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痴情师尊怀胎十月不愿产子(2 / 4)
在床上安胎,若是下地走动,很容易惊动胎儿,即刻产子。
此时,宋先年的信鸽飞到窗框上,白鹤潭抬头望见,便叫白安去取来,白安上前去拿起信纸,打开来,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巨变,白鹤潭急忙问起,白安自知瞒不住,便安抚师尊的情绪,慢慢说来。
“大师兄他...回来的路上毒性发作,现在正在晋城的知府那治疗...师尊,您还是先把孩子生了,我们再把脐带血和药送到那去才是啊。”白安隐瞒了信上一些事情,信中说,宋先年现下毒发,已经生命垂危。
“不...我们今天就去晋城!白安,快扶我起来!”白鹤潭听到宋先年毒发的消息就已经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宋先年身上的毒他知道,平时宋先年在自己身边,毒发有自己帮助他抑制毒素,如今宋先年离开已经有一年了...白鹤潭不敢想下去,他害怕宋先年死在晋城。
“可是现在去晋城就算日夜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啊!”白安顿时感觉头大,这么长的路程师尊这副样子如何受得住?
“去...一定要去!”白鹤潭心急如焚,腹中已经开始宫缩,白安拗不过师尊,只能答应他,即刻去山下的小镇上打点好一辆马车。
白安带着所有的钱下山了,直到傍晚,白安才回来,他叫上师门中的师弟师妹们,帮忙把要带的东西搬到马车里,一些师弟们则负责把白鹤潭师尊护送到山下。
“师尊,此去路途遥远,您又身怀六甲,可要当心!”
“师尊,要不然让徒儿们互送你过去!”
“对啊,师尊,我们多个人多份力!”
山下,白鹤潭已经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和徒弟们道别,徒儿们十分尊敬师尊,听闻师尊要去晋城,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去,但个个都想帮忙。
“不必了,有白安一人足矣。”白鹤潭笑着道别,在徒弟们的注视下,马车出了城,马车有两匹马拉着,有些宽,但里面只有一个小床,小床只能躺一个人,在路上,白鹤潭宫缩时,就躺在上面,而白安在前面驾车。
走在山间的小道上,白安担心师傅安危,又考虑到路途遥远,车速一直不快不慢,马车虽然遇到烂路就摇摇晃晃,但白鹤潭还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马车已经在路上行驶一天一夜了,白安找了个客栈歇息,他停下马车打开车门时,看见白鹤潭紧闭双眼脸色发白,双手捧着腹坐在车里。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白安上前去查看,白鹤潭缓缓睁眼,咬着牙。
“白安...我...肚子...啊...”白鹤潭疼得话都说不清,白安才看到,羊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白安顾不得这么多,脱开师尊的裤子一看,那玉棒已经被娩出一半了,羊水还在顺着玉棒往外淌。
此时白鹤潭的身子已经不能移动,白安只能在车里处理。
“师尊,您已经流了太多的羊水,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过两天就能到晋城了!”
“不!...啊哈...我...我不能...啊...生...”白鹤潭双手拖着肚子,眼角疼出泪来。“帮帮...我...啊——要出来了!”随着白鹤潭的痛叫,身体不受控制的用力,下体的玉棒又出来了些。
“...师尊,你怎么这么傻...”白安暗自叹气,掀开马车的底部,里面放着备用的延产药和玉棒,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恢复师尊肚里的羊水,不然羊水流干,孩子会窒息。对此,白安其实早在两月前就有所准备,但他从没想过真的要用这种法子...
“师尊,您现在一定要忍住!”白安让师尊躺平在小床上,垫高屁股,屈起双腿,白安做好这些,伸手去慢慢拿出那一半玉棒。
噗呲一声,玉棒被拿出,白安看到那微缩的穴口里,竟然已经看到胎毛了,白安心里知道,师尊只需要用力,胎儿今夜就能出生。此时白鹤潭生生忍着宫缩,他紧咬着帕子,许是为了不打扰到白安,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师尊,你这是何苦...”白安一边说,一边又将刚拔出带有余温的玉棒慢慢插入花穴,因为胎头已经下来了,必须先推回去。
“啊!...啊!...”白鹤潭感知到被推回来的孩子,还是忍不住痛吟出来,白安心疼地闭上眼,只是手上感受着胎头的抵抗,但他咬咬牙,还是把胎头推回去了。“啊——”推回去的那一刻,白鹤潭疼得双手发颤,白安已经红了眼眶,他快速抽出玉棒,把一根细长的管子插入了产道里,这根管子连通的是一罐水,那一罐水不是普通的水,是白安四处采药,按照古书上制作出的一种安胎的‘水’,用法便是通过产道灌进去。
白鹤潭感觉到腹中流进一些冰冰凉凉的东西,但是却让宫缩平缓了下来,他紧闭的双眼也慢慢放松,待感觉到肚子涨涨的,白安就抽出管子,把另一跟玉棒慢慢塞进产道里,白安收拾好师尊湿透的裤子,让他在小床上躺着。
现在马车停在一处客栈旁,客栈前后都没有人家,孤零零的伫立在山路上,白安准备去买点吃食,师尊看样子是下不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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