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要十八岁了你爸爸想」妈妈看着他又看看我犹豫(1 / 10)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居然会到今天才想起来这个问题,而且,没有一个家人,没有一个朋友在这之前的几个月、几周跟我提起过这个事情——好吧,也许他们说了而我没有听见——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来提醒我这个的是我的老师。
「十八岁,对于你们意味着什么?」老师在课堂上打转,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看着菜市场里的番茄和南瓜,我知道,在大人的心目中,我们永远是麻烦的制造者,可是我马上就要成为大人了?多么……的一件事情啊!
「意味着要纳税?」坐在我前排的大杨犹豫道。他是整个学区女孩子心中的完美情人,多金,名门之后,而且没有丝毫的浪荡子气息。三百年的世家和暴发户的区别真他妈的大。很不幸,我就是那个暴发户的女儿。为什么人家的爹地妈咪的业余生活是听音乐会和在家里举办读书沙龙,而我爹地的业余爱好却只是跑到夜总会里面去看大腿舞。shit!
「意味着sex。」又有一个头发被烫成波浪卷的女生吃吃的笑道。
在高中,或者说在高中的毕业班里面,女生可以被分成两种——烫发的,和没有烫发的,同义转换之后就是有过性生活的和没有性生活的,也同义于「已满十八周岁的,和未满十八周岁的」。
「可以去参军了。」说话的是我前排的前排,一个肌肉男,他叫什么来着,桑桑?应该是这个名字。或许别的女生会为一个篮球打得好的家伙而分泌一大堆的荷尔蒙,我不会,我喜欢优雅点的,比方说——「可以上大学了。」戴眼镜的舒文真是超性感,他和我最好的朋友舒扬是双胞胎,自然的我们也是好朋友了。
十八岁,传说中的浪荡的大学生活似乎已经到了鼻子下面,而作为序曲,我的第一次将留在高中。我不想当我在秋季走入大学校门的时候还是个处女。我已经听说过了,我的某一位远方表哥,读书读傻了的,走进大学的时候居然还是童男子——这直接导致了他被所有的,有意思的社团拒绝。直到现在他都还是个可怜的童男,看来他会将之保持到底了。节哀。
如果要在这些人中间选一个,我想舒文是合适的。
趁着老师不注意,我悄悄的摸出了手机,发出一条短信:「我下周一生日,十八岁。」
果然,他隔着过道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想要什么?咬咬嘴唇,装作不经意的把裙角稍稍微的往上拉那么一点点,让他看见我的大腿就好了。这个暗示应该够……淫荡了吗?
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距离十八岁还有三天呢,我就这样迫切的等待着和一个男孩子上床,会不会到了大学里,在逃离父母的视线之后我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小淫娃呢?这个挑战太刺激了,我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的要让血管沸腾了。
「作业,」老师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主题上,「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同学们回忆自己的生日经历,还没有过的同学们,好好策划一下,写一篇东西交上来,体裁不限。字数吗,看看你们可怜的小良心还剩下多少了。」现在是早上九点钟,语文课的下课时间,而我开始从书包里找出笔和纸,构思我的十八岁生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过了这一天,我就可以去做一个放荡的女孩了,或许我应该先去买两件hot的内衣?一个十八岁了的女孩不适合再穿我柜子里面的那些粉红色的天蓝色的小学妹们的东西了。
「思思,你下周一过生日啊。」舒扬蹦蹦跳跳的从她哥哥身边到我的座位上:「你还记得吗,你只比我大两天哦。」
好象我确实忘记了,因为我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那些让人辗转反侧的东西。
「是啊,我们可以一起庆祝生日,」我高兴的拥抱了她一下:「你有什么打算吗?」
舒扬看了看四周,悄悄的附在我的耳朵上:「总而言之,我不想再做一个处女了,我要开始做个坏女孩。」
嗨,我怎么说的来着,我们是好朋友。我也附在她的耳朵上:「我也是,我也要做个坏女孩了。」
她欣喜的看着我:「我就知道,我想先去买一些衣服。」「一起去吧。」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你想好谁来让你变坏了吗,我的扬扬?」
「还没有,」她托着下巴似乎在很认真的想:「虽然是要变坏,可是我也不想太随便,我还想和我妈妈再谈谈。」
好孩子,为什么不谈呢,除非你有一个自然科学狂人妈妈,而我就有一个。
「我觉得我和我妈妈谈——只能谈线粒体与脱氧核糖核酸,我也想和你妈妈谈谈,」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扬扬,我知道这是女儿的特权,不过我们情同姐妹是不是?」
「好吧,」扬扬嘟着小嘴巴:「我和你分享一下我的妈妈,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准备好怎么变坏了吗?」
我有些做贼心虚:「我还没有想好。」
扬扬也点点头:「还是多问问大人们吧,没想到我们也就要成大人了啊。」「嗨,女孩子们在讨论什么呢?」徐谦不知道从哪儿突然钻了出来吓了我们一跳,他是我们班上最早过十八岁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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