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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屁屁的初次进入(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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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见而动心。

「很美,」何添轻轻摸着她的腰窝,挤了挤眼睛∶「只是,它不像村妇的常服呀!」「你笑我!」她忸怩地说∶「这里环境极好,我是不惜做一个乡下婆的。」「最美丽的乡下婆。」他补充一句。两杯热茶被他们冷落掉,一双多情男女已上楼去了。经过露台,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条小径。

「那野丫头不知野到哪里去了?」她悄声说∶「不过别理她吧!她不会多管闲事的。」「刚才她嘲笑我,」何添把她抱紧,嘴唇凑到玉英白嫩的耳珠上∶「但我不把她当一回事的,尤其是当我见到了你┅┅」玉英用两片柔软的樱唇堵住了何添未完的话,饱满的胸脯贴着他,湿润而透着幽香的舌尖伸到他唇间;一双玉手,更在他背上滑动游抚着。她是个廿六岁的妇人,正处於女性的巅峰状态,平日养尊处优,唯一的遗憾是与丈夫在「冷战」当中,床第间未获满足;她生理上的需要恰值趋於强烈的岁月,更因伴侣对她有意的漠视,由此而形成特别的性饥渴。

双方一经吻上,玉英己冲动得全身震颤,欲火从她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

但她是贵妇,决不能在这作为起坐间的地方与何添胡混的。当何添猴急地摸到她那个拉炼头时,她涨红了脸摇头说∶「大令!不要在这里┅┅」他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翘挺的凫臀,惹得玉英大发娇嗔地挞了他一下子,他才离开她的樱唇,阴阳怪气地笑着,紧搂着她的水蛇腰,一同走入卧室去。

一入到房里,那浅紫色的大圆床跃入眼,使他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玉英娇声娇气地说∶「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你的啊!我是不准他加上任何意见的。」「你真体贴我,大令!」何添顺手关上了门,小心地问她∶「它锁上了,是吗?」「放心,大令!这时刻,他还在公司欣赏着女秘书的屁股哩!」她不期然吃吃地笑了。

「他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放在家中的一轮明月不去欣赏,只会在庸脂俗粉身上打主意。」「吻我┅┅我是多麽想念你啊!」她把未完的工作留给情人来做,先将一副惹火红唇,向他凑过来。

他狠狠的吻着她,一双手却匆忙动作着,迅即使她裙脱乳罩松,丰腴的胸脯泛着白玉般的光采,那膨胀浑圆的景致,足以跟保龄球媲美!何添见而忘形,立即热烈地拥紧她,嘴巴凑来,吻在她嫣红的小蒂上。玉英身子一阵哆索,热切地仰起脖子,把热血沸腾的胸脯向他迎过去。

「你真香,真嫩滑!」何添把她那二颗球儿盘来盘去,又解落了她的薄丝内裤,使得一片浓黑涌现出来。她掩住自己,在他後脑上扣一下。

他怪笑连声,眼看她逃上紫色的圆床,面朝墙壁躺下,屈曲的大腿顶端,仍然泄漏了她的春光。由於太心急,在解除自己束缚的时候,何添差点跌倒在地。

她回转身来瞧他,两手掩蔽住她上下两处的重要部位,然而,玉英天赋异禀,那儿是大块文章,玉手亦遮掩不了,乌丝在她的掌沿冒现,那才是使何添梦魂萦记的东西,每一次见到她的裸体,便觉得浑身是劲。

「你已是惹火尤物,再配上这紫色的圆床,益发像个炼钢炉了。」他目光灼然的盯着她说。

「是的,正是要把你投入这个洪炉里炼一炼呀!」那打从深处所涌起的痕痒感,使她忍不住当着何添眼前自我揉一把。但是,那只嫩笋般的玉手,很快就遭何添拿开了,他要用嘴给情人来呵痒。

「噢!不要!」她短促地嚷着,动若脱兔般爬起身,一双玉臂如蛇般缠绕他的脖子,通红的面靥透着说不出的羞意,腿也环绕着他,迅即把自己与他紧贴在一起。何添已像小伙子般冲动莫禁,玉英那温柔的烫贴,使他全身透过一股强烈的电流,他哼起来说∶「好热情的大令!」她唔唔连声,亢奋地用自己那两颗膨胀的玉脂球去磨擦他,她的小蒂硬化、充血、浑身神经不断地抖震。而何添两只手也在她丰盈的臀部跳出热情的手指舞蹈,终於在中间突破,才发觉她早已是桃源春满,露滴牡丹开了。

难耐的呻吟声给梗塞在她喉咙里,百脉贲张中,身子却越来越软,最後是像大字形似的瘫痪,任由何添的一张嘴巴,吻遍了她的高峰平原,更泽及河谷。这时候,从她面上冒起既欢忭、又惧怕的表情,一绺乌发抹过了红唇,她咬着它,颤震的胴体活似每一个毛孔都迸出热气似的。

何添酷爱她那缕缕异香,更深嗜那莽莽苔原般铺展贴伏在她小腹上的强烈色调,他用原始动物的方式来赞美她,直至她泛滥得一塌糊涂。她好像在人稠广众中给大风吹起了裙子般的羞涩,不禁含嗔地捏他一下。

他嘿嘿笑着跑入浴室,出来时,玉英已伏在一片紫色中,娇躯如粉搓玉琢,但他眼中所瞧到的却只有一团火。雄性与雌性的烈火,立即交织焚烧在一起,玉英声声娇喘,把浑身的秘密向他公开,任由他长驱直入。由於她所承受的撞击太厉害了,烈焰卷进了她最娇嫩的部分,在那里闪烁、发扬光大,她也不自觉地把指甲刺入何添的腰窝。

何添啜吻着她的嘴唇,从那嘴里吐出阵阵芬芳,何添更恣意地揉搓她的玉脂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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