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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他又赶紧坐上去。好吧,和他接吻挺让人享受的,他的嘴唇实在是太软了,我在他的口腔里和他唇齿相接,他的舌头缠着我的舌头,热情得像他的屁股吸着我的那玩意一样,真是浪荡。光是和我亲,他就又硬了起来。我闭上眼,忽略他平荡荡的胸口和他的屌,享受程度不亚于第一次去按摩房开荤,那个身经百战的大胸大屁股大姐伺候我一样。大姐还要钱,陈平甚至不要钱。大姐带套,陈平甚至不带套。想到这里,我在他屁股上狠揉了两把,他看着很瘦,屁股却肉感十足,揉起来跟女人的胸一样,我也硬了。陈平感受到了我在他体内的变化,动得更激烈了。“你他妈就该被人操死在床上。”我咬牙,把他翻个身,自己靠在床头,一波一波地挺送进去。操他的滋味比操大姐好多了,他比中年大姐不知道紧到哪里去,而且他还好看,好吧,我忽略了他的胸和正戳在我肚脐眼上的那二两肉。
“啊,摸,摸我……啊!”他直喘气,间断地叫唤。
他跨坐在我身上,这个体位是妓女对付嫖客最常用的姿势。我去嫖的时候,大姐就这样坐在我身上,忘情地,不断地前后仰,力求一插到底。大姐也许很久没碰见我这样的优质嫖客,叫声又大又浪,“啊…啊!弟弟好大,好棒!”她想俯下身亲我,被我躲开了,一次完事后,大姐还有赠送服务,用嘴含冰水给我来一次,那太刺激了,我跃跃欲试,结果我妈在家里发疯,邻居打来电话喊救命,我只好匆匆穿好衣物回家,替我杀千刀的渣爹承受怒火。临走时大姐还给我塞了名片,“再来啊弟弟。”她的大胸往我身上靠,我低头一看,她穿的低胸装就遮点,还有半截乳晕露在外面。啊,这基本不遮不掩的风情,真让人流鼻血,我遁走。
那个时候我确定,我喜欢有胸的。
在和陈平做爱,我居然想到了别的事,我回神,仰头看陈平,他紧咬嘴唇,似有不耐,又很享受,眼眶发红,头发汗湿,他发现我的目光,眼里立刻多了几分情欲,身下的动作却稍缓。我拍他大腿,“继续动。”他又听话地动起来。陈平的那玩意硬得像块铁,他不住哀求道,“啊啊,摸,摸…啊、摸我。”他想自己伸手,我把他的手按住,另一只手抓起他的那玩意套弄,他眼睛一亮,看着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喘息的力度变大,动得更卖力了。陈平他被前后夹击,但就是不射,他扭得更加风骚,嘴里喊着用力啊,啊啊!我使劲捏了他一把,他倒吸一口凉气,叫声更加浪,我被他叫得想把他摁在床上狠艹个百来回泄欲,咬牙更卖力地套弄他那玩意,终于,陈平大叫一声,射了出来,又开始趴在我身上舔我。卧槽,你真是狗啊。我只想一巴掌拍开他。他问我:“你怎么还不射。”我挺腰抽送了几下,说:“射了谁拿棒子插你。”他连连喘气,趴在我耳边,在我射出来的那一刻对我轻声道:“我只让你插我。”
我全当他放屁。
好了,回忆到此结束,以上就是我第一次与男同胞共赴巫山的经历。跟陈平上床的感觉真的挺好,忽略掉他平坦的胸和其实跟我也差不多尺寸的老二。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和他做爱真尼玛舒服,不自己提醒自己我都想一直插在他屁股里,硬了就捅几下,没硬就让他扭扭屁股让我硬起来,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会精尽而亡的。
陈平会发消息是因为这个骚货欲求不满了。那次上过他之后我就跟老天爷下报应似的得了阑尾炎,住进医院。这几天我每晚下面都胀得睡不着觉,我梦见陈平在我面前,一丝不挂,跪着把屁股往我脸上怼,梦里我连上面几根毛都能看清楚。我很气愤,我想,陈平,老子不过就跟你做过一回,还你妈乐不思蜀了是吧,放我回去,我要把脸和那玩意埋进中年大姐的胸和穴里。
我扭头,望见我妈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又觉得女同胞没什么让我留恋的。啊啊啊操,让我出家吧。我一点都不想面对陈平。
我妈纠结一会,还是问我:“陈平找你什么事?”我俩其实也算发小,我妈和他妈很早就认识了。
我心里大叫当然是来吃你儿子的几把啊,等你一走他就来,和我滚进厕所里,脱掉裤子化身禽兽。但我嘴上说:“他听说我生病了,来看看我。”其实我根本没看陈平发的啥。
我妈松了一口气,我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刺激又背德的感觉,我好想晃着我妈说,没错,我俩现在就是你担心的那样,你儿子我稀里糊涂和这个娘炮搞上了。但我不敢说,我妈本来就在服用镇定安神的药,我一说,她一发狂,药量加倍,干脆直接归西算了。
这时我才打开手机,陈平果然问我在哪个病房,他只发了一条就再没消息,但我确信他在等我回信,我把病房号发给他,又仰头盯着天花板发呆,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一团糟。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我的炮友马上就要来和我打炮,我妈暂时很平静,我爸已经放弃这个家,早知道该趁没成年时捅他一刀。我的思想又歪了,但我已经懒得纠正,我可能本来就是个歪的。生活好苦,真的好苦,我为赋新词强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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