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要十八岁了你爸爸想」妈妈看着他又看看我犹豫(2 / 10)
,在高二的下学期我们就去他家为他欢庆。那可真是一场令人难忘的庆典啊,因为寿星公和一拨子人玩打牌,谁输了随就脱一件衣服,最后大家都脱得光光的——可惜的是,这样的好戏刚刚开始,扬扬的妈妈就开车来把我们接回去了,后面的事情就只有听其他同学转述的份了。
「如果是我在家庆生,我想脱得光光的,然后跳艳舞。」扬扬悄悄的趴在我耳边说道:「不过,我不会让超过五个人看见。」她肯定也想起来了那件事情,而我却想起来大杨同学的十八周岁生日会。喜欢他的女生很多,那一天两个平时为了他争风吃醋最厉害的女生却在他的床上你推我让,彼此客气了好半天。我也想要我的床上有两个强壮的男生,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好幸福的事情啊!
「你们在星星眼什么呢?」俞彰晃了晃手指:「看得见这是几吗?」「滚开,」我冲他咆哮,顺带把舒扬拉到我的怀里:「没看见女孩子在说悄悄话吗。」
有的时候时间过得很短,比方说社会课上的胡思乱想,王老师今天讲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吸引力,我只好把课本竖起来然后拿着笔在纸上瞎画着。
我会不会怀孕呢?如果没有保护措施的话,仿佛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吧,挺着大肚子上课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如果我这个月怀孕的话,十个月之后,嗯,到了大学一年级的下学期,人们会看见美丽的校园里有一个年轻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去上课。
该死,我想的太远了,就和我写作文一样,总是跑题。做个未婚妈妈,且不说我有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我确定的是,爹地会狠狠地揍我一顿。因为他总想着把我嫁给某个合作伙伴或者是银行家的儿子。搞这一套裙带婚姻,我才不要呢。
事实上,我都很好奇,妈妈当初是为什么要嫁给他,因为他长得一点都不帅,而老妈却是个千里挑一的大美人——我一直顽固的认为,我身上爹地的血统拖了我美貌分值的后腿。
我悄悄的看看坐在我身边的扬扬,会不会,我是个蕾丝边呢?我得承认,虽然我爹我妈没怎么管我,但是我好象也没怎么多的和男孩子交往。啦啦队的那些小妖精骚狐狸们总是在谈论那些前锋后卫谁比谁强壮,谁比谁更能持久,可是我为什么过去都对此有点儿都没有兴趣呢。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和扬扬、琴琴她们一起做针绣和穿手链了,这是一项需要耐心和细致的活,安安静静的,不知不觉就在茶香中消磨掉了一个下午,虽然听上去像是外婆们喜欢的活动,但是我们也确实是乐在其中。
男人,为什么我非要找个男人不可呢,我是说,好像在有些地方,同性恋也是可以结婚的吧。我的社会学的不太好,但是我记得,在有些地方还允许一个男人娶三个女的当老婆,那么也就一定有地方还允许彼此相爱的同性恋人从此幸福而甜蜜的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扬扬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去那儿度过余生。
我掩着口,打了个哈欠,她似乎也在闭目养神。试一试吧,说不定她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呢。悄悄的,我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校裙刚刚过膝,我摸着她圆润光滑的膝盖,不知道是她在抖,还是我在抖。
去年夏天,我们一起去一个会馆,对了还有琴琴,是她妈妈请我们去的。一个在山林中的女子私会馆。里面全都是女人和女孩。我们在那儿享受了整整一周的阳光和美食,每天都光着身子去树林里采蘑菇,然后再林间的空地里做瑜伽,晚上倒是睡在屋子里,不过也都光着身子,我抱着扬扬,琴琴抱着她妈妈,还缠着要吃奶——就是含着她妈妈的奶头睡觉啦。真是个小孩子!不过这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完整的回到婴儿状态。那时候我和扬扬相互往身上摸着那种乌黑乌黑的泥巴,好像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好别扭呢。
扬扬很奇怪的看着我,好像在询问我要干什么,我讪讪的把手抽了回来:
「还有几分钟?」
她看了一下手表:「十五分钟。」
无聊死了,我一手托着腮,迷茫的望着黑板。在我之前,我们家族里只有一个表哥和表姐。表姐还在上大学,向她求助是不靠谱的,不过我那表嫂倒是在本市,最近表哥被调出去了,她独守着空房想必寂寞,或许我该去和她谈谈?
「等会儿去哪?」她递过来一张白纸。
「小寨吧。」我在上面写着:「我想那儿的面了。」「我们是去买衣服的。」
「边上金环的东西够好够便宜啊。」
「那就去那儿吧。那儿的人是不是很多?」
「嗯,怎么了?」
「我觉得,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我忽然觉得豪情万丈:「我们是大人了。」你要知道,在有些地方,女孩子来过那个,男孩子嘛……那个我不是很清楚的之后就是大人了。我确信我在哪一节课上听到过这个内容。而且还有的地方,新娘结婚是不与新郎洞房的,地球果然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啊!
不过我还是希望新婚之夜是我选择的那个人和我一起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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