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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有害健康(中)(高Habo女仆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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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舔干净,渡过咽喉吞咽到脾胃,口中残留的纯浓余香,告诉他确是母乳。

“是因为这个?”

柳昭抱着他脑袋,不承认,也不回答其他原因,许致收回目光,专心咬住乳尖狠嘬几大口,头顶上紧跟着飘落细碎呻吟,像风铃在夏风里颤栗。

他欣喜地将风铃推进床铺,裙角的花边倒在风铃腿根,堆积成一小摞,被推上去,变成斗篷的反面,柳昭拉下裙摆,露出透红小脸,许致转移阵地,让他尝尝自己奶水的味道。

柳昭何须要他喂,在大人不得安宁的哺乳期,夫妻俩没睡过一顿好觉,常常月亮荡到穹顶的深夜里,花儿也睡了,晚风很静,摇篮中却像宇宙诞生之日。许致先起来,一会儿又回到床边,朝他耳边吹气,说宝宝饿了,妈妈快去看看宝宝。

柳昭拉高被子,说我不去!

许致可怜巴巴:老婆,我也饿...诶诶!你别急呀,我自己找奶吃,不要你喂!

柳昭翻身下床,一溜烟跑去抱小孩了。

一两个小时折腾完毕,柳昭晃晃余下的半瓶母乳,问许致这怎么办?冰过会腥,小孩不爱吃了。

许致说那咱俩把它分了呗。

如今柳昭的反应,与他初尝奶水时如出一辙:“这不就一般牛奶吗?还没牛奶味儿浓。”

他捧起许致脑袋,从他湿润嘴唇上刮下一点奶渍来,入口抿了抿,困惑问:“有那么好吃吗?“

许致垂首吻他,想要把这点奶渍讨回来似地,在他口腔里蛮横搜刮:“甜啊,老婆,你真甜....”

柳昭被他一糊弄,似乎也真觉得尝到甜味了,不是奶水甜,是许致在他嘴里乱捣一下,咬着他舌尖吮吸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身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糖水,等许致让他自个儿抱着裙摆,翻过身去,他也还未躺好,许致的大阴茎头顶进小屁股中间。

柳昭急忙叫:“润滑...先用润滑!”

许致往他圆润屁股蛋子狠拍了拍,手指摁到屁股眼子一通搓揉,再去摸他前面的猫儿根,小猫不安地扭动起来。

“看看,流多少水了,还用什么润滑?”

“你大啊!你不晓得你多大啊?我疼死了...我...”

叫喊突然沉下去,柳昭回头,眼里泪花打转儿,鼻头泛红,许致心痒又心疼,身体却不由自主,下体猛跳了跳,骤地又捅进大截。

柳昭瞠目,许致虽作出一副愧疚神情,但下半身显然没那个意味,一下接一下顶得心急,不给人回神,柳昭试图去抓他,却被当成送上来的拥抱邀请,将人一翻转,好端端搂进怀里抱着顶了。

柳昭不怕他抱,他喜欢被许致两条铁打似的胳膊牢牢兜着的,从前他的床伴要么没精力抱他,要么没心思抱他,各位一“啪”两散,若有缘再见,也分别绕道避免碰面。除了许致,见面第一天晚上他对突兀的摩托车不知所措,是许致给他抱上去的,第一次睡觉、许致第一次在他身体里留下痕迹,也是抱着他的,许致抱他没什么不对,也不曾顾虑,他被许致压着,竟然没反感,也或许他注定会是他的将来。

可特殊时期有特殊要求,若说柳昭不反感纵欲,那他在发情期简直可以用“热爱”来形容,用他威胁许致的话来说——“发情期做爱最爽了,你也别去上班了,请个假,你给我死在床上,不然我把你拴在床上?”

然现在不是那种情况,抑制剂药效很强,迄今未退,这感觉令他身体只有一部分苏醒,另一些地方仍然麻木。诚如许致所言,他下体湿润,可并没有完全浸软所有神经,被成年人抓着胸脯咬奶头的刺激也确实烧人,而这部分的快感在去往全身每一个角落前总少了点东西,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他着急扯许致头发:“慢点!好疼...好疼的....”

“你撒谎。”

身体里那截铁棒越捅越快,柳昭怕得打他,挠他背脊,反应剧烈,许致总算停下,任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龟头杵着湿热宫颈——明明又软又潮,紧得像抽筋,怎么会疼?

“好好,我不动了...不哭啊,宝贝,不哭啊...”

柳昭吸吸鼻子,趴在他耳边问:“....许致...你怎么没味道?”

“怎么会?”许致讶然,他能感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蓬勃漫溢,浓浓包围着心上人。

“老婆,是不是你不想做?”

裙摆放下去了,许致还是能一下抓着猫儿根所在的部位,握得轻,但动得重,小花茎圆润的柱身在粗糙手心里窜送,柳昭的肚子跟着他的节律收缩,猫鼻子里悄悄喷着急气,许致再去咬他嘴唇,舌头进去,顶开他唇齿抽插,小猫马上就哼哼唧唧了,身下屁股懂得在他腿上扭动,有意识收紧臀肌。

他收的时候,许致爽得要死了,可柳昭眉头皱得更紧,到后面,亲吻和抚摸都不快活,柳昭驾着裙子,敞着领子,腿根僵硬得像木棍饱受烧焚之苦,许致拔也不能,狠心猛冲了几下,勉强射出精液,等阴茎软了点,才小心拔出来。

拔出来柳昭依然颤抖,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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