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我绝不示弱(1 / 3)
伊丝琉尔走进军舰的临时讯问室,在门口就看到里面戴着手铐身体坐的直直的希思黎?卡列宁。
他将看守都遣走,只和希思黎单独对话。
“卡列宁大公爵,事到如今还要保持您那虚伪的‘贵族礼仪’吗?”
希思黎?卡列宁看见他笑了,又朝门口那面光可鉴人的玻璃屏障努努嘴,“伊丝琉尔,你看看你的脸,真脏,像个小花猫,一点规矩也没有,幼崽都不会像你这样不顾形象的。”
伊丝琉尔莞尔一笑,回答他:“我知错了,‘雄父’,就不要再埋汰我了。”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口音?”希思黎?卡列宁皱眉,“是不是林西教你的?你这孩子,学习能力太强有时也不是好事。”
他真像一个费尽心力教导自己幼崽的慈父。
伊丝琉尔点头,“是呢,‘雄父’。”
“别这样叫我了,伊丝琉尔,”希思黎摇摇头,“听起来真的很膈应。”
“那我们来谈谈关于‘卡列宁’的事?”
希思黎看着他,“卡列宁意图谋反,其罪当诛,只有我这只雄虫还能捡一条命,还有什么可谈的?”
“我的档案啊,”伊丝琉尔笑起来,“不要装傻,希思黎,就是那份你们用来威胁了我整整四年的肮脏档案。”
希思黎忽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霍华德没有告诉你么?……还有,我们什么时候拿那份档案威胁过你了?”
伊丝琉尔冷冷的笑了,“霍华德该告诉我什么?至于威胁,若非这份档案在你们手里,你们以为我还会自愿帮你们做那么多坏事?”
希思黎皱起了眉,“第一,我们从未逼迫你做任何事;第二,你认为的‘坏事’的定义和我们的不同;第三,你说的那些‘坏事’,事实上不仅是你自愿去做的,还是由你亲自带头做的。”
伊丝琉尔闻言笑得露出了莹白如贝类的牙齿,两颗小虎牙可爱极了。
“不要逞口舌之利,希思黎,也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说那份档案,它现在在哪里?”
希思黎微微一笑,“我不认为一份已经被销毁的档案有什么可谈的。”
“什么?”伊丝琉尔骤然拧眉,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被销毁’?什么时候?被谁销毁的?”
希思黎怜悯的看着他,“你到卡列宁家族的第二天,那份档案就被霍华德销毁了。你雄父犯罪之前是国宝级的研究员,我叫霍华德带你回来,是觉得说不准你雄父会告诉你他的某些秘密研究成果。可惜你什么都不懂,就连分子和原子的区别都不知道,所以我想利用你的美色另辟蹊径,反正你本来就是军妓,若不愿意,也可用档案威胁你。但霍华德坚决不同意,竟和我毫无规矩的大吵大闹!我一气之下打断了他的腿,第二天他居然没在医疗舱里乖乖呆着,偷偷摸摸跑去文件室把那份档案销毁了。”
“陛下一直在猜忌卡列宁,我就想给他送一名间谍美人,你原是最好的人选,可档案被销毁了,我不能够再利用这件事威胁你,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自告奋勇进宫,害的霍华德伤心了很久……可原来他根本没有把档案已经被他销毁的事情告诉你么?”
伊丝琉尔面色难看的站在原地。
希思黎看着他的脸色,自己的脸色倒依旧平静,“霍华德是我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先天不足,我不否认他有点儿‘傻’,他在想什么我或多或少能够猜到一些,无非是怕告诉你档案已被销毁,你就会毫无留恋的离开他,毕竟你本就是因为那份档案才跟他来的第一星,毕竟为你冒险自奥斯汀眼下偷出档案和在飞船上日夜相处的三个月,甚至是一个孩子都不能让你为他动心半分。”
“可他竟能一直瞒着你,你进了宫成了皇妃,他还要瞒着你……霍华德真是傻,他怎么能不明白哪怕是肉体关系,也不是能依靠威胁就能长久维持的呢——更何况那威胁本就是虚假的。”
“两年,你给我们送的情报大多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后来我都不仔细看了,可霍华德却会都拿过去当宝贝一样收藏起来,只因他觉得你的笔迹里会有你的气息。”
“若非他撑不住了,我也不想这么快起事,秘密武器才研制出了一种,还有一种还在实验室阶段。果然,最后都失败了,我的伴侣,我的孩子们,最后都死了。”
“撑不住……?”伊丝琉尔终于开口反问。
“虫帝早有意向立你为皇后,到时你成为他的唯一伴侣,就什么都晚了……我从没想过霍华德对你的爱有那么深,深的简直不像我卡列宁的种。伊丝琉尔,有时在实验室里我和威尔森开玩笑,说他们这些雌虫的心是钢铁和木头做的,可你伊丝琉尔的心是用液态氮做的,钢铁尚且高温融化,木头开窍了还能感知到感情,可你的心常态下是气体捉摸不透,成为可被触摸的液体时虽然柔软,却会在几秒钟内把人不可逆转的冻伤。”
伊丝琉尔一直没有再说话,银白色的瞳孔微微震颤,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我一直知道总有一天霍华德要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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