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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陆机的雨露期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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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被掐过的地方,不明白陆机发什么疯。我不看马车外,而是盯着低着头的陆机。他可没有什么暗疾,但他捂着头的手青筋突起来了。

他在忍耐?忍耐什么呢?

忽然轿中的酒味厚重起来,像是桃树下埋了十年的陈酿。那陈酿忽然灌进一个不善饮酒的人喉里,烈得很,叫那人耳晕目眩。

我额上冒出些冷汗。

陆机的雨露期到了?只是见了关月、又或是形似关月的兄长一面,就叫他的雨露期来了?他一定悔恨没让我吃早膳,否则如今在他身侧的会是他所心仪的温软坤泽,而非一个东施效颦的、生硬的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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