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想死在你身下(1 / 2)
那之后的一周多里,卜夏真的做到了和江持夜夜笙歌。江持怎么想也想不通卜夏是怎么了,每当他张嘴要问的时候,卜夏要么扑过来就把他吻住,要么就是叼住他的阴茎卖力吞吐,江持对这样的卜夏毫无防备能力,被他撩拨几下阴茎便硬得发疼,哪还能去管卜夏怎么回事,直接把人翻过来按那操。
江持本以为卜夏在性爱这方面终于开了窍,可显然不是。每当他以为卜夏来了性致,他都会乖乖趴好,甚至还会跪着邀请卜夏进来,可卜夏每次都不为所动,只是喃喃着“持哥还是你在上面吧”。
江持白天里为公司的琐事身心俱疲,到了晚上还要陪着卜夏胡闹,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十天左右他就有些吃不消了。这天晚上他又按着卜夏操够了,疲惫的趴在卜夏身上,拖着长音说道:“小夏……你持哥可能老了,感觉要精尽人亡了……”
卜夏只是听着不说话。
自己的东西还在卜夏身体里不舍得拔出来,江持抬起头温柔地把卜夏额上凌乱的碎发拨到一边:“你最近怎么了?”
“没怎么,”卜夏吸了下鼻子,避开了江持的目光。
江持仍趴在卜夏身上:“感觉你不是和我做爱,你是在惩罚自己。”
卜夏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心虚地用双臂环住了江持:“你为什这么想?”
“我也不知道,”江持的声音有些疲倦:“只是感觉吧。”
江持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有什么事要和你说,卜夏在心中默念着,心里有一些动容。
“持哥,我爱你。”
卜夏声音很轻柔,江持似乎已经习惯了两人做爱时卜夏这些莫名其妙的表白。
“我知道,我也爱你。”
“你要记住你说的。”
卜夏的声音里突然带了点哭腔,江持抬头看他,然后吻住了他的唇。他的阴茎又在卜夏的身体里硬了起来,江持打起精神,开始了温柔又有技巧的抽插,手里也套弄着卜夏一点点硬起来的阴茎。
他太想让卜夏享受两人的性爱了。
“操我啊,”卜夏抓紧了江持的手臂:“持哥,你操死我,操死我……我想死在你身下……”
卜夏胡乱地说着,不知什么时候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江持不明白这些话,他只觉得心疼,俯身吻了吻卜夏的眼角,用舌尖勾去了那滴眼泪,咸咸的泪水立刻在他口腔里化开。
“瞎说些什么,我怎么舍得你死。”
卜夏这十几天的锲而不舍终于打乱了江持的生物钟,两个人总是做到筋疲力尽、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才搂抱着睡去,而那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江持自然是无法在第二天六点多醒来。
江持第二天是被路子音的电话吵醒,他闭着眼摸到手机,哑着嗓子“喂”了声。
路子音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偷笑的声音简直不能更明显了。
江持有些恼怒:“有事快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别,别,”路子音忙道:“我可是来给你报喜讯的。”
“我他妈还能收到喜讯?”江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头痛得要炸了。
“周炀把合同签了,已经寄到公司来了,算喜讯么?”
江持立刻坐了起来:“你没骗我?”
“我敢骗你?”
“可是怎么可能,闵行不是已经争取到他了吗?”
路子音也想不通这点,可是签好的文件就放在他桌上,他挠了挠头:“这我可解释不了,可能老东西被咱们的诚心打动了吧?”
江持“哼”了一声:“我下午到公司再说吧。”
“你早上不……”
江持没等路子音抱怨完就挂断了电话,倒在床上搂着卜夏接着睡。
临近中午了,江持才再次醒了过来,而他怀里的卜夏呼吸依旧很沉。江持看着卜夏觉得他这几天好像消瘦不少,昨晚的种种又钻进他的脑袋里。他好像也突然对这种醉生梦死,脑袋空空只是做爱的生活有了些向往。但他想不通衣食无忧的卜夏平日里也就经营一个咖啡店,会有什么事让他表现如此异常。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又困又累,好像都没有给卜夏清理,便下了床去洗手间取回几条湿毛巾。
江持掰开了卜夏的臀肉,探进去一根手指去轻轻抠挖,自己的精液好像经过一夜变得有些粘腻,以至于全堵在洞口了。他又用湿毛巾擦了擦。
“持哥,你在干什么?”
卜夏醒了过来,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去看江持。
江持仍埋头给他清理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又听到卜夏说:“还做吗,持哥?”
这话让江持的手瞬间僵住,简直五雷轰顶。他江持在过去几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让卜夏坚持不懈地认为,他与他之间只剩下性爱了。
在与卜夏重逢之前,他洁身自好、男女不近,是卜夏让他有了对爱情的向往,有了想同一个人携手一生的信仰,让他可以坚定地去为一个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