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痴情师尊怀胎十月不愿产子(1 / 4)
白鹤潭怀胎已近十月,可是为了大徒弟宋先年,他即使临产在即,也不愿产子,只因为腹中胎儿的脐带血是一味重要的药引子,而宋先年幼时中毒,落下了病根,虽然常年习武强身健体,但那毒药多年以来无药可医,去年,宋先年因身份离开师门,被朝廷派遣到边疆苦寒之地镇守,白谭听了,心疼无比,而上个月宋先年来信,说三月后,他便回来,于是白鹤潭决定把腹中孩子延迟至宋先年回来的那一日。
白谭在怀胎九月时就开始腹痛破水,但二徒弟为他找到了延产的方法,是拿婴儿手臂粗细的玉棒浸泡在延产药中一天一夜,待浸泡时间到,就插入临产的产道,产道受到药物刺激,收缩紧闭,这一方法屡试不爽。为了找到这个办法,二徒弟也是日夜操劳,师尊坐下徒弟有上百个,他是唯二能在白鹤潭身边的徒弟,只因为他从小父母双亡,是师尊捡到抚养长大,他看师尊就像父亲那般,如今师尊有难处,他定会全力相助。
“白安,和为师去走走吧。”
“嗯,师傅。”白安原本在舂药,听到师尊要出门,便放下了手中的活。
“这两日总是躺在床上,身子都不利索了。”白鹤潭一边说着,白安一边给他穿鞋。
“前天您突然破水,那时我不在,可吓坏我了,您还是好好卧床两天。”原来白鹤潭前天突然腹痛生产,恰好白安下山抓药,要一日才能回来,白鹤潭竟生生憋着,直到白安回来。
“为师没这么金贵。”白安给白鹤潭穿好鞋,站起来把床上坐着的人扶起来。
“您要是闲不住,就在这院子里走走,千万不要出去了,若是在外面发生什么可就糟了。”白鹤潭站起来,自己也撑着腰,被扶着慢慢走出门去。
白鹤潭居住的地方坐落在一个半山腰,只有一条小路上下山,白安只扶着师尊在院子里转着圈走,两人说着话,没过多久,白鹤潭停下脚步,抚摸胎动的肚子,白安也弯下腰来,好奇的凑上去,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蠕动的肚子。
“苦了师傅和这孩子了,本该在上月就要出来的。”白安感叹着,心中对大师兄略有不满。
“无妨...只是这药,竟只能用亲生骨血的脐带血做药引子,为师也只能这样,才能保住你师兄的性命。”白鹤潭叹了口气,手一圈一圈的在肚皮上轻抚。
过了几日,又是换药的时候,白安早早就准备好了玉棒,他第一次为师尊延产的时候,师尊很害羞,每次都要嚷嚷着他自己来,可这足月的肚子实在是行动不便,最后迫不得已还是叫白安给他延产,白安一开始也觉得为师尊这样延产实在僭越,可再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只是尽量用平常心来做,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大师兄的性命...这是师尊一直以来的心愿。
“师尊,又开始腹痛了吗?”白安坐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皱眉的白鹤潭。
“嗯...唔...”白鹤潭回应了一声,可是一开口就是痛呼,看来是痛得比较急了,自上次他生生忍了一天,宫口自那日就开全了,虽然白安帮助他把产道封闭,但已经开指的宫口实在是救不回来。
“师尊,您忍着点。”白安褪下白鹤潭的裤子,为防止白鹤潭着凉,在白皙的腿上搭上毯子,又垫高白鹤潭的屁股,防止待会拔出玉棒时羊水涌出,接着,白安把双腿大大的分开,看到粉嫩的花穴包裹着玉棒底座,随着白鹤潭的呼吸一伸一缩。“师尊,我拔出来了。”白安出声提醒,伸手到花穴口,拇指与食指捏住玉棒慢慢带出,感受到玉棒摩擦产道的酥麻,白鹤潭深吸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床单。
噗的一声,玉棒被拿出来,沾满了穴水和一点羊水,白鹤潭的小穴失去了玉棒,嫩肉本能的收缩着,白安咽了咽口水,闭上眼,将泡好延产药的玉棒慢慢推进去。
“嗯...”冰凉的玉棒进入小穴,刺激感十分强烈,白鹤潭还是忍不住嗯了一声,他的脸还是变得通红,在徒弟面前这样,实在是丢脸。进入体内的玉棒缓缓进入,直到开了指的宫口,玉棒戳到宫口,又往里戳了戳,把宫口往里顶起,只有这样,羊水才不会流出来。
固定好延产棒,白安把垫高的屁股放平,又给白鹤潭盖好毯子。
“师尊,您现在躺半个时辰,待会才能动。”白鹤潭点点头,白安拿起刚拔出带点温热的玉棒,离开白鹤潭的卧房,看了看火上煮着的延产药,白安把玉棒洗净,将玉棒放进药壶里。
眨眼间便来到了九月,虽然是秋日,但任旧酷暑难耐,白鹤潭延产了将近两个月,已经怀着这孩子十二个月了,胎儿在肚子里长大了不少,肚子比起十月时大了一圈,而且最近胎动频繁,常常腹痛,许是孩子忍不住要出来,但奈何宋先年还未回来,白鹤潭不敢轻举妄动。
“师尊,您何必如此,不如现在就将孩子生下来,我将那脐带血用药保存。”白安看见师尊这样辛苦,总是劝解他,那脐带血未必要用最新鲜的,用药防腐保存也是个好办法,但白鹤潭摇摇头,脸色疲惫。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再忍一忍有何不可。”白鹤潭现在只能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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