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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想死在你身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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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自己曾经最看重的东西。可到如今成了什么,卜夏觉得自己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自己对他的爱竟全盘否决了。

所以他才会在这十几个夜晚,疯狂地勾引他。

江持觉得自己从未蒙受过如此莫名的侮辱。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毛巾“啪”地摔在地上。

“你当我是什么?”

江持给自己披上睡袍,便匆匆下楼了。

坐在床上的卜夏有些懵,他动了动腿,觉得有些疼,可能是昨晚被压得太久了。不用说江持,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些天的行为了。

是用性爱来麻木自己对未来东窗事发的恐惧吗?是吧。

是想通过在江持身下打开腿任操来让他怜悯自己吗?也许是吧。

卜夏知道江持生气了,而他这次不再是无名之火了。是他口不择言,是他自己什么都不肯和江持讲,是他每天晚上不顾江持多么疲惫都要撩拨他,还要在今早给江持戴上一顶“种马”的帽子。

他裸着全身也下了楼,看见江持在酒柜边给自己调了一杯威士忌,独自喝着。 他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拥住了江持,下巴抵在江持肩上,嗫嚅道:“这次是我错了,是我胡说,是我没睡醒才胡说的。”

江持放下酒杯,回过身发现卜夏竟然不着一丝衣褛。

“你干什么不穿衣服?”他急忙脱了自己的睡袍给卜夏披上了。

卜夏揽上他的脖子,心里清楚江持这次大概是牢骚多于生气。他贴着江持温暖的胸膛,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主人怀里。

江持无法推开这样的卜夏,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卜夏的腰间。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连我都不能知道,”江持的声音多了些无奈,卜夏不肯说,他也真的不想再逼问了。

卜夏将他搂得更紧了,好像每想到当初做的那个决定,他就要马上失去江持一样。

“你以后也许会知道……”卜夏缩在他的怀抱里,声音几不可闻。

当然不知道最好。

江持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叹了口气说:“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江持松开了卜夏,掰过他的脸仔细地去看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什么时候连卜夏都如此难以读懂了?

江持拿过身边的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那股酒精带来的热气顺着他的喉咙直冲进他的胃里。

江持瞄了一眼卜夏,见他盯着自己的酒杯,他笑着问:“要喝?”

卜夏盯着江持酒杯里的冰块出了神。和江持这么多年,他逐渐学会毫不掩饰自己要讨好的意图,他不能接受自己伤害到江持,无论以哪种方式,哪怕像刚才那样自己有口无心的一句话。

“持哥,”卜夏吞咽了下自己的口水:“你想看我喝吗,用下面。”

江持掐着他的下巴摇了摇:“你又瞎说什么,”他另一只手又拍了下卜夏的臀肉,那团肉立刻配合地颤了两下:“你咖啡店这几天不忙吗,收拾收拾咱俩一起出门吧。”

卜夏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手伸进江持的酒杯,从里面捞出了三四块冰,然后摸上自己的股沟。卜夏看着江持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卜夏将一块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冰冷的触觉立刻麻痹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低哼出声。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可以让自己痛苦,可以取悦到江持,让他怜惜自己。江持显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冰块在他温热柔软的肠道内逐渐化开,他又紧结着给自己塞了第二块和第三块。小腹立刻痉挛似的痛了起来,卜夏难忍疼痛,弓起身子,像只虾。

“持……哥,你看……我喝了三……口吧……”

江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卜夏为什么会对自己做这些,他还记得他与卜夏的第一次那样羞赧扭捏的卜夏,哪怕在他身下射了都要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的卜夏。

是他让卜夏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了吗?

他什么也没说,立即蹲下身,手指伸进卜夏的肛门抠挖起来。可冰块早就在卜夏身体里化开,他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肠道冰冷,却带不出一块冰了。

卜夏已经瘫倒在地上,皱着眉继续消化着肠道内的冰冷和小腹的痉挛。

江持两只手握住了他的肩,声音颤抖:“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你到底要干什么?”

卜夏有些费力地笑了下:“我话该,是我自己这几天胡闹,是我误会你……”

“你不要说了,”江持打断了他,低着头,不知如何面对卜夏,两人不愉快的过往伴随着愧疚感阵阵袭来:“你误会我什么了?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你,我是你的爱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因为我是你的爱人。不要再这样想了,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你能答应我吗?”

卜夏的痛感渐渐消退,江持这些话带着些不容置疑,他揽上了江持的脖子,不停地点着头。他甚至都想把这些话刻在自己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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