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荒唐梦(2 / 3)
他突然俯下身吻在扶珩后颈的软肉上。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求先生一个解答?”
沈和光微哑的声音随着亲吻落在扶珩耳畔,但那人正沉溺于无边情欲,哪里吐得出半个字。
“何为愿心、何为欲心?”
失去记忆于凡间历劫那十多年,扶珩常与他念神佛经义。闻道家十二愿,以已普度众生所苦,而众生苦于欲心,求索于神佛。
一念成佛一念即魔。
所谓愿心欲心又如何分辨?
他原先以为自己分得清,看的明白,可这短短三两月,却让他冗于囚困境地,不得闻道。
越是刻意清心自省,越是痛苦挣扎。他嘴里念着耳边听着经文梵音,神智却堕入无边情欲的煎熬,混混沌沌而不自知。
寒潭水雾弥漫,修士一身月白道袍,腰系绸缎,盘腿坐于中心。长发与月白的袍角漾在水面,身形也隐在水汽中看不真切。微抿的唇角让其惯常温和神色带了几分凉薄,远远一看便觉得气质出尘,不敢亵玩。
但偏偏有人来打破这番寂静。
“和光……”
耳边听见略带绮丽的声音,沈和光睁眼,便见到扶珩站在远处,隔着水雾看他,神色晦暗不明。
“和光,我来找你。”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合该是温和纯粹,如今里头却被挣扎和痛苦写满了。扶珩却枉顾他无声的拒绝,一手解了衣服,一边往寒潭里走。
掉落的衣衫漂在水面上,合着他不复存在的羞耻心一起丢了。
他裸着身子站在沈和光面前时,沈和光却摇摇头,垂下眼帘将目光遮住。
“你心有不愿……”扶珩咬了咬下唇,弯下腰去搂沈和光的脖子,将灼烫的混着酒气的吐息喷洒在沈和光耳边:“那也便忍忍吧,合该等我解了这劫难,再想着一个人清心自省。”
语毕,扶珩便跨坐在沈和光腿上,仰头去吻沈和光的脖子。酒精将他多余的羞耻烧干了,他极尽挑逗之能,舔弄轻咬沈和光的喉结,脸上满是痴迷情态。
沈和光看他一眼,说不上仍是温柔还是凉薄,复又阖了双目,口中念念有词,居然就此时念气清心咒来。
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挑出扶珩的怒火,粗暴地撞上口吐经文的唇瓣,牙齿磕在浅淡的薄唇上咬了一口,恨不得将沈和光一口吞了。
只会念经念咒的烦人双唇被堵住,扶珩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将酒气与沈和光温凉的气息交缠互换,终于将沈和光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也染了些许情色。
扶珩下身性器早已高高抬头,不断在沈和光身上磨蹭,前段吐出的液体濡湿沈和光月白的衣衫,又痛又爽难熬得很。
只是沈和光仍然是个木头疙瘩样,扶珩也不去管他,一手搂了他脖子,一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握住胀痛的茎身撸动一会,不得发泄后,反而觉得身后肉穴开始收缩。
想是食髓知味,自己开始吐出一股股水来,空虚地叫嚣着侵犯的欲望。他看一眼沈和光被自己后穴液体濡湿的衣衫,羞耻地蜷起脚趾,后又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扭着臀瓣在沈和光胯间磨蹭。
隔靴搔痒的动作,半天不得门路的扶珩又急又气,终于软着声音去质问责怪沈和光。
“沈和光,你到底要如何?”
要如何?
沈和光不解地睁开眼,眼珠是澄澈的黑,脸上略带复杂之色。
“先生,和光在悟道。”
“你要如此硬着那东西悟道么?”
挺翘浑圆的臀瓣隔着层叠的衣料,依然触感鲜明的被什么顶着,沈和光早已硬了,这场敦伦情事绝非是他一人渴求。
听他颤抖的声音,沈和光才低头看向紧紧挨蹭之处。茫然失神一会,便又听见扶珩在耳边说话:“你非要将我惹哭了不成?”
语毕,温凉的泪便挨着沈和光如玉的脸颊浸湿两人相贴的皮肤。
他用礼制规矩堆起来的高墙,轻易被泪水渗入砖缝,一瞬间摧毁全部理智,化为共同沉沦欲望的野兽。
差点与身体分开的灵识猛然被拉回,沈和光出了一身冷汗。若非扶珩将他唤醒,自己恐怕已经走火入魔,出了大岔子。
可叹他不知自己是如何陷入这种地步……
甚至不知是何时主动抱住扶珩。回神时自己已经将人放在榻上。一手摁了脖子,一手禁锢住腰肢,让扶珩整个人塌下,却独独让臀部翘起颤颤巍巍地迎接怒张的性器。
虽然尚未入魔,沈和光的状态也很难算得上好。满身都是冷汗,眼眶也是泛红的。往日犹如清泉一般温和透彻的水灵力忽然翻腾起来,狂躁地冲撞着每一处经脉,就连丹田都隐隐有了损伤。
而失控的灵力唯有一个去处,便是身下正紧紧咬着阳物湿热的肉穴。
他情难自禁,连带着胯下的力度也不受控了,扶珩被他顶弄地几乎来回摇晃,好似骨头都一根根敲断了。抽不出力气挣扎,只能咬着牙呜呜咽咽地哭,遮着双眼的手臂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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