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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湿身/酒精擦身/春梦叫床转现实(彩蛋落地窗前做爱/伪sm粗口吻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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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我去拿药箱,你好好躺着。”将鹿惟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后,傅檀动作熟练地替他脱了外套,只留下一件内裤。

反正一会也是要换掉的。他们在洗手间做过一次,如果不是因为鹿惟突然发烧生病,傅檀早该给他洗个澡了。

二人做的时候身上都出了挺多汗,鹿惟只觉得浑身粘腻得很。他有点儿洁癖,就算是高烧不退也难以忍受身体的不适感。

蹙着眉,鹿惟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又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眼皮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摸索着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珠落在头上身上,鹿惟连内裤都没来得及多,便被凉爽的刺激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迷迷糊糊地向后退去,却骤然撞上一个温厚的胸膛。鹿惟被水淋了眼,一时没能睁开,却贪恋对方身上温暖舒服的感觉。

鼻尖嗅到一股淡香,那是属于傅檀身上的特有的味道。

耳边是男人的一句低喝,语气是鹿惟从未遇见过的愠怒:“不是告诉你躺在床上吗,自己出来乱跑什么!”

他的倔脾气一下子便窜了上来,“滚,不用你管。”说着,便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往放着凉水的淋雨喷头下走去。

傅檀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声音放柔了些:“乖点儿,我冲了感冒药,喝完了睡觉,第二天病就好了。”

鹿惟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焦躁不安,大约是由于感冒,情绪也变得容易起伏:“我让你别管我,你他妈以为你谁啊,管那么宽。”

傅檀深吸一口气,没再同他理论,而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二人胸膛紧贴着,鹿惟无意识地搂着傅檀的后脑和脖颈。

他浑身发冷,很难受,像是掉进了冰窟。可额头分明是滚烫的,整个人有种陷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傅檀又将他安顿好,把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感冒药拿起,用勺子盛着一小勺,喂到鹿惟的嘴边。

鹿惟只轻嗅了一下,便有一股浓烈的苦味儿钻进鼻中。他抗拒地摇摇头,有种撒娇的意味:“很难喝,我不想喝…”

傅檀见他像个小孩似的,也不能来硬的,只好循序渐进地诱哄着:“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觉得又冷又热?”

鹿惟点点头,眼中湿漉漉的,不知是流的眼泪还是刚才在浴室沾上的水,可怜兮兮的,柔软的不像话。

“这就是感冒生病造成的。如果你能把这碗药喝了,病就会好了,便不会再难受了。”他摸着鹿惟的头,轻轻地揉了几下。

“我不要我不要!反正我就是不喝这么难喝的东西!”鹿惟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摆明了是想耍无赖,不喝药。

傅檀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所以面对此刻的情景,有些手足无措。

人一陷入这种无处可去的境地,便容易屈服,通常会以牺牲自我利益为代价走出困境。

“这样,你把药喝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傅檀微叹口气,望着鹿惟的眼睛,温声道。

鹿惟胡乱地抹了把眼睛,吸了吸鼻子,仿佛又回到了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我想和你做爱。”

鹿惟哑着嗓子,眼神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一动不动,身上却像是镀了层亮粉色的光,引诱着男人弥足深陷。

傅檀喉结滚动,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对他道:“现在不行,那别的呢?”

鹿惟倒是真的很配合他,仔细思忖了好几秒,给出了回答:“没别的了。”

傅檀虽然是找了个哄人的计策,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肯定要兑现的。浴室他又问道:“那,什么时候?”

“清晨,傍晚,都可以。”

“你在就可以。”

如果不是因为手掌触摸到的那无可替代的滚烫温度,傅檀甚至都要认为这一切只是鹿惟捉弄他的把戏。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眸色漆黑如墨,深邃不见底。

他时时刻刻仿佛都能在无形间将人看透,可唯独在鹿惟这里,傅檀犹豫了,一些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去揭露真相。

“就…只是想和我做吗?”心底陡然生出异样的感觉,傅檀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都在颤。

没等到鹿惟的回答,傅檀便端起那碗药,送到鹿惟嘴边,有些强硬地喂进鹿惟微张的口中。

苦涩的药汁在口腔中浸润开来,鹿惟的五官都禁不住皱在一起,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图逃离傅檀的逼迫。

但傅檀死死地按住鹿惟的手,力气大得让鹿惟都觉着有些疼了。无奈,鹿惟只好随着男人喂药的频率,将药一点点喝下去。

至于鹿惟为什么不去医院,而是选择喝这种难闻的感冒冲剂,是有原因的。

鹿惟一直都对医院这个地界有着不可磨灭的阴影。自从那件事过后,鹿惟就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幸好他身子骨不错,免疫力比较强,除了头疼脑热这些小病外,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因此,鹿惟与医院可以说是彻底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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