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荒唐梦(3 / 3)
泪水濡湿一片。
“我不要了、呃唔……”
等扶珩第一次哆嗦着射了以后,那蛇毒已经解了。扶珩偏过头看他,还未表达出抗拒的意思,沈和光便捂住他的眼睛,又将他翻过身去,死鱼一般躺在榻上承受。
榻上的人裸着脊背,光洁白腻的肌肤上落了两道还在渗血的红痕。高高撅起的浑圆臀瓣濡湿一片,肉棱前段便在臀瓣见磨蹭两下,又挤开方才被肏开的穴口,深深破开肉穴挺进深处。
他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衍天峰层叠庄重的道袍,端了一副假君子的模样。眉目间却全是纵欲的餍足,身下不断戳弄顶撞臀肉的性器也撕破了那层被仁义道德禁锢太久的皮囊。
这般情事持续太久,虽然是扶珩自己上赶着挨肏的,他却觉得好似吃了大亏。沈和光还在他背后抽送,甚至掰开扶珩两条软面似的双腿,贪婪得几乎将囊袋也撞了进去。
下身具是一片泥泞,随着沈和光腰身挺动迸溅出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到最敏感的软肉时扶珩便抽出为数不多的力气,一面蜷起手指,一面哑着嗓子呻吟。
“唔啊……”
太过磨人了。
扶珩泪眼朦胧,恍惚间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神色痴迷地感受着正被人的性器肏进深处。
“先生,对不起。”
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沈和光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道歉。
扶珩昏昏沉沉地想,下次还是找个精力不这么旺盛的好些。
室内春情犹在,而封誉静静站在两人面前,似乎在看他们尽情贪欢,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应当只是荒唐春梦一场,怎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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