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身下紧闭双眼无比的充实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9 / 10)
怪的——色狼用「枪」顶着MM的屁股,从我上车就那样,我就一直斜眼瞄着,那MM就是不动,甚至车上人很少了,她还是不动地方,任其骚扰。我便猜想,她一定是今天工作太累了,不爱和色狼一般计较;有时又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骂色狼一句;总之是不太理解。
还有一次应该不算骚扰,算是意外吧。下车时候,人们往往会挤到车门的地方,我也是。突然感觉後面站着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学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我软软的屁股上动,我使坏的故意把屁股沟对着他的小弟弟,
竟然传来剧烈的抽动……车门开了,我下车了。感觉空气都是那麽新鲜,原来报复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多年後的今天,我想,应该算是我骚扰了别人吧。
呵呵,再跑题的来段「公车站暴露狂」吧。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continue……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
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也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其实我只看清风衣,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由1。5变成0。6加上光线差啥也看不清)。
走到很近的地方了,我终於看清风衣下面是肉色,啥也没穿。忽然我对成年男人的小弟弟产生了巨大好奇,想仔细看看什麽样的。
但是我只看到黑黑的一坨(当时带着手电就好了——搞笑的说),还是没看清。风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脸上彷佛有一丝失望,当时我想我的表情非常平静,心里只是好奇,没有一点惊恐惊吓更不要说惊叫了。风衣男人绕过我,继续往前走,我带着好奇跟着他走了十几步,他突然站住……我猛然觉得自己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着个外罩风衣的裸体男人实在不雅,於是回到车站牌旁边,继续等公车。
言归正转,高考前一个多月的那次遭遇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不忘记并不是因为痛恨,而是因为它是终结。
差几十天就要高考了,精神特别紧张,每天背着几十斤的书包,做不完的作业,甚至晚上靠在衣柜上都能睡着,压抑的情绪似乎就要爆炸。那天放学,走在路上,恰好来了一辆公车可以坐一站路节省走路的10分钟,大喜。
和很多同学一起挤上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我面对面的站着,我感觉他就不是什麽好鸟,但也没办法,人太多了,何况我马上就要下车,忍了。
车晃晃悠悠的减速了,这时这个倒霉男人竟然把我的牛仔裤链拉开,想把手伸进来,我又气又紧张的连忙挡他的手,拉上裤链。
车停了,我想下车,可他以为我想摆脱他,挡着我。是的,他很壮实又高大,我根本拗不过这个倒霉男人。那一刻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总之有一点绝望,热血上涌。
心想:他妈的,我就坐一站就遇到流氓了!你不让我下车?好!今儿我就不下了!!!!
很巧的一辆车上有个邻班的男孩子我认识(他爸爸和我妈妈是同事),於是我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是温柔的口吻问他:「* 阳,你身上有刀吗?」
谁知道他真的有(或许他没有的话我也不敢那麽冲动,毕竟我是爱惜生命的小孩),而且是一把挺大挺带劲的刀明晃晃的在黑夜里闪着寒光,他给我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告诉你妈,别让我爸知道。」
我紧紧的握着刀,手都好像僵掉。我压抑了10年的屈辱,10年的郁闷,10年的愤怒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嗓门极大,泼妇骂街一般把我想骂的全都喊出来。
以前的所谓恐吓杀伤半径顶多0。4米(毕竟色狼也要面子嘛),但是这次的杀伤半径足有10米,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咆哮、咒骂,把我能骂的、会骂的一股脑喊出来。很多同学都被我(应该是被刀)吓到车前面,我拿着刀顶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背过身不看我,我就骂:「我操你妈!你这披着人皮的狼,在这耍流氓!你现在不看我,刚才摸我干鸡巴……」
他扭过头,似乎想说什麽,我就骂:「你妈了个逼,你敢说话?!我操你妈,你今天敢说一句话,我就一刀捅死你!」
我用刀顶着他的後腰,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一步,真的没说话,还给别人一个很委屈的表情,使我更加气愤。
总之骂了两三站路,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麽,色狼下车了,我在车上还冲他大叫:「你给我记着,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非阉了你不可!我操你妈的……」
回到家,我的情绪还是极度亢奋的状态。把事情告诉父母,当然还有那把刀,老爸说这是军匕啊,管制刀具。老妈用报纸包了好几层,让我明天还给* 阳。老爸把他自己年轻时候磨的一把匕首给我,让我随身带着……
第二天,一大早同桌的哥们很兴奋的问我:「听说你昨天遇到流氓啦。」
「是啊,倒霉呗。」
前桌的胖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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