着晚餐,却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按了按我的肩膀,我顺着他的力气塌下了身子,坐在脚后跟上,脚尖也不再点着地。他向后调整了坐姿,将我揽到他的怀里,我从跪着的姿势变成头靠在他的腿上,双手垫着脸贴着他西裤的布料,下半身也不规矩的歪成了跪坐。一个舒适的姿势。
“被别人看到会觉得我没规矩吧?”我微微抬头。
他低下了视线,带着点笑意摇头。我愿意将他的举动视作他小小的纵容。但不管怎样,我安心的趴伏在他的腿上,懒洋洋的打量进来的人群。
“你为什么不给我戴项圈?”我问他。
他的右手正搭在我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我的背脊,冰凉的手环滑过裸露的肌肤,我想了想,用了一个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无知的问句问他。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手指滑到我的脸颊上,用了点力捏住我的下巴。
“认真的?”他反问我。
我从他的反问里察觉到一点不快,我急忙摇头。
“戴项圈和手环有什么不同吗?”我小声说,“我觉得项圈会更好看一点。”
“很抱歉选了你不那么满意的款式。”他挑眉,松了手,之前那丝丝的不快已经消褪了。
“那么,我给你的资料你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我红了脸,前两天他是给了我一份封装在文件袋里的打印材料,说起来也就是几页纸的文字,但我就那天对着这份材料跟得了阅读障碍症似的,扫过第一句话,认识每一个字,然后读第二句话就忘了第一行,再次扫过第一个句子。重复了几次这个过程,我就将材料扔到了茶几上,搂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他已经将文件袋收走了,我也没好意思再去要回来。
聚会而已嘛,能有什么需要看的东西?难道还要记住详细流程?我只要跟着他就行了。我是这样想的,于是就将这份材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交换。”他低声说,“项圈在这里的意义是,‘可以被交换’。”
交换?我疑惑,他无奈的继续向我解释。
“入场后,前厅二十分钟交换时间。戴项圈的Sub表示他的Dom有交换意愿,交谈顺利可以互换Sub,时限不定。”
“什么…什么不定?”我没听清他的用词。
“可以是今晚,也可以是今后,通过聚会换一个Sub,很难想象吗?”
不难不难,我咽下了想问更多细节的冲动,反推一下手环就是不允许交换,那也难怪他没有在前厅驻足了。哦,也不怪他听到我问怎么不给我戴项圈时,他表现出不高兴。
“你要是看了那份资料就不会问这种简单的问题了。”他说道。
我将脸埋在手背上,不好意思再看他,真是羞愧难当。
这份羞愧感持续到进入晚餐前,桌子都坐满以后,我主动跪直了身体,翘首以盼。厅内大约有三四十人,座位错落分布,共用的圆桌最多也只坐了四人,位置间隔绰绰有余。侍者推着餐车一一摆盘,当我看见他的桌上被摆好了刀叉、酒杯以后,我泄了气。西餐,当然,难不成吃火锅吗?
晚餐时间显得异常平静,我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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