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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网(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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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着将到子时了。

宫里边儿静悄悄的,半轮月亮悬在枝桠上洒下来几抹光亮、瞧着也静悄悄的。概是因着昨个新来的皇后体恤人,并不用侍卫们彻夜守着宫门,自然而然,泛了冷清出来。

只皇后寝殿,还余了火盆小小的燃烧声。时不时窜出来几抹灼烫火星,于空中爆裂,沉寂地噼啪作响。

但声音该是马上要大起来、烈起来了——毕竟皇后正于他室里雕着凤凰的四柱床上半支起身子,凑过去予天子几个甜丝丝、软腻腻的吻。

娘娘其实早就睡下了。

他毕竟是倦。昨晚上也如今个般乖顺又坦诚,就算早就不能再要了,还不反抗不叫停——给天子那柄弯刀和奇巧淫具玩过了头,吹的水足足浸透锦被,嗓子生生叫到发哑才被饶过。

次日一醒才觉出……他穴里还被插了根粗长药玉。挂着鳖甲钝刺,粗涨又狰狞,起身走动便要剐着宫侧划着阳心,直教腻软血肉被奸得肿烫,弄得人一上午都没敢直身。

午膳时,那东西便一下下随着动作,榨出穴里的淫汤来,是要好好混着药,给陛下养着只属他一人的肉壶,盛龙精的肉套子。

这么磨了整一天。便是没什么动作,他光夹腿也夹得太累了。不过酉时,便含了男形睡去,陷在暖融融棉被里边,留半边床铺,在等什么人的……宠幸似的。

按理说,被“欺辱”了这么久,就算是一身铮铮铁骨也该沉于梦中——可他眠真的很浅。

兴许从军营睡习惯了罢,也兴许是穴里夹着东西的确睡不安稳;

天子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都能给他吵醒,让他蹙着眉,缓缓睁开双昏沉又朦胧的眼。

月光莹白,照得齐定皇好似个下凡来的谪仙或是神。

娘娘定定眼神看过去,好像是还挺高兴。照往日他还是姚将军而非姚后的态势,咧个春风般张扬明媚的笑。

把身子撑起来,半支着,扯住皇上衣领迎上去吻,再环住他脖颈一下又一下的蹭。

腻乎得似个痴儿,蹭得天子心酥下去半边,俯身,去吻他的后棱角分明的英气面庞。

英气都不止——姚后可真真是俊啊。下边是多长了个逼,却与那类稚女般的脔童兔儿爷们无一丝儿相似之处:

身姿挺拔紧实秾纤得衷,面容俊朗又飒爽。眉目深邃颧骨高突,正随他西域出来的母,满溢着昂扬锐气和英雄气概。加以他又常笑,狂而不妄的洒脱也随着溢出来。

鼻梁上有道疤,只留一点浅淡的灼痕。是被附火的箭矢伤的,令他瞧着那么独一无二——本来就是。好兵法、好武艺、好姿容……他举世无双。

可这新入宫的娘娘啊,就跟陛下的童养媳似的。自幼就与彼时还困于九重宫里头的天子在一块,十几岁便被真龙破了瓜。

别家姑娘要看上了,是连个机会都没有的,只得在春闺里暗暗恼恨:将军为何有这喜好啊……

若真少了这点纠纠缠缠的情,那闺秀们的梦中情郎,兴许便是他了也说不定。顺带一提,现在是他丈夫。

唉,姚后、姚后。是真真不该嫁与个男子,于话本中被写成个“肤若凝脂,手若柔荑”“状若美妇”的那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就算在现世,和还得噙了笑再带了媚,去勾别的男人。

虽说、虽说他情愿。

也是真真的情愿。

见了心上人,娘娘自是欣喜。也未管困倦,只含紧穴里边器物讨亲再讨赏。藏着星的眸子还闪着些水汽,话里仍带些懒懒倦意,眯着眼睛搂紧他的真龙问:

“陛下怎么这么晚还来呀?”

“朕就不能来了?一日未见,昌安可曾想朕呀?”

他把皇后揽过去一块倒床上,踢掉六合靴带着点笑,噬他的后软红的唇。动作温柔得很,神色却是晦黯黯如夜幕,眼睛里边藏着封了一千年似的、几欲喷涌而出的,近疯魔的爱。

皇后呢,困极了、倦极了,被亲得该窒息又平白无故觉得满足。待快没了气,也只好用鼻尖拱蹭着皇上回话,没过脑袋,顺口就往下说:“当然想呀,想陛下想得紧。”他又吻,话尾缱缱绻绻,“就多陪陪我嘛。”

“朕也想极了你啊……”皇帝从喉中溢出几声笑来、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回他,抻了掌扶稳他膝窝往上抬,让他腿间穴眼露出来。

那下边毛发少,两片柔腻阴唇,与罅隙中乍泄出来的几点湿软嫩肉愈发夺目——

本该是睾丸之处,生了个肥嫩女器。

本就并非男子该有物什,原只是嫩生生一个小口,经了数十年肏弄,早就熟透了。虽仍是浅窄,但骚得过了分,一掐蒂珠,就能从那绵软孔窍中潺潺溢出水来;

子宫稍稍畸形,加以还没出过葵水,自是不能生的。但那宫颈发育不全,一圈肉环只会软乎乎缠着男人鸡巴,往里吞吸,皇上于是每次都偏执地往里边肏进去灌白精,倒软腻了不少。也不似寻常女子般紧紧闭着,反倒留个圆嘟嘟的缝儿,狠捣两下就能进去。像是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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