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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抬眼对上他欲哭的表情,那双眼睛如深渊,当他忍不住低头求他时,仿佛置身于他点漆的黑眸中,大脑叫嚣着危险、远离,他哭着蹲下,与老师接了一个腥味淡薄的吻。那感觉像是自己口淫自己。

薄红的眼尾四周被泪水浸湿,却不敢哭出声,江娱忧倒是无所谓。亲了亲他的眼皮,用湿纸巾擦干净通红嘴唇上的口水,软绵内裤揣在兜里,给他穿上运动裤后拍了拍他的屁股,长洲不敢不回去上课,不回去就会被带到教师宿舍舔到潮吹,是的,他学会潮吹了。

大部分女人一生都无法体会到的快感,在与江娱忧交往的第二天,放学后的第二楼高一年级的女厕所里,滚热滑腻的舌尖不断拨动弹打稚嫩阴蒂时,他急不可耐地弓腰往老师柔软唇舌上送时,江娱忧双手穿过他的胯一手抱住大腿,一手揽住腰臀相接的部分,他几乎整个人的重量压在肌肉贲张的两根手臂上,踮起足尖,潮吹到翻白眼。

江娱忧小声安慰泪珠涟涟的他,说这是正常的,小洲很乖,没有失禁。下面是很湿,但不至于打湿一条裤子,只大腿根滑腻腻的,江老师的下巴也是一片透明淫水。江娱忧哄他舔一舔,他伸出舌尖在江娱忧下巴一扫,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一股很淡的水气,清水的味道。

尿液是咸的,长洲很干净很乖,忍住了尿意没喷老师一身。江娱忧冰冷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角,吮净了他潮吹时无意识流出的透明津液。

那是他第一次学会潮吹。

接下来的一周一发不可收拾,不止他沉迷于无止尽的性爱,江娱忧毫无掩饰的迷恋导致他们经常游走在长洲的底线边缘,也不断挑战着普罗大众的道德观念。

“够......够了!”

长洲的气音压得够低了,至少两个当事人浑然不觉这不大的厕所里有什么动静,江娱忧假装没听见他喊停,舌尖在阴蒂上滑动打圈,两根指尖点在肥嫩阴唇上,陷入一点点,温暖的穴内吞没了指尖,但进入的部分太少,长洲红着眼抚慰阴茎,却怎么得不了趣。

江娱忧作壁上观,连舔也停下了,手指分开阴唇,黏腻的液体从深处滑出,落在他的手心。

他站起了身,伸出舌尖,通红的柱体反射出淋淋水光,长洲湿润的眼眸微微睁大,迫不及待含住舌尖吮吸,他的双颊湿了一片。江娱忧冰凉的手指扣住他的臀肉,幽深处的处子穴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收缩了一下,江娱忧托起他的臀部,长洲悬空挂在他的腰上,亲吻一刻不间断。

手指从臀后插入他的阴道,冰冻感冷却了阴唇表面敷上的一层淫水,再蔓延进肉穴里,湿滑的肉道绵密裹住两根手指,却被这外来物破开一层层软肉,抵达了最深处。

江娱忧的手指仍留了一小截在外,长洲太小了—无法全部吞进去。穴口的肉随着捅进的动作被带了进去,再软嫩亲昵地贴着那截暴露的指根。然后他开始动作。

长洲与他吻得密不可分,口水在唇舌交缠中溢出,他忽然僵住了身子,舌头还被吃着,阴道内痉挛着一缩一放,缠在江娱忧腰上的双腿收紧,老师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终于温暖起来,随着不急不缓的抽插动作进入的地方深得可怕。

长洲再次绞缠双腿,他的屁股因为阴道里异物的动作而撅起,爬伏在江娱忧肩上的脑袋轻轻摇晃着,手指太深了—深得让人想干呕。

江娱忧抽出被密密匝匝裹住的手指,水声微不可闻,他进入得慢,抽出来也慢,发不出滋咕水声。

长洲穿好衣服,眼睛通红,血丝密布,他还在发抖,江娱忧擦净余液,慢条斯理。

湿纸巾扔进垃圾桶,他打开门随意往最里的隔间一瞟,无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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