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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割了阑尾,整个过程都比较无痛,但安全起见,还是装模作样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晚上七点,病房对面的墙壁上钉着的14寸迷你电视机开始放新闻联播.这个破电视只能看中央一台,我根本不屑抬眼,况且我的病床靠窗,电视机在正中央,歪着脑袋太费劲,还可能变成斜眼,有损我的英俊。我妈拿着水果刀给我削苹果,我把头埋进枕头里,说:“我不想吃苹果。”

我妈的手一顿,苹果皮肉剥离刺啦刺啦的声音没了,换成了新闻联播铿锵有力的“当,当当当当”。如此无趣的音乐,在如此无趣的病房里也变得激昂起来。说实话,我怕她被我一哽后拿刀捅我,连着好几刀泄愤那种。我蹉跎了她的岁月,还要一如既往地挑剔折磨她,一个青春期,一个更年期,说不清楚哪个是因哪个是果了,我只知道我爸对我们母子俩避如蛇蝎,他已经很久不回家了。

电视机里康辉还是李梓萌说话了,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妈也没听,她可能还在考虑怎么扎我比较顺手。我在想我爸是不是包二奶了。一般中年男的只会包二奶,但不会随便在外面认儿子,所以这是不是说明更年期杀伤力比青春期更大。不对,我甩脑袋,我思想歪了,出轨就是渣男,差点犯了立场错误,我还怎么找媳妇。

我翻了个身,仰躺在病床上。我妈已经把苹果自己啃了,接下来她收拾收拾,就要回家独守空房。

手机震了一下,我看着发信息的人的名字,本来就没好过的心情更加不好。我妈,这个管我这,管我那的妇女还要火上浇油问:“谁啊。”

我冷哼了一声,很模糊,总之是从丹田里发出一声气音:“陈平。”

我妈的表情变得好微妙,我明白她在想什么。大多数人都觉得陈平娘里娘气的,我的思想又不正确了,但这个词目前仿佛确实是个贬义词,没有办法。我想,我妈在想,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能不能找个正常点的朋友。我在心里冷笑,如果你知道陈平巴巴地让你儿子草他,看你这把小李飞刀扎谁身上。

陈平想跟我上床,我早就知道。至于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他亲我,仰着头往我身上凑,手一边乱摸,我还没硬他就先硬了。如果只是接个吻的话,他的嘴也跟女的一样丰盈柔软,但他解开我的皮带,还想扒掉我的内裤,让我用下面操他。我根本不清楚插他哪,他喘得不行,自己把裤子脱掉,然后撅起他的屁股,还抹了润滑液,插了手指进去搅动,“进……进来。”

我被他自动化服务吓到,看他说话都有点困难,怀疑自己真的有这么大魅力吗。他的声音又骚又涩,我听得胀得难受,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抓着他的腰,正怼着屁眼子往里送。我操,我忍不住骂了声,想不通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陈平浑身一抖,听我爆粗,舒服得不行。“你他妈太骚了。”我骂陈平,他看起来很爽,屁股撅得更高,又往我面前送了点。他的腰很细,很软,弯成了我这种钢板不可能达到的弯度,有种诡异的美感。之所以觉得诡异,是因为我觉得如果陈平胸前有两坨肉晃来晃去会比较符合我的取向。我的裤子已经被他退到膝盖,他自己全身脱得干干净净,我贴上去,那玩意甩在他屁股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陈平想要伸手去抓,我一把揉上他的胸,他战栗着,在我还在用手指揉搓他的乳头时,他颤颤巍巍的手抓住了我的下面那东西,往他洞口蹭。

“你真他妈欠操。”我被他一抓,情欲高涨,整个人都不太好,全身血液都往那玩意涌过去,急需找个什么东西释放一下。我往前一挺,陈平被我顶得差点趴下去,我揽过他的腰,又深入几分,他爽得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地叫。陈平夹得很紧,我舒服得连喘好几口气,又拍拍他屁股,“让我再进去点。”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又靠近了我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我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抓着他的胯开始抽动,陈平像是承受不住我的撞击一样大叫,我看他就是为了找刺激叫得这么大声而已。我被他夹得长叹一口气,下面还在不断耸动,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他的背贴着我的胸,后面还插着我的那个。我在他耳边问:“怎么样,插得你爽吗。”他两眼失神,不回答我。我使劲往里挺了一下,他大叫了声:“爽…爽。”我也不住喘气,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累的。“你这么浪,被几个人操过了啊。”我问他,想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看见过,心里略有不爽,又狠狠地捅了几下。陈平用手圈着自己高耸的那玩意不停地套弄,射在了我前面,乳白色的液体喷在床单上。我看他那样子,是回答不出我的问题了。他内里甬道温热,夹得又紧,我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可能几十下,可能几百下,实在是爽得忘了,最后喷射在他里面。

我还埋在他屁股里,射出来的精液顺着缝隙流下来,滴在我的大腿根。他偏过头要亲我,更准确是舔,像条狗一样,我有些不耐地躲开他,舔什么舔,恶不恶心啊。说完一愣,好像刚刚下面一顿猛插的人不是我一样。但陈平好像不在意,他可能根本没精力弄明白我说什么,屁股还在我腿上不停地蹭。我想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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