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暧昧(H)(2 / 2)
腰身弯折出不可思议的柔韧弧度,绷紧的线条展现出难以言喻的力量和美感。
荀展清楚这些肌肉在行动时会带来怎样的凌厉和速度,他亲手教导过顾晚的身手,对进境十分满意,顾晚全力搏击时,连他也不得不打起全副精神小心应对。而这时顾晚赤裸的身体被情欲蒸出淡淡粉色,鞭痕错杂交织,无法吞咽的口水和不断分泌的汗水一同滴落下来,被肛塞撑开的后穴在交合处流出淫靡的液体。这具备受凌虐的肉体挣扎在情欲里轻轻颤抖,显得既顽强又脆弱。
这惊心动魄的图景总是能轻易勾起荀展的欲望。
顾晚就像一把绯色的刀,美艳又危险,对着他时是不敢亮刃的,可锋芒却也未曾减损过半分。荀展忽然有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他想把这把刀彻底握在手里,挥出时如臂使指,所向披靡,而还刀入鞘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肆意欣赏那锋利的美好。
他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架子上,将灯光调得更暗些,接着伸手摘下了蒙住顾晚双眼的布料。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顾晚猝不及防,眼前一片模糊,荀展的轮廓被昏昧的灯光渡上一层莹莹的虚影,看起来就像神只一般。
如果他足够虔诚,是不是就能得到救赎?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口球被摘下的时候,顾晚甚至没来得及吞掉口水,他开口时声音喑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语速极快,“二爷,我错了,青城改良了一批武器,卖给了矿区,我没告诉您……唔嗯……”
荀展看出顾晚已经到极限了,于是没再阻止顾晚的坦白,他替顾晚擦掉面上未干的泪水和口水,解开顾晚手上的绳子,一一摘掉将顾晚固定在金属装置上的环扣。肛塞从穴口脱出的时候顾晚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腰肢酸软,脚下已经站不稳,他勉强跪下身子,阴茎摩擦在地毯上,尿道里的细棒被顶动,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柔媚的呻吟。
他抬头仰望着荀展,嘴上一刻不敢停,“是我太贪心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对我不薄……我只是……”即使被逼到这个程度,他还是没办法把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全都亮出来,他可以跪在荀展脚下摇尾乞怜,可肉体可以臣服,灵魂却依然高傲,他不愿意、不能、也不敢以这么不堪的方式把一颗真心吐出来。
但他记得荀展的问法。他已经没有半点儿多余的气力粉饰了,可拙劣的敷衍无论如何是过不去的,而身体真的撑不住了。
顾晚不自觉地垂下眼,喘息着继续,“我从小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您知道的……这几年勾心斗角,我……我总是没有安全感……我知道您没亏待我,是我狂妄贪婪,太不知足,总想要更多的力量……”
他将额头贴向地面,整个人匍匐在荀展身前,尚未被摘下的乳夹在晃动间让他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二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以后都听您的,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
这个程度的剖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即使是在几欲灭顶的情欲里,他也难以遏制地感到难堪。自小到大,他从没真正与人交过心,即使是对顾朝,他孺慕爱戴,却也难说没有保留。在荀展面前,他不止一次地跪过、哭过、求过,甚至无论多么淫荡和不堪的样子,荀展怕是都见过了,对此,他从不在意。
这是第一次,面对荀展时,他觉得自己如此卑微。
荀展神色复杂地看着顾晚。是他亲手把人逼到这个地步,顾晚也的确对他坦诚了。他确实希望顾晚能更安分一点儿,只要不出圈儿,他可以纵容也可以庇护,让事情回到正轨。可目的达成,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满意,心口隐隐涌上一股陌生的压抑感。
顾晚见他迟迟不答话,不安地重新抬起头来,手一点点攀上荀展的裤脚,唤他的声音更像在呜咽,神色动作都带了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呜……二爷……二爷……求您,求求您……艹我吧。”荀展知道顾晚已经到极限了,这会儿不是琢磨的时候。何况他刚刚就已经动了欲念,此刻顾晚媚态横生地跪在他身下婉转求欢,他没有压抑的理由。
罢了,不管有什么,且等过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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