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湿身/酒精擦身/春梦叫床转现实(彩蛋落地窗前做爱/伪sm粗口吻脚)(3 / 3)
奏的张合着。
傅檀俯首,在那里亲了一下。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鹿惟的嘤咛声越发强烈,傅檀仔细地听着,听到最后,竟然惊异的发现——那不是一般的声音,而是叫床声。
骤然联想到今天洗手间中发生的事,鹿惟那一声酥麻倒骨子里的淫叫让傅檀的欲望情潮来得更加强烈。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比较紧,因此能够明显看到小腹处被顶了起来。
他硬了,而且很需要立刻排解。
而此刻的鹿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春情迷梦,整个人舒服得不行,一声声地叫着。
“嗯啊…嗯…”鹿惟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脸上由于发烧而引起的红还未褪去,此刻看来更像是被操爽到极致才出现的。
傅檀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
不知什么时候,鹿惟似乎已经不限于这种单纯的气声,转而说起梦话来。他的梦话也多半是那种求饶或者索要的,听得傅檀快要魔怔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傅檀自己在鹿惟身上驰骋,而身下的男人只有流着泪哑着嗓挨操的份儿。
“哈…老公快操我,快点,好爽,老公的肉棒好大…”鹿惟的后臀也逐渐撅了起来,仔细看过去,后穴里竟然流出了淫水。
在梦中竟然也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只能说明鹿惟这具身体太敏感,是个天生的挨操命。
傅檀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走上去,最终选择将鹿惟叫醒。
为了保证鹿惟能有一个好睡眠,傅檀不希望他继续做梦。否则,以他们两个平时半小时起步的时长,也不知道鹿惟这一晚上能够安安稳稳地睡几个小时。
傅檀用手轻拍鹿惟的脸颊,低声道:“鹿惟,鹿惟,醒一醒,别做梦。”
“老公,亲我一下吗,好不好啊?”鹿惟还在毫无顾忌地说着,可能是在梦里,他玩得特别开,什么低级骚话都是张口就来。
不过也可以理解。
毕竟,求欢是人类本能。
傅檀又叫了他几下,这时鹿惟才迟迟醒来。
他清醒的原因,傅檀叫他占一部分,可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
鹿惟是趴着的,先前软绵绵的性器被压着倒也没什么不适,可是现在那玩意儿硬了起来,还有个高潮射精的征兆,再被压着,就觉得疼了。
可以说,鹿惟是被疼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记得在梦里,傅檀凶得厉害,再也不是昔日里沉默寡言的模样,却穿着一身银色西装,手上握着鞭子,若是自己敢说一句违抗他的话,那鞭子便会落到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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