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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破处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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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兆和被男人从水里拎起来,在莲蓬下用水冲洗干净——他神情木然,只是男人刻意地用水柱冲洗他下体和双乳的时候被疼痛刺激地皱了皱眉。

男人给他换上睡衣。

闪着光的丝绸睡裙,细细的肩带吊在肩上,顺滑的布料紧贴身体,胸口袒露出大片美好的肌肤,沿着小小的乳凸起一道暧昧的幅度。下摆也是极短的,只到大腿根,稍微走动就能露出腿间那片惹人遐想的阴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裙选的是女款的原因,就算谢兆和生得纤细,毕竟也是个男孩儿,盆骨相交女孩更宽,裙子在胯骨的位置被撑得鼓鼓囊囊,似乎下一秒就要撑裂似的。

这导致他不得不一直夹着腿,小心翼翼地活动。

男人给他套上睡裙的模样就像是打扮自己的玩偶一样,神情专注而痴迷。他宽厚的手掌紧贴着裙下的曲线,一寸寸爱抚过。

然后将人拥入怀中。

远远看去,少年就像是天生为这个怀抱而生的一样,那般契合——杨端将下巴放在谢兆和颈上,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

他把他抱得很紧。

“现在,”他笑得餍足,“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屋子里竟然真的有一架床。单人床,不算宽,两个男性躺在上面其实是有些狭窄的——但是谢兆和被杨端从身后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个人之间紧密无缝,硬是在本就不算宽的床上留出了一大片空白。

黑暗中,身后男人的呼吸悠长轻缓。谢兆和睁着眼,紧盯着黑暗中的一点。

刚刚男人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掩饰,因而谢兆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是他的小端哥。

谢兆和一时间怀疑自己糊涂了,亦或者是自己太过思念小端哥了,所以看谁都是杨端的样子——可他看了那张脸十多年,会看错吗?

然后他发现,杨端连刻意的变声都没有——他毫不在意被谢兆和发现。

只是谢兆和精神紧绷,加上压根没想过可能是杨端囚禁的他,竟然一直没有听出来那个声音就是杨端。

如今才恍然大悟,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叫他桃桃、知道那个人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熟悉的味道。

因为他们本就是除了家人之外最熟悉的人。不,甚至比家人还熟悉,因为杨端的父母早年去世了,家中只有他一人,因此,这世界上他最熟悉亲近的人便是谢家人。

尤其是他看着长大的谢家的幺儿,谢兆和。

他的桃桃。

谢兆和一时间觉得荒谬极了,可是腰上那只如同烙铁一样火热的手掌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他在一次偶然的落水后被人囚禁,在不见天日的房间,没吃没喝,失禁、被拍裸照……?让他日日夜夜痛苦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他背后这个已然入眠的男人。

他的小端哥。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呢?小端哥不该是这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吗?

他神经质地咬住自己的指甲,想不出来答案。

身后浅眠的杨端察觉到他的不安,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乖,睡吧。”

就像以前那样温柔的语气。

第二天一早,谢兆和在杨端怀里醒来,他睁开眼,看到杨端的脸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他伸出手,试探着去碰杨端纤长的睫毛。

手腕上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脸色大变,猛然清醒过来。

与此同时,肚子里痛得厉害,一抽一抽地疼,更是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挣扎着想从杨端怀里爬出来,却把睡梦中的男人惊醒了。

杨端压住他,声音低哑:“跑什么跑。”

似乎是嫌谢兆和动得厉害,他捉住谢兆和的手腕把他扣在了床头。天知道谁家的床头会有那么刚好的一对固定好的手铐。

谢兆和停止了挣扎。他眯起眼,屋内光线昏暗,好半天才适应过来。

“……?我饿了。”

床边有一个塑料袋,杨端从里面随意地调减了一番,找出一袋饼干,拆开了喂谢兆和吃。

牌子是谢兆和认识的,城北的一家烘焙店做的手工饼干。这家店做的饼干奶香浓郁,酥脆可口,只是保质期不长,家里人嫌麻烦不喜欢买这家的东西,谢兆和以前每次馋了都让杨端给自己带回来。

杨端那时候在城南上学,放学后绕半个多小时的路去城北给他买。谢太太说了谢兆和好几次,让他不要那么麻烦杨端,杨端宗却说没事的。

他只是摸着谢兆和的头,问他饼干好不好吃。

熟悉的香味刺激着谢兆和的神经,他想呕吐,可是胃里空空,除了把嘴里的饼干碎屑吐出来之外,已经什么都呕不出来了。

杨端坐起来,冷冷地俯视他,似乎是厌恶极了他这般麻烦,把饼干扔在枕头上,颇有些不耐烦道:“你不吃吗?那我要吃我的早饭了。”

他吃什么早饭,外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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