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瑟(2)(3 / 3)
语也要了一碗椰汁鸡面,语调有些奇怪,我莫名地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不由多打量了他几眼。
没想到他也正盯着我,只是眼神不那么友好,充满敌意。
我率先移开了眼睛。虽说当地人大多数都比较友善,但也有敌视外国人的人存在。为了减少冲突,该示弱的时候还是得示弱,我可不想加长在医院的假期。
雨滴不断打在小摊的棚顶上,我一边大口吃着椰汁鸡面,一边享受难得的悠闲,很快一碗面就见底了,雨也停了。
我在街上逛了大半天,最后慢慢悠悠走回医院,无视护士的责骂,躺回病床上休息。
到晚上,暴风雨不期而遇。刮风闪电的渲染下,关了灯的单人病房跟恐怖电影似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睡不着,只好躺着闭目养神。
震耳雷声中,开门的声音就显得没那么清晰。滚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让我以为是护士来换药,但来人走到我的病床边,身上扑来的却是一股潮湿的雨水味。
我微微睁开眼睛: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支可疑的针筒和几袋透明的液体。
“我记得我今天已经不需要液体了。”我开口道。
这个人动作微微一顿,不容置疑地将我的手臂拉过去,针管抵住皮肤道:“这是新的。”
他的语调让我觉得分外熟悉,我猛地从床上翻身起来压在来者身上,顺手摸出枕头底下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是什么人!”我用克钦语低喝道。
来者在我的压制下依旧挣扎着扭过半边身体,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扯下他的口罩,窗外劈过一道闪电,惨白光线照亮他大半边脸:正是今天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
我的心中浮现一个猜想:“……岩瑟?”我想到老俞告诉我的那个名字。
或许因为语言不通,男人没有回答我,只是使劲挣扎,想要将我从他身上甩下去。嘴里恶狠狠地用克钦语重复着一个词:点天灯。
所谓“点天灯”,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折磨人的手段。一般是将受刑人倒吊起来,在其肛门内塞入鞭炮然后点燃。如果不处理,受刑人会在肠穿肚烂后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看来这家伙找上门来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让我生不如死。
天边有闷雷响起,如果我此刻给他的太阳穴一枪,至多不过明天在这片森林里的某条河中浮起一具男尸。
可是那天我突然心中一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因为挣扎而露出的半截劲瘦有力的腰,指尖抵在那两个凹陷的腰窝上。
自从被贾万同这条毒蛇给咬了之后,我好久没和男人做了。但现在,我被这半截并不纤细的腰勾起了性致。
如果说贾万同是像女人的男人,那岩瑟就毫无疑问是个半点阴柔气质也没有的男人。也是从岩瑟开始,我的口味就彻底偏向这种爷们儿的男人。
后来我分析,我那天突然来了性致,除了他落我手里头外,还有一个原因:那阵儿我隔着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打听到我哥的信息,结果是告诉我,我哥结婚了。
本来心里头就憋屈,这小子还撞我枪口上了,你说我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我几乎没思考多久,就下半身决定这件事先爽过再说。
岩瑟力气不小,我花了点功夫才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此处省略一辆车)
我摸到他脸上湿润的泪痕,少的可怜的同情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了出来。
我慢慢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的后穴抽搐着吐出浑浊的血和精液,大腿间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
我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用生硬的克钦语道:“再来找我,你,没命了。”
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听懂我的威胁,可是看到他仇恨的眼神和脸上交错的泪痕,我就知道这事儿,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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