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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有害健康(中)(高Habo女仆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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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拖出未完全张开的生殖腔道更恐怖,许致去拿东西,他慌张扯住他手腕:“你干嘛去?”

许致坐回床边,大手覆住猫爪:“我拿热毛巾给你擦擦,”他俯身吻了吻猫儿额头,“你身上都是汗,我的汗,你现在给我蹭得小臭小臭的。”

“不要!老公,你不要生气,我今晚没办法....我就是...我就是下面没办法....”

许致诧异:“我怎么会生气?”

柳昭拿手背抹抹脸:“我穿成这样....我以为我挺好看...我没想到你之前那么不高兴...我还想给你惊喜的...许致...对不...”

最后一个字的道歉,被许致堵着他嘴,不准他说。

“你很漂亮,我喜欢得**疼了一晚上。”

固然柳昭是个不吝啬用语言宣泄愤怒情绪的主儿,也受不住许致偶尔爆一两句粗口,他一听许致言语不文明,心里会跳得飞快,脸一会儿就红了。

许致牵起蜷缩着的猫指亲吻,问他:肚子饿了没?

柳昭乖乖点头。

饭饱神虚,柳昭累了,许致抓着他脸蛋,细心刷着他洁白牙齿,用软毛巾擦拭他小脸,抹去干涸了的泪痕,柳昭说你放开我,我要尿尿。

许致就把他剥光了,抱起来对着马桶撒尿。

“哎呀....你干嘛呀...”

“我带小孩呢,”许致洗干净手,试了试水温,许致常常被他淋浴时的高温吓到,“自己进来还是我抱你?”

柳昭站在原地,朝他伸手。

柳昭泡在热水缸里摇摇欲睡,许致干脆什么也不做,支在缸沿盯着他看。

柳昭察觉了,朝他撅嘴,许致配合地贴上。

柳昭问,咱们结婚几年了?

在来两年就二十了。许致回。

二十呀!柳昭睁眼。这么快,我快二十年没抽过烟了。

许致喉头一窒,不知道如何回话。

“我从没想过可以陪什么人二十年,一起生活二十年,”柳昭搅了搅池水,“我以前光想想得和人结婚就怕,有回我爸...老头子逼我去相亲,我躲在餐厅的厕所里干呕了一个下午!”

“因为对方信息素不好闻?”

“不是,”柳昭晃晃食指,“我一想到结婚啊、生孩子啊,这些,我害怕得胃里难受。”

他扬起头,打量了一番,许致茫然问怎么了?

“没有...只是面对我所有不敢做的事,只要跟你在一起,好像都没什么恐惧的必要了。”

许致翘起鼻尖:那可不,我能让我宝贝受委屈嘛?

柳昭被他逗笑,目光逐渐凝在他脸上:“许致....你变老是什么样?”

许致愣了愣,脱口而出:“你想我变老吗?”

“想啊,我希望我还可以看到你变成老头子的样子,你说的,身上有臭味的那种老头子,然后你带我去环游世界,我想去哪儿去哪儿....许致,我会变老的,你也会,但是我现在很确定,这不是那种我曾抗拒的衰老。”

他从水中伸起手,湿答答地落在许致手背上,眼睛也湿漉漉地望着许致的碧绿瞳孔,许致将这只纤细、而在热气里泡得皱皮的爪子握在手心。

“我已经等不及....想立刻就到你说的那个时候去。”

再上床后,夜色已很浓,这是慵懒宁静的后半夜了,柳昭靠着他,他压着柳昭,或许他们在上床前都还有那么点小心思,可肌肤一相贴,呼吸叠加呼吸,四肢互相缠绕,他们就不想再动,也不愿时间再走。

柳昭先开口:“要不睡了吧?”

许致朝他挤挤,“那睡吧。”

天与地间最后一艘明亮的小舟便熄灭了烟火。

新春将至,夫妻二人又忙碌起来,柳昭早上去基金会剪彩,下午在老人院慰问,晚上同许致一道出席晚宴,金发碧眼的外交官喝多了,吐词不清,缠着柳昭请他与自己跳舞,可这又不是舞会,在哪跳舞?众目睽睽,柳昭不好回绝,几乎就要答应,突然许致一扬手臂:“伍兹玛先生,我跟你跳!”

外交官当场醒了酒,可也没有退路,硬着头皮请许致出座,许致正像个妙龄闺女,矜持地捻着外交官毛绒绒手背,随他步入大厅。

接下来,满座高朋就听大舌头外交官哼着祖国的歌谣,和许致拉拉扯扯,在大厅中央里晃荡了那么几圈。外交官体能不佳,几圈下来脸色惨淡,脱发严重的头顶像颗白炽灯灯泡那样反光。

回到座位时,许致邀请大家举杯,给这段欢乐时光收尾,他喝得有些多,想使一位健壮的高血统alpha醉倒,那灌进肚子里的酒水已不足以用杯数衡量。宾客们先走,宴会厅前车如流水,柳昭陪许致坐在茶水室消磨时间,他百无聊赖,翻看书架上的当天报纸,突然有人从后环住他,柳昭甩着肩膀挣脱:“别闹,这还在外边呢!”

身后人又靠近,不由分说地对着他屁股去了一巴掌,修身西裤裹着小丰臀,突来地遭猛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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