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屁屁的初次进入(3 / 12)
那双球儿膨胀欲裂,嫩肤上布上一层香汗,更变得滑不留手。这成熟透顶的艳妇,无时无刻不是为保持这身美妙的曲线而多方设法,况且,实际上婚前她就是一家美容健身中心的股东兼教练,故此婚後多年,除了比诸婚前的身裁略见丰满外,可说与她少女时代没有甚麽分别。
最美妙的一点,是何添感觉中,她的阴道和新婚的女人一般紧凑,而敏惑程度更有过之。何添健硕而不肥胖,一身肌肉异常结实,这也是玉英多年来对他深爱不渝的原因,与他在一起,就是身心愉快的保证。他以爆炸性的冲击,在五分钟内使她起了几度痉挛,修长的玉腿乏劲地虚搭在何添腰背之上,祗有四片热唇仍黏贴得像接吻鱼似的。这当儿,她的香泽,源凉不绝地渡给他,他手指在她乳蒂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拂弄着,亦足以使她有如触电般的震栗。
於是他捺住去势,温柔地给予她喘息机会。玉英若断若续地叹息着∶「啊!
大令┅┅你任何时刻都维持着最┅┅高水准!」「正如你的身裁,几年来都是妙到毫巅一样。」何添也微喘,温湿的口气呵在她耳中,教她习习发痒。
她用手在他背上抹着汗,显现出对何添的轻怜蜜爱;他不停地在吻她,吻遍了她的粉颊和鼻子,使她嘴唇弛张,露出一排皓齿,齿缝间涌满了涎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身上的水分已不受控制的了。
「我多麽爱你┅┅即使他要杀死我也无法阻止!」她两手退到他腰下结实的肌肉上,一下子加重压力,而修长的玉腿则是相反,在床尾处直直的伸张着,甚至把何添抬起来。他用兴奋的眼色询问她,对方会意地点点头,他立即将浑身的气力都投在她那趐溶溶的乐土中,努力完成这次爱的开垦。
她浪声呻吟了,只因何添太野蛮、太凶暴,更采取了对他侵略行径绝对有利的方式,站在床边,把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者天性发泄殆尽。
事後,她软瘫在床边,腿子垂在地毡上,何添全身酸软无力的拥着她,不能不跪在那里,粗重的喘息在她胸前弄出了一片湿,这是回味无穷的片刻。她和他了无顾忌,即使黄先生忽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管枪,他俩也甘心情愿相拥着欣然受死。
从窗外传来了几声雄壮的狗吠,却把何添惊吓得立即昂起头来。不用说,吠声是那小鬼头嘉融所豢养的恶狗发出来的,玉英却像无动於衷似的,她两眼仍然紧闭,用手搔了搔何添胯下的软发,微微舒了口气。
「她不会撞上来吧!」何添忧心忡忡地问。
「别管她!」
「那恶狗吠得多凶,会不会有外人来?」
「有人来也不理的了。」玉英苍白的面上浮起来一抹红晕∶「大令!别给他人破坏了这房子内的美妙气氛。」「你还玩得不够?」
「与你玩足一个世纪也不够的,除非你死掉了。但当你死时,我也坚决跟随你!」「玉英,我巴不得有两条生命来爱你!」被她的绵绵情意所感泄,何添也彷佛说梦话似的,一再拥吻她。
正当他们处於如胶似漆的时刻,那雄壮的狗吠声,竟在二楼爆响起来,两人相顾愕然,不期而望向门口,这时才记得那门已下键,不虞那畜生会闯入来的。
但即使如此,出於本能的反应,这双天体鸳鸯还是大为紧张地跳上床,迅即扯过一张毛毡来掩体。
「亚力,亚力,你疯了吗?」是嘉融稚气未泯的声音,娇气喘喘的叫着,在走廊的地毡上弄出低沉的脚步声。
玉英对情人露出一丝苦笑∶「这野丫头在搅甚麽鬼呢?讨厌!」何添正想开腔,冷不防房门上发出异声来了,很尖锐、很急促,并且夹杂着那畜生的鸣咽声,他们一听便知道是亚力在用利爪抓叫。
何添给吓得面无人色的说∶「大令,快喝退它,它┅┅会咬死我的!」玉英气恼地大叫∶「嘉融!立即带它走。」「亚力,不要疯!」嘉融也来到了门外,她尽管情急,但是对亚力说话的腔调,仍是那麽甜腻腻的,就彷佛那畜生是她心爱的男朋友。亚力也真听话,只是在门外掀着鼻子,发出大敌当前似的鼻息,嘉融只一个劲的说着∶「亚力乖,乖嘛!」而她竟然没有离去的打算。
那麽她在干甚麽?焦虑地,何添呵着玉英的耳根说∶「这下可糟了,那畜生嗅出我的气味来了。」「不用怕!」她对他做个眼色,他立即起床,胡乱地收拾了自己所脱掉的衣服鞋子,正想蹬着脚尖走入浴室,不料那恶狗又凶巴巴地咆哮起来,吓得他手中的鞋子也坠跌地上。
「噢!你们造反了!」玉英见他给吓成这样子,真是心痛已极,歇斯底里的捏着拳头高叫,更不顾一切,赤条条地冲到门边,恶狠狠的喝骂着∶「嘉融,你滚!立即带它滚!」门外了无声息,浴室中的何添虽然已把自己反锁着,仍是心悸不已。不到一分钟後,他们都听得屋外车道上,传来那畜生的吠声,那声音却不是刚才要择人而噬的凶声,而是与主人嬉戏耍乐的欢呼声了。
「快出来,大令!」玉英连忙敲响浴室门,只见何添已穿上衣服,坐在缸沿上正穿着皮鞋。
「真是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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