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肿逼揉阴蒂雌性临近成熟期(1 / 2)
细胞后知后觉感受到疲惫,强烈的性潮退却后是沉沉的睡意。
次日醒来,床头柜已摆满了吃食及饮料,多下的甚至放在了过道,少数食物上已长了绿色的霉菌,但大多都散发着香味。
邻近床的左边,全是密密麻麻的苹果。
大概是虫子认为他喜欢?林霖捡起一个,用袖口擦了擦便开始啃咬,再迟疑地拿了只看起来很正常的汉堡,他不知虫子什么时候会来,更不知现在是何时,虫巢周边有奇怪的磁场,能干扰所有的通信产品。
林霖狼吞虎咽地应付完了早餐。
他很喜欢这张不算柔软的床,吃好便又缩了回去,才敢去触碰一直被忽视的麻痒的女穴。
先前去拿食物时,就隐隐感到下体的疼痛,正无时无刻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林霖艰难地褪下裤子,发现阴唇早已高高肿起,像紧紧闭合的花瓣。
“嘶……”
林霖轻轻的戳了一下,立马就痛出了眼泪。
他讨厌自己奇怪的身体,自然不会去观察它,他只知道女穴的基本构造,知道他的子宫能够怀孕,虽然概率并不高,但也足以令他恐慌。
为什么……
林霖厌弃自己,也厌弃因穴腔的高潮,他垂着眼,用奇怪的表情看着这个畸形的身体。
他拉开了形成保护姿态的阴唇,一边痛得小声吸气。
“你在做什么?”
有虫子进来了。
林霖惊恐地拉过被子,遮盖住红肿的肉逼。
那是兰,带他来虫巢的高等。
银发的虫子举起一支药膏,声音平淡:
“伏凛让我给你上药。”
林霖疑惑。
兰补充道:“就是那位医生。”
突然,林霖明白了那只以“伏凛”为名的虫子的用意。
然而他与兰的初遇并不美好,或者说极其糟糕。
虫子。
是许许多多的虫子涌来。
爬虫、翅目,它们的口器或多或少挂着腥红的肉块——那是他的同胞。林霖不是共情能力极强的人,却也感觉到近乎窒息的悲哀。
虫子啃食着满地的断骸残肢,这不是战争,这是杀戮。
人类的光剑无法击裂虫子的护甲,安装在飞船上的大炮甚至杀不死一只平凡的工雄,唯有对那些相对较弱的低等才有用处。
虫族进化迅速,体形扩大为百年前入侵的三倍大小,浑身都分沁出了硬甲状固体,人类面对从前的虫子仍可一战——毕竟可以轰穿它们的防御,但如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肆意屠杀。
虫子不乏会进行跳跃的科种,它们飞不上百层高楼,便会让这种虫子攻击侵略。
尽管在虫类不是最强,但足以对人类造成致命性的打击。
对面有只巨大的虫子在猎杀,镜面反光出了猩红的颜色,后方的大楼已开始塌陷,并隐隐波及了林霖所处的这一栋。
在后栋完全倒塌时,一只高等螽斯科虫飞行到了林霖的窗口。
没有人不会害怕单方面屠杀的战争。
林霖缩进了床底,他的身材足以伏在布满灰尘的狭窄阴暗处,整个人扭曲着,甚至连腿都缩了进去,恳切地寄希虫子不会发现他。
咚。
咚。
如雷的声响好像是虫子的敲击声,但林霖仔细分辩,却发现是自己的心跳。
他太紧张了,他还想活着,他才刚毕业不久!对人生的美好幻想全被突如其来的入侵打碎了。
可虫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林霖。
它用力一锤,特制的钢化玻璃便应声而裂,炸成片片透明的花,轻松地进入了房间。
这只虫子在族群中是极少见的白化螽斯科种,身体扁圆,通甲乳白,它的体形巨大奇异,几乎占了卧室的四分之一。它腿部有密密麻麻软刺作为盔甲,而右前翅振动的鼓膜所发出的声波才是最有力的攻击。
“它”便是兰。
数只工雄顺着破烂的房屋外壁攀爬了上来,探出口器,呈现即将进食的样子,糜烂的血腥味冲入林霖的鼻腔,他发抖,他恐惧,然而他更应该庆幸视线的阻碍,看不到那些掩藏在盔甲下勃起的生殖器官。
低等只会杀屠,而拥有更发达大脑的工雄却懂得交配,它们因高等的上位威胁而不敢妄动,蛰伏在附近。
这些都是常见的虫类,原本栖息遍地,无法想象是因何才会变异为如此模样,又经历怎样演化,成了战无不胜的怪物。
兰的音波振开了那些馋涎欲滴的工雄,他的虫形大张着獠牙,血混着涎水往下滴落,在地面积攒了一摊红色的水潭。
震退其他虫子后,高等的足肢才勾出林霖,无视他的挣扎,用漆黑的虫眼死死打量这个瘦弱的人类。
他身上,有雌性的气息。
兰的鼻腔发育算得上良好,能够辩别大多生物的味道——这是在虫族之中可是遥遥领先的,而分辩雌性的气味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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