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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网(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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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另一张小口去给人插。

讨喜得紧。

陛下半俯了身,把玉势从皇后被亵玩了整整一日,早已汁水横流的女穴里抽出来。

他手底下转着圈,那男根上的硬刺尖突就也在肉穴里旋着,扭着。

最里边软腻的那点骚肉也被拉扯牵引,被浮凸硬突碾搅,肉壁都该被带动——弄得皇后红了眼眶,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只溢出几许抽气时的尖嗓媚吟,像是灰喜鹊的啾鸣。

哪成想已抽到只剩蕈头时,天子又狠狠将其顶进了最深。

坚硬的鳖甲破开已开始合拢的嫩穴,狠劲一送,直插到软绵绵湿淋淋腻红宫颈,“啊!啊……嗯。”

弄得后挺着身子猛地一颤,惊叫溢了满室,花心都吓得撑开个小孔,吮这大东西往里狠顶的头。

刚刚才入到彻底,随即便又顺着陛下手间动作慢悠悠地抽出去,只留个鹌鹑卵大小的蔁头抵着大开的淋漓穴口,往里再一送,插至胞宫。

“陛下、陛下!且,且莫如此……如此急……”

由此循环往复,鸡卵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最里,硬物剐蹭着女穴里丝丝红肉,钝刺搔刮着花芯嫩嫩环口。

媚肉开阖着,是要吸进去,又被撞得猛一下夹紧——正正好好令其勾住几点淫肉拉扯,捣得皇后小腹一阵抽痛,又一阵酥麻。

他乖,也不挣扎,肏得痛或爽了就叫几许春声,扬着脖颈分了双腿,柔柔掰开屄穴给皇上玩。女花润泽滑腻得紧、像只被迫打开壳露出嫩肉的,可怜兮兮的蚌。滑腻腻、湿漉漉,几次险些抓不住,指腹上因练枪磨出来的茧,深陷两片肥厚阴唇,痒得紧了便悄悄掐揉几下,把一点空虚蒂珠,磨得软烂痒涨。

皇上俯下去吻皇后,做了逾百次的动作使他的后下意识阖了眸子,热切地回吻;而后被穴内狠肏猛干的男形,惊得双瞳大睁、几欲翻白。

硬物直直插到最爽那点,钝刺顶着宫口侧那圈嫩肉捣、快准狠,还时不时一晃,要么插进早已乐于打开的软腻宫口,要么与后穴男形隔着层水淋淋的肉膜相撞,要么在小腹上顶出个小小的凸来。酥麻掺着激爽冲到颅内,娘娘筋骨都该软了,双手掰不住那两片肉唇,便环着皇上脖颈去吻,去堵喉咙里的惊叫。这吻和他本身一样,忠诚、甜蜜又黏人,此刻一个接一个往小皇帝唇上砸,俩人都该融在一块。

他已是被磨了一日了,哪还能受的住这等欢愉?只觉穴里胀痛得要命,酸极又爽极,被充得满满实实的花蕊痉挛着死死夹紧玉势,淫水还从饱涨屄口往外渗——硬是给肏得高潮了。

陛下把子宫都撞坏了…

毕竟是正呜咽着和天子亲嘴儿,也叫不出声。只能蜷紧脚趾晃着腰蹙着眉,随着喉间声悲鸣般的高淫浪叫,让晶亮的水液从尿道里喷出来,沾湿明黄的龙袍。修长双腿抻直了,脚背弓一样绷紧,都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抖着,痉挛着,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还散着骚味。

陛下看他已经吹了水,也不再闹他,就只喟叹一口,搂着他,又给扯怀里边。

顺手就解了衣裳抛床头,展了嶙峋的骨架和一截嫩藕似的臂,让皇后娘娘不小心又发了一小波浪。他鬓发都还没乱、不过是颊侧攀了些绯色,还有份心思安抚他的后。

“先缓缓、若实是累便不做了罢,今儿就要一次。”

“陛下还没入我呢…没关系嘛,还能……呼,再来的啊。”

皇后把脸埋在皇上肩头,带着些迷离地应。他嗓有点闷,尾音也绵软着。像是撒娇,又像是真的疲累至极。皇帝抱着他捋捋,寻思着约莫也该醒了——顶不济再过个半会、那对水亮的眸中便又得慢慢染上几分悲戚。

他自知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做得确是过分、可姚昌安杂着怒瞪那么一眼,他便悔了,心疼了。

虽决不会去改过。

兴许是幼时一次次的责打或一回回的轻视所致,也兴许是他这位大将军其人实是太过于好,好到不真实——他早就疯魔了,早就日夜想着要把上天“赐”与他的,唯一的宝贝囚牢。

自登上帝位那日起?第一次拥有他那日起?第一次与他唇齿交融那日起?

…不知所起。娘娘趴在他脖颈侧边,露出来一点点浅麦色的肤——却被发丝遮了大半,就只余下还发红的耳尖,像火烧云,色彩浓烈又鲜明,张扬肆意的疯长。

皇上看不见,只半阖了眸子吻他发丝,唇角勾着魔障一般的笑。

齐定皇自然是漂亮。

面如冠玉那类翩翩公子,该是配得上句“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可他有时候太漂亮,一对凤眼勾一勾就能引去人几分魂魄,再加上聪明得彻底,狠得彻底,人们谈他不是迷恋,就是惧。

毕竟,毕竟他可不一般。一个宫女所生的、命格不好的、常遭打骂的,三十岁都活不过的瘦弱小孩,能被心上人扶着,杀父杀母杀兄直直跨上皇位——不算个传奇?

虽说到现在亦壮实不起来,但他骨架大些、加以生得高挑,能比他的后高出半个头去,因而正好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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