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三)(1 / 3)
这抱的一小会儿,足足有五个时辰那么长。
孟霄存刚刚转醒,迷离又困倦的寻思。右边胳膊好像有点麻。
就在大臂,有点暖和又有点香,翻个身再顺手一捞就能抱到怀里。搂着是稍硬的,但倒也挺舒服……呼。
四殿下实在是头昏脑胀。他不过是被太阳催醒,只想继续睡会,却发觉怀里东西动了。
眯缝着眼睛正要看呢,一眼就被冬天里黄澄澄的日光晃着,过一会才看着姚晖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呃啊,胳膊好麻——不是重点。
他懵,顺顺姚晖背脊,再眨巴着眼寻思昨晚上干的事。睫毛忽闪忽闪,晃了半天,像花蝴蝶扇动翅膀,蹁跹又翩翩,好一会才阖了翅,好一会才理清楚思绪。
我把,我把姚晖睡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登时只想怎么认错呢,哪知道姚晖没骂他也没怪他,“昨晚上……咳、第一次喝酒吧。以后谁灌都别喝,等着我就得。”
他嗓子都叫哑了。咳嗽几声也没见好,却是添了点浓纯的情欲、媚意,“以及……哎呦、”
他先是往孟霄存怀里再埋埋,过会才稍抬了头,皱着眉看过去。耳尖泛上点红、面上掺着点羞,像是刚洞房完的小娘子。
“你柜里边东西都哪来的嘛?跟谁学的从谁那找的呀?都想、想往谁身上用来着?”
他愣了半天。姚晖都要开口叫他不用答了,这呆子才想起来要接话,“我……我先想想。就、就随便喝了几口呗。刚开场那阵,父皇与我同饮一杯,也没想到,直接倒了嘛就。然后这东西是……是……”
孟霄存支支吾吾说了好一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绯红爬了满脸,如同火烧云在翻涌蔓延。
“早有预谋好吧……我错了,昨晚上真的错了,哥哥挺疼的吧……唔。”
“你没错啦。哪听出来我怪你?就顺口问问。里边的东西你还想拿出去吗?”他的确坦诚,凑过去亲上一口堵住这话语,杏仁一般的眼睛里边盈满赤诚,幼犬一般,“如果你喜欢这样、插着也没关系的。”
孟霄存红得像夕阳。
……当然是拿出来了。
姚晖看着没什么似的,一碰他就哭。本来是用手掰着腿分开让孟霄存拿的,哪料抽出一点点就觉出疼了。他乖,也傲,是不愿意去说甚么痛,只抽出只手叼截指节忍着,任眼眶泛湿。忍到一半人就开始抖了,腿撑不住身子直往下滑,眉头紧蹙着,嘴角不由自主向下撇去。
眼尾愈发红、穴眼愈发紧、泪也流得愈发多。
那东西在他穴里卡着,抽出时候是得搅碾过已经发肿的穴肉的。昨晚上他被用得太过头了,穴道早已一片泥泞,想往外推,却因这痛又想往里吸,动作再缓也没用。被抽出的那半根白瓷制的大东西上湿漉漉的,上边都是血丝、精液和姚晖自己的水…堪称惊心动魄。
姚小将军从小便是个练家子,这辈子有什么苦没吃过?
这疼,却真是头一遭。
随着穴肉癫狂般的推拒吮吸、那只比鸡卵小上毫厘的龟头终于拔出去了。姚晖这才呼出口气,又凑过去跟还埋在他腿间的孟霄存亲嘴。
四皇子看着是担心的、又有些惊惶——可不嘛。姚晖光是在抖,一声不吭,孟霄存哪能知道他哭?这么抬眼一瞧,就看着他好哥哥带着满脸泪痕,垂着仍挂泪珠的睫毛与他索吻。
俊美英飒,还带着媚。仔细看看,眼眶肿着,透出点红艳来。
昨晚上才刚被强硬拓开再肏到红肿,一早起来还要继续,那口漂亮的牝户都害怕了——却还欢喜。从阖不上的一丝小隙里往外漏水,一吐一吸,跟他身子里边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
他去吮姚晖已有些破皮的唇,眼巴巴望着,视线稍稍游移,“我错了,对不起。哥哥且先、先休息会,我去拿点水。”说罢就是起身欲走。两步已出去了,却又回来,再亲亲躺在榻上蹭眼泪的姚晖。
小孩耳尖红透了,明显得很。
“……我没事啊。哪有你想那么娇气。”姚晖瞥他一眼,又笑,弄得孟霄存都该往外冒热气似的,僵着身子径直出去了。
哥哥能给我,生孩子了?还、还能生、生好几个——那地方好漂亮啊。又白又软,想摸摸……
他思绪杂得很,摒这念想也难得很,满脑子都是情色幻想,和昨晚上的那场春梦般的欢好。
但该做的毕竟也得做。先是喂小将军喝点水,再抱他好好洗个澡。
洗完澡再去食早膳,吃完早膳……
“四郎,回趟我们家呗。”
“给爹他们看看你。反正在宫里边也没人管你。”
吃完随他回去。
车马驾他越过宫墙,又奔过半个京城熙攘。牡丹开得艳,开得忙,直直开到将军府前坛上。
姚家昌盛不是一时半会了。
祖祖辈辈都是武将,家谱往上数几代就是开国元勋。从始皇帝从西北边拜的弃文从武的进士将军、传到被那一统天下的武帝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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