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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斗篷。

一听这语调,安远便知父亲不是怪他,而是在催他离去。刚要发威的释真度立即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死死盯住卢薪,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做,会憋红了脸,更显得像只斗败的小犬,却不愿认输离去。

安远追上堡主脚步开口:“父亲,释静竹那边……”

卢薪一指抵在唇上,让他莫提。

可光看那眼下线条的弧度——父亲得逞了,短短一次拜会,就能让释静竹遂了己意。

“你可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啊,安远。”堡主靠近了他,不必细究话中含义,光是这么近,身上热气就好像能透过厚实的斗篷,缠绕在他这里一般。

父亲是器重他、喜爱他的。

安远胡乱点着头,悄悄抓住卢薪斗篷侧面一条布缝,全然不知对方垂眼瞥见,笑意比先前进屋时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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