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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红(7月22日修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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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手下意识去扯皮带,然后被对方箍得更紧、操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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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把他再翻过来放流理台的时候梁郁整个人都软了,嘴唇有些发白,脸上都是眼泪,下身泥泞一片,被池山拿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细棒插进尿道的时候也只是剧烈地颤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池山大手裹住他的性器,顺着青筋拨弄了几下,就听到他呛咳了几声,脖颈和腰腹肌肉都绷紧了,大团大团粘稠的滑液在铃口和玻璃棒的缝隙里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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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皮带被池山拿来捆住了他的手,池山操了他一轮,梁郁已经昏死过去。池山把他从流理台抱下来,拿了个更大的按摩棒堵住了梁郁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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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梁郁颤动的眼睛上亲了一口,用卧室里的珊瑚绒毯子把他裹着,在他醒来之后喂了一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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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眷侣一样抱着梁郁,也不说话,坐在沙发上处理事务。按摩棒一直开着中档,抵住花心研磨,性器却一直被堵着,梁郁逐渐清醒过来,很快就觉得难受,哆嗦着蹭他,想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戴上了一个口枷,连缀的假阳具很长,直直抵到了咽部,一旦说话就想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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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说不出求饶的话,池山知道他醒着,说:“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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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眼眶里蕴着的眼泪要掉不掉,扭着腰臀去蹭他下身。下一秒按摩棒立刻高了一个档,他猝不及防,哽住了几秒,咬着嘴里的假阳具哭得战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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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就加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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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商榷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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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服软。池山没过多久把档调小了,继续处理他自己的事。梁郁半睁着眼睛软瘫在他怀里,时不时被积蓄的情潮冲刷得发抖,性器半硬不硬,毯子都被腺液濡湿了一角,生理性的眼泪更是一直都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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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就放过你。”他听见池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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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就像熬煮浓汤的慢火,梁郁有些口干舌燥,但他没有说话,咬着口腔里的假阳具,尽力用被捆着的手攥住了池山的一侧衣摆,乖顺地蜷缩在他胸膛里,然后感觉到对方把他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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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眼睛。虽然难以预料,但是他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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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少爷,您在做什么呢?”他听见有人在小声呼唤他,“您这样坐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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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眨眨眼睛,他发现他就坐在三楼平台的罗马椅上。费滋嬷嬷说完话他也没有回头,只抓着栏杆直起身盯住一楼大门的方向,试图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晰,但这让他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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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都是地毯,掉到地上并没有发出声响,他看着嬷嬷把经书捡起来,有些心虚地舒了一口气。再回过头看他父亲带回来的陌生客人——梁郁就蜷缩在雕花的栏杆后面,看那个素白衣袍的女性。她右手抱着一束紫鸢尾,面容笼在白纱下,目光也是低垂的,让人想到粼粼的河中静谧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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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她,甚至目不转睛。从他有记忆开始,他的母亲勒托、有时会见到的埃尔斯沃恩庄园的太太都是一直穿黑衣裙的,一些年轻的姐姐穿着红色的衣物,而所有的嬷嬷和家里的女佣则是蓝色;这个诞育了他的世界似乎对女性服装有一套严酷的规则,穿白衣服的女人……他此前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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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该下来了。”费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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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落在午后很昏暗,梁郁因此莫名执拗:“她看不见我们。嬷嬷,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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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滋没有回应。他转头看她,发现她也看着那个年轻女人,脸上的神情难以读懂。随即费滋走近他,粗糙而温暖的手抚上梁郁的肩膀,“夫人不会希望您穿着红裙子跑到先生跟前的。”她用有些责怪、但更多是劝抚的语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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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想要追问,但费滋嘘声:“先生进来了。”梁郁听到那个称呼瑟缩了一下,顺从地任由费滋把他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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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他层层的裙摆搂住他,宽厚的臂膀带着熟悉的安全感,“我们先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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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躲在她怀里,咬着指甲想了想,还是偷偷再望了楼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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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是那副样子,梁郁从来畏惧与他的对视,又怕他发现,没看清便扭头了。但梁郁又依稀感觉那个白袍女人左手好像还牵着什么,再转过头想看清,却猝然对上了抬头的男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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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的神色平静无波,但就在那一刻,梁郁瞳孔缩紧了。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后面才发现自己已经哆嗦着攥紧了费滋的衣袖,后者用掌心抚住他的头。“放心,先生看不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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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步却又无声地抱着他往与诸多卧室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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