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湿身/酒精擦身/春梦叫床转现实(彩蛋落地窗前做爱/伪sm粗口吻脚)(2 / 3)
一碗药喝下去,傅檀贴了贴鹿惟的额头,温度好像还是那么高。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太心急了,刚喝下去的药,怎么可能立刻退烧呢?
“鹿惟,躺下,趴着。”他在药箱里翻找一番,回过头对被苦得直吐舌头的男人说道。
鹿惟皱了皱眉,看着那白色的药箱,以为傅檀又要喂给自己什么难吃的药,于是赶紧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傅檀道:“我困了,要睡了,你先出去吧。”
可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方才自己还求着哄着他将感冒药喝掉,现在却堂而皇之地下起了逐客令。
实在是不听话。
傅檀将一瓶酒精拿了出来,对鹿惟道:“乖,我将酒精涂在你的身上,物理降温效果会好些,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鹿惟全身都是裸着的,本来还有一条内裤,被凉水泡过之后便被傅檀一把扯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此刻,他躲在被子里,发丝凌乱,上面还混合着水渍和出的汗,像极了刚被人侵犯过的小可怜。
傅檀看得眼圈一红,心中却知对方仍然是个病号,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做些现阶段鹿惟没办法承受的事。
无奈之下,傅檀只能故技重施,放软了语气,极尽温柔地开口:“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会舒服,才能更快地睡觉。”
鹿惟睁着眼睛,也同他讲道理:“按照平时这个时候,我都没有睡过觉。”
“…你在酒吧?”傅檀顿了顿,说出的话有些冷。
鹿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不然会在哪里。”
“以后那种地方就别…”傅檀的话还没说完,便哽在喉中,“算了,你趴着,我不动你,只是单纯给你降温。”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酒精瓶。
鹿惟不仅厌恶医院,连带着其他医疗用品都一并有着本能的抵触。现在看到这瓶散发着怪味的酒精,更是不打算就范。
方才喝掉那碗药,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若不是看在傅檀关心自己的份儿上,他是不会喝的。
应当是这样的。
总之不是被傅檀这厮强迫的。
“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鹿惟还在发烧,浑身乏力,根本没办法和傅檀产生任何肢体冲突。他只能慵懒地靠在床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大懒猫。
傅檀却还是掀了他的被子,将男人白皙的身体全貌展露在空气中,还有傅檀的眼底。
他看着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脑海里便频频浮现出鹿惟躺在自己身上,娇喘连连的场景。
他发狠地向前顶,鹿惟便求饶不止。
他温柔地操弄着,鹿惟便要他再用力再快点儿。
傅檀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男人折腾疯了。只知道鹿惟不去医院是因为之前的事,现在傅檀倒是觉得,就算鹿惟去医院,恐怕也没有哪个医生愿意接待他。
毕竟,不听话的小孩儿实在是太烦了。
可傅檀终究还是一个合格的家长。他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将酒精涂在手上,向鹿惟的后脊背开始涂抹。
冰凉的手指与灼热的肌肤相触,鹿惟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冰。”
这是他对于傅檀的服务评价,简短而准确,只不过,并非傅檀想要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鹿惟的脖颈处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沾染了薄薄的一层酒精,像是把一张白纸整个染成了棕黑色。
傅檀的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
鹿惟这种趴在床上的姿势,过于诱人了。虽然不像做爱时会主动翘起后臀,但此时的臀部依旧是微微挺翘的,比起勾引,更像是一种邀请。
大概是这些天做了很多次的缘故,鹿惟的后穴仍然在翕动着,小嘴儿一张一合,看得傅檀头脑发昏发胀,下半身也逐渐有了反应。
他强制自己压下内心那不该有的原始欲望,抹完了后背,又来到鹿惟的两臂和手心。
鹿惟虽然个子高,但骨架依旧不大,手掌比傅檀整整小了一圈。傅檀的大掌将其包裹住,简直是轻而易举。
将两侧的手臂也都涂抹完了,鹿惟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嘤咛。傅檀动作一顿,转到床边去看鹿惟的情形。
只见他双眸紧闭,卷翘的睫毛越发明显。精致的五官此刻全都放松下来,平稳的呼吸声逐渐传来。
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傅檀内心似乎也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带着惬意的笑。而后,他放下酒精,将现场清理干净,这才提着药箱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来时,鹿惟仍旧以一个趴着的姿势顺着,很是可爱。傅檀觉着这样的鹿惟并不是真正的鹿惟,只是假象罢了。
等到明天红日初升之时,一切都会恢复原状。鹿惟不再是这个吃药都要人哄的小孩儿,而傅檀也不可能再行使自己家长的权利。
他坐在鹿惟的床边,望着男人的身体,眼底微微滚动着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而后,他凑近了鹿惟,只见后穴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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