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1 / 4)
姚将军犯春困了。
他刚打完场胜仗,不守边疆,反而要往龙床上跑。起初还好,过几月看着我沓沓堆叠的折子便觉得乏困,后来连兵书都看不进去。我自要依他,他既是困便与他睡——毕竟我不陪他他就闹我。也不是闹我,他不敢闹我,只不过是…哎呦,就是我看不得他不舒服罢了。
就前些天晚上,我正批奏折呢。姚晖侧躺在床上蜷着,陷到被里边,就缺个什么人搂他,往后一摸摸不着我,我这娇气的大将军就吓醒了。赤着足踮着脚过来讨吻,盖是因为他屄还漏着水——清理那时候玩他玩狠了点,必是做春梦了——也不敢往我身上蹭,怕脏了我一身龙袍。
就亲我粘我,嗅我身上一点龙涎香,像个幼犬。我回头就看着他眉毛嘴角都撇着,看起来委屈死了。
所以我们又做了一次,侧躺着把他抱怀里入,从后边顶着他一口丰沛多汁的穴操。他不告诉我做什么春梦,说是羞人、我便也没问。做到后来他倒自己说了,说是梦里边他奶子和一点蒂珠都穿了环,中间连条细金链,紧得很,站直都要被扯着阴蒂乳首。
我把他当个性奴养在宫里,放旁边拨弄那奶子和蒂珠中间连着的链。他也记不清,梦里感觉毕竟不真——只知道下边又酥又麻又空又痛,也没人抱他哄他,光是玩他,该高潮了就醒了。
他说挺害怕的。
之后我起坏心思用这梦逗他,他又说是羞;高潮那时候他又说了,说喜欢,说想被关起来,说他想把他自己全全交给我,说只要是我、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哪那么简单。他还要打仗还要平反,整治贪官也要他做。虽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但关起来…国力又不许。
于是我只能顶着他那一圈肿红嫩紧的宫口射精,想让他这块上好的肉蚌产出几个珍珠来。
“等过几年,好将军。朕会努力把你关起来的。”
他喷水了——喔,好像跑题了。
总之此后我便不敢不抱着他睡。他烈阳天困,阴雨也困,守京关时候也打哈欠。待了半个月,他又开始恶心,总是红着眼眶干呕。
这时候我就感觉,我的大将军好像揣上我的崽子了。
六个太医都说是有喜。
我的感觉没错过。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孩子。他只喜欢我,别的一律是没有看法的。但我也不知道,他对于我造出来的人……该有没有这所谓看法。打那以后呢,我连军营都不要他去了,只摸着他腹间从前练出来的肌肉化成的肥腻软肉,说些情话哄他睡觉。
他不睡时候必是要吐,吐到头昏脑胀掉泪珠子。我看着心疼得很,他常常哭的,我虽是常常看他哭,也遭不住。他眼眶一红,我心尖尖就酸得要命。
所以就荒废国政嘛。…折子我也批,只没甚影响用处的不管罢了。边疆暂且无人敢扰,该杀的佞臣自己来杀,我的大将军好好养胎就行。
那时候我与他想过以后孩子要叫什么,最后敲定了一个“晏”字。孟是我的姓,虽是国姓,但也就代表了我——这晏就是昌安,字像昌安,字义也算昌安。因着我要把我和他的名字永远写在一起、所以他怀这孩子……我挺希望他名垂青史的。
总之我们都很高兴,为这第一个孩子——可我过了几个月就不高兴了。时间仿佛过得特别快似的,匆匆掠过,一眨眼,姚晖都已显怀了。大约等我差不多可以入他那时候,便与他做了。我分明知道他穴里边从前热情的汁水丰盈的子宫颈现在紧紧闭着,却还是觉得难受。好像是自己的领地或主权被侵犯似的,我没来由觉得委屈。他那穴浅得很,发育本来就不全,我便又担心、若是他出什么意外怎么好?若是他这孩子伤了他怎么好?若是……他活不下来,怎么好?
我依稀想起来那个难产死的一眼没见过的亲娘,又想起来姚晖那性子……
我怕他为了我的种去死。
我肯定这将军会这么做。
毕竟我可是真知道他爱我,怕失去我——我做什么他都允,乖顺得让我害怕——这么一想,我就难受得不得了又开心得不得了。
但是、但是。他要是为我死了,我也是没活路的。我那点爱虽是刺人、可要是刨根究底的论,定是和他相差无几的。他是我的脊梁,是我的太阳,是天上掀开密云的晖光——我自私,我偏执,我几乎要一意孤行不顾一切妄想灭这太阳的光芒、再把他藏到阴影里边,不让任何人再觉出他的好——这时候却发觉太阳只愿意照耀我一个人。
我先是狂喜,又是狂喜后的怅然。太阳该这样吗?
不可能因为他没有大爱就不爱他。觉着怪只是因着他喜欢我喜欢到神经质罢了、我没有只喜欢圣人的病。
但他这爱有点过激了。我知他爱我,怜我,不愿意离开我,将自己当做是我的所有物——
但他明明该是“骄矜张扬磊瑰不羁”的啊?该是“风骨峭峻朗迈达观”的啊?他这样压抑自己,这样为我改……多累啊,他还有他自己吗?
总之我看到姚晖难受就害怕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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