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2 / 7)
气,也愿意给她吸一吸,她看着孤傲冷漠,想来皮肤也是冷的,搂到怀里把手放进衣襟里捂一捂,定会十分娇媚。他可以站在墙角下盯着楼上这么傻乐一天,直到黄昏时刻,有人进了楼,女子听见动静,就会立马起身关窗,关闭了乔生的满眼春色。他还是舍不得走,隔着窗缝也要盯着,他盯着里头的一点光影,隐约能猜到里头在干什么,猜到她可能是被豢养在此的小妾,也许连小妾都不是,她是见不得光的那种,只能躲在楼阁里,等她的男人随时上门宠幸。那男人也必定爱她,每日准时而来,从不失约,由都府县城一路奔波到这样的山野里,不是短路程,不是放在心上的人,做不到这样殷勤。本来他是这么想,直到这一日那窗户没关紧,窗缝被风吹开了一丝,他看得更清了,心里就更加震惊和困惑了。
那美人被按在窗头榻上,看不见身形,只有双腿曲起跨在男子两侧,男子身形伟岸,抓着她的膝头与她对视着,一边顶胯激烈交缠一边时不时伸手去捏住侧脸下巴,将她的脸拧回来逼她抬眼,被她用力甩开后又蔑笑着握住了她的脚踝,将一双长腿扛在肩头,以更加强势的姿势去占有她,挑衅她。那只脚被抬起来的时候,乔生才终于看见了锁在脚踝上的链子。
链条摇动着晃出叮当的响声,裸身的美人却很安静,漠然侧着头,任由长发抖动。男子望着她,故意用力顶了一下,她失措地耸眉张嘴,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那小子今天也来了,不打算会会么?”男人抬起身子握住纤腰,将散弱的身子往回拉了拉,扫了眼窗缝确认他能看见这里,然后轻笑着继续颠动起来。他找的位置很准,连续地撞击让她苦不堪言,死死咬着唇角,隐约能看见血迹了,却始终不动声色。
“怎么,害羞了?你该像平常那样出声,让他听听,你叫床的声音。”男子说着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也见识见识冷公子的床上媚劲。”
他们不是恋人,那美人是被锁住的。太平世道怎么有人敢孤楼锁人?她又为何全然不逃呢?心中百般滋味,疑惑,沉迷,嫉妒,翻涌着,乔生这下再也无法安静地做个旁观人了,他连夜写信想要状告官府,却又揉撕了纸团,怕牵连无辜,最后想来想去,决定无论如何要与这美人攀谈几句,知晓了情况再做决策。
他在墙角等了好几天,那角楼窗户都没有再打开过,能看到窗影浮动,知道她在里面走动,只是再也不愿开窗了。又过了好些天,窗户终于被推开了,那美人还是舍不得阳光,只是不再坐于窗前,留个空隙洒光而已。几日没见了,守在楼下的男子可谓心绪难平,只是瞧见推窗的手,也能激动半天,思来想去,匆匆跑回了别院,又匆匆跑出来,来的时候带了只纸鸢,在墙角几番折腾,终于把纸鸢飞了出去,又左右探着角度,看那纸鸢在窗棂上空来回盘旋,直到大概心里有了点判断,一剪子割断了弦线,只见那纸鸢在空中绕了两圈果然掉进了窗户里。
又是一片平静,乔生等待着,咽了口口水,忍不住觉得自己果然冒昧了,素不相识却还写了那样的诗句,不知那美人是不是被惊着了,还是羞涩不敢露面。直到过了一阵,那纤纤身影拿着纸鸢终于又出现在了窗边,还是那样冷淡的神情,只是五官气质实在出众,即使她不苟言笑,乔生看见了也是心中暖意洋洋。愣着神的功夫,只见那美人手持燕子纸鸢,低眉阅览了一阵,忽然开口说话了。
“皎皎雨露春风色。雨露为何皎皎,又何来的春风之色,你读书只写得这样的艳词,却不小心把邪念都写进去了。”那美人凌厉的眼神移转过来,神态淡定看来有被这情诗感动到,只是他的声音清亮,一开口的瞬间,乔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放下纸鸢转身正对窗外,锦绣长袍衣襟半敞着,露出胸口一片白净,是男子才有的线条轮廓。
“只可惜你送错了情,留着这番心意去找个娇娘吧。”他垂眉冷眼,随手将纸鸢丢出了窗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这下一连几天都安静了下来,那乔生再也没有出现。小楼上,声色依旧,冷松亭的眉眼没有半点波澜,一如既往地任由男子摆弄。男人的手穿过发丝摁着他的头,低头吻啄一番,另一只手伸进腰带内侧覆住秘物揉捏起来。还是那般冷感,怎样挑逗都不做反应,只有蜡状异物的手感还覆在上面,反复搓弄了一番,男子抬眼盯着他问道:“昨晚滴的蜡没有全剥掉么?”
松亭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移开视线淡淡回道:“迟早会脱落的。”
男子盯着他的神态,微微笑了起来,知道他在怕什么,反而立刻屈指要剥。红蜡紧紧贴在敏感之处,稍稍抠动就让他痛苦不已,终于有了一丝畏惧的反应,急着低头按住了男人的手腕,却没有被放过,如同被生撕的痛感持续传来,他咬着牙全身颤抖起来,阻着力失声低吟:“不要!...啊....”
“你终于会叫了么。”男人轻笑着,把剥落的蜡块随手丢弃,再度覆手揉搓那块敏感。这次他给了反应,眉宇凝结是痛苦之相,终究比不上情动,可也算好过之前冷淡的模样。男子盯着他,一边覆弄娇物,一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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