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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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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日日夜夜都担惊受怕,好像怀上的是我。

……又跑题了。

那就继续说吧。他随着月份,肚子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软,跟化开了的饴糖一般——可还是能打。

七八月那阵就拎着个树枝和门口侍卫对枪,这时候倒不困了,一手护着肚子还能杀得人片甲不留。打完了再嘲,说那几个可怜人一点本事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选上来的废物肯定守不住,真龙天子——也就是我,他相公——过几天绝对要换侍卫。这一个多月弄得底下人心惶惶的。

哪想到他那好大哥专门自降身份,替底下几个没了信心的小侍卫会会这武学奇才——我可是亲眼瞧着姚晖被他大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说了一通保重龙子莫再争斗好好睡觉安神养胎,堪称苦口婆心,把姚晖劝得直翻白眼。我当时就藏在一群看热闹的侍卫后边,看着那群新来的为这“武学奇才”就是大名鼎鼎的姚大将军一事惊掉下巴。

不过那往后他就没打过架。挺可惜的,比起落寞或乖顺,我毕竟更愿意他张扬又肆意。

喔当然。他屁股和奶子也自是越来越肥圆——盆骨要拓开的,乳也是要泌的,真是比他以前硬邦邦身子好摸了不少,抱在怀里又软又暖,像娶了个小娇妻。

八九月份那时候他就开始涨奶了。第一次是他自己挤出来的,我没看着过程,只瞧见他蹙着眉用软布一点点拭去孕肚上米白的奶——那往后就要我给他吸了。他乳房以前揉着就舒服,饱满又弹滑,内陷的乳头让他瞧起来存那么一种高洁的色情。现在也不过是换一种舒服,肥腻又软绵,揉一下、软肉和乳汁就从指缝里边溢出来。

每次涨奶他都又舒服又害怕。那点乳汁常常涨得他胸口生疼,却着实不是那么的好出来。乳汁积得太满了,吸呢、吸到乳首肿红也吸不出多少;要是挤呢,那对奶子便得被从下往上狠狠的揉,揉得通红出来手印才出得来一些。他从不拒绝这些,觉得虽是痛些也无所谓、都是暗下忍着——颤着嘴唇红着脸,泪珠子从那双漂亮杏眼里溢出来。

毕竟我看了心疼。

我就日日给他吸,有空就捞到怀里玩他奶子,让他不至于被攒起来的母乳堆得硬邦邦,出也出不去。他可能是觉得安全,很喜欢这么着——搞得我开始觉得、我这将军没那么喜欢自由,从没有什么骄矜或是风骨,是真的甘愿在我怀里过一辈子。

那时候我哪知道这想法是对的啊。

不过重要的是,我能听到我那孩子——不对,小晏的声音了。有次我伏在姚晖肚上,手揉着他丰润绵密的乳房,刚被他轻踢了一脚,就好像听着什么心跳。明显的,擂鼓般的,在姚晖子宫里跳。砰、砰、砰,同他胸下那点自己的一起鼓舞,此起彼伏。我高兴,高兴得疯了似的,把他搂怀里边抓起来亲——小晏能被我感知到,姚晖呢,他从此就得只属于我——我当时只有要娶他这一个念头,感觉什么都不及把他关起来一辈子。我不管他家人如何阻挠,姚晖如何不愿意离开他命定的沙场——不愿意就毁掉、阻挠就杀,没关系的。他既然敢对我好,就得忍受我爱他,对吧。

于是我问他。

“哥哥,可以给我做皇后吗。”

“我的后宫、这辈子都只会有一个皇后的。昌安要是不来,就一个都没有了。”

他瞅着我笑了一会。瞅到我甚至想好了以后怎么传这将军是我脔宠的流言,怎么传他以色侍君,怎么名正言顺夺他实权杀他父母兄弟——反正都不是真心喜欢他——他竟然同意了。

好。好。我魔怔似的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止了与他再做一次的念头。

姚晖生小晏那时候又是冬天。

我害怕,我着实是害怕。他那天还在我怀里偎着,刚熄了烛他就说疼。我一开始以为是小孩又踢他肚子,抱着哄好一会——可这疼却不停。我想着该到日子了,怕是他真要生,急匆匆去找了产婆。

果真是孩子要出来。产婆说我看这事不好,我就瞪她。姚晖毕竟不是女人,不管孕期被拓得多好也还是难生——

我害怕啊。

毕竟我娘也死在冬天。

具体怎么样都是后来大些我知道的,那时候不过是个婴儿,怎么能想起来。她生我生不出来,血又流的太多,我还在她肚子里她便奄奄一息,没力气了。产婆活生生把她肚子剖开,把我这晦气的孩子扯出来。

她的死悄无声息的,直接去了。尸体是用她身子底下被血染红的床单裹着抬走的,扔在宫墙外边,像是丢弃一包垃圾,一个破布娃娃。

姚晖那时候小,随他那做侍卫长的大哥好好把我娘安葬了,我才知道这些。

我害怕啊。

就这么听他撕心裂肺的叫,肝肠寸断的哭,我害怕啊。我怕他死,我怕他离开我,我怕他也被染上鲜红的床褥裹着丢弃——即便我知道不会这样。那晚上我第一次知道姚晖掐人挠人多疼,他从来不骂我从来不伤到我从来不反抗我,之于我只有无限的溺爱和纵容,只今个,他用覆了薄茧的掌攥我手腕,攥出一片青紫——我却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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